楼下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像是独属于谁的房子,宋亚轩不合时宜的闯了进来,沙发上丢着一件黑色的外套,矮桌上凌乱的丢着两个游戏机,长长的线缠在一起,他的主人似乎也抽烟喝酒,黑色的打火机一半压在一支烟上,像是坐在那的人只是离开上了一个厕所;酒瓶没那么好运,被捏扁了丢在垃圾桶外。
宋亚轩仔细看了一眼,是女士香烟,烟嘴是深蓝色的,很细很长,宋亚轩见过这个牌子的烟,苏烟沉香。
刚才上楼走的小心,并没有好好看楼下的模样,好像那人是中途回来,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开了一局游戏才离开的。
宋亚轩的心紧张的跳动着,细细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眼尾红得有些厉害。
“你怎么了?”丁灵问道,看着身边不自在的人。
“没事。”宋亚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烟盒,里面还有三支。
他能想到那人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里面是白衬衫,黑色的裤子,白色的帆布鞋,骨节分明细长的手夹着烟的样子。
宋亚轩跟着丁灵到了主屋的客厅,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沈玉被刘军深半抱在怀里,看到宋亚轩后连忙起身。
“阿宋。”
“妈。”
宋亚轩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人,只有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一对夫妻,应该是丁灵的父母。
他听见丁灵喊了一声爸妈,跟着喊了一句‘伯父伯母好’。跟着丁灵坐在了侧边的沙发上。
“这孩子可真懂事。”张晚夸了一句,又给宋亚轩和丁灵都递了一个很大的橘子。
“谢谢阿姨。”
“看着又聪明,将来一定是个人物。”丁从也跟着夸了一句,不知是为了附和自家夫人还是为了恭维这个老朋友。
“哪能比得上你家的两个,我是真的羡慕你,儿女双全。”
刘军深笑得开心,往日里对于自家儿子的叛逆头疼得很,如今总归也有了一个听话的,虽说不是亲生的。
沈玉觉得高兴,看着宋亚轩欣慰的笑了笑,自己的教养总归还是成功的,这样一来自己儿子也应该不会被欺负。
宋亚轩给丁灵剥着橘子,抬头朝着沈玉俏皮的眨着眼睛笑了。
“那还不简单,到时候你和嫂夫人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嫂夫人还这么年轻;我才羡慕你呢,两个儿子,我这一个闺女到时候不知要跑到哪家去。”丁从调笑着对刘军深说。
“哈哈哈,借你吉言。”刘军深的脸有些红,看着像是喝了酒。
宋亚轩看着沈玉的脸色有些难看,却没有猜透些什么,将手中的橘子递给了丁灵。
张晚盯着宋亚轩看了好大一会,看着他给自家女儿剥橘子的样子,觉得宋亚轩是个很温柔的人,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也是件好事,更加打心底里喜欢宋亚轩。
丁从有些回味成年往事的意味,总觉得这小孩子有些猜不透,看着单纯,和自己的儿子有些相似,又不同。
“陈伯,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回家,说好一起吃个饭,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刘军深皱着眉。
“有好戏看了。”宋亚轩听见丁灵托着腮轻轻的叹了一句。
惹得宋亚轩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丁灵见状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陈伯有些为难,却还是打了几个电话,始终没有人接,面露苦涩的看着刘军深,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今天周五,或许是在学校和朋友玩的久一点也说不定。”陈伯想要为没有回来的人解释一句。
刘军深看上去很生气。
“陈伯,带人去把那逆子给我绑回来。”刘军深呵斥到,陈伯连忙答应着往外去,气氛陷入了沉默,还好张晚出声缓和。
刘耀文是被绑回来的,说准确一点是被逼回来的,校服随意的搭在肩上,嘴角处沾着血,红肿了一片,就这样沐浴着晚霞出现在门口。
整个人陷入暮色,背对着光,像是影子,黑色的脸,看不清楚。可不是影子,影子在脚下被拉得很长很纤细,也是黑色的。风好像停止不动了,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后背的衣服晕染上金光。
“刘军深,回来看你抱得美人归,看我妈泉下不得善终吗?”宋亚轩看着他就站在那,说着恶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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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