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明天我要出差你要一起去吗?”
“你出差我有什么好去的。”他也是想去的,想要去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担心会打扰他工作。
祁甚看出他的想法。
“你真的不去吗?好可惜,我还打算带你去国外四处转转呢。”说完还装作失落的垂下头,“你真的不去?”
林梵有些犹豫。
“不会打扰我的放心吧。”听了这句话林梵也是答应了下来。
明天一大早他们就开始收拾行李。
昨天发生的一系列出乎意外的事情让两人忘了收拾行李的这件事情。
林梵起身去拿冰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嗷!”这一嗓子把还在睡梦中的林梵吓了一激灵。
感受到脚下正踩着尾巴后连忙挪开脚,说:“抱歉抱歉抱歉,没有受伤吧。”
“有……很疼……”祁甚耷拉下耳朵装出衣服可怜兮兮的表情。
实际上这一脚能有什么事,作为特工在训练和实战中受过的伤两只手都不一定数的过来。
只是轻轻的一脚根本不会有事,况且还没有完全踩上去,无非就是疼那么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就慌忙的要去找药膏,但被叫停了。
祁甚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要一个亲吻。
一吻完后还是担心被踩到的尾巴,执意要上药。林梵轻轻的抬起尾巴灵活的系了个蝴蝶结,还在踩到的地方吹了吹。
凉风吹到尾巴上让他的耳朵红了半截。
“好了。”
这次是出差也是两人的一次旅行,不光要带上工作用品,也要带上足够中长期旅行的换洗衣物。
在认真收拾的几分钟后,目光落在了林梵戴的项链上。
那个祁甚送的项链戴在了林梵的脖子上。昨晚落了枕早上起来揉了揉脖颈处出现了一片红晕,而这片红晕给他添加了一份美感。
祁甚看的他连打了三个哈气,说:“要是还困就去补个觉,要走的时候叫你。”
林梵扭了扭酸疼的脖子,说:“不用了,我不困。”说完后还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祁甚看着他嘴硬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祁甚看着他想生气又因为太困生气不起来的样子笑的跟大声了。
他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哈哈大笑的男子,丢下一句“有病。”就转身会到了房间,转身事还听到他嘀嘀咕咕生气的说些什么,可见他的很生气了。
笑我?fuck!亏我还忍着困意和你一起收拾,这下自己收拾吧!
他一头栽倒了床上昏昏睡去,在醒来是被祁甚叫醒的。印入眼帘的就是在驾驶位的司机,做起后还在一脸懵的望向司机,还在死机中大脑飞速运转,但还是没有在目的地停下。
“到地方了。”温声说。
两人经过漫长车程后在A国机场降落,落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助理事先预定的酒店倒时差。
工作很紧,只能在所以工作结束后好好陪陪他。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基本面对面见不了几面,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与他独处。
在高档的餐厅中,餐桌上盖上了红丝绒还响起了钢琴曲,暧昧的气氛被烘托了起来。
林梵是讨厌这种气氛的,但是他不想错过这难得的独处时间。
祁甚对他说,心里充满了内疚:“对不起,是我让你和我一起来的却只能让你一个人呆在酒店。”
林梵笑了笑了,不好意思的回答他:“其实……我也没有一直呆在酒店,也不无聊。”看着一脸不信的表情补充道,“真的,小李姐每天都会带我到处玩的。”
原以为是让自己不要太自责而编出来的,没想到听到了个意料之外的话。
小李?小李总?李蓉?
“李蓉?你们认识?”
他点点头,说“就是在我们来这里三天后,太闷了出来散步遇到的。她带我去打台球、高尔夫、保龄球、骑马还有射击,还有……”
“可惜了我还内疚了半个月左右。”他摆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就像一只被主人冤枉的小狗。“吃饱了吗,亲爱的?”
林梵点点头,直到回到了酒店还能看到一脸委屈的表情。
林梵跨坐在他的腿上,凌乱潮湿的长发披散在腰间,长时间雾气的龙绕让他的面部泛起了潮红。
“我没有故意不告诉你,你每次工作到很晚我不想让你操心这件事情,你已经很累了不想让你更累。”
祁甚挑眉,故意在他耳边说:“我工作忙完了,明天带你出去玩。不过我好累,但是我还想玩一些有趣的。”又怕他没听懂补充道,“只有和你才可以做的有、趣、事~”后面三个字被特意咬重。
他推开祁甚想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红着脸说:“不行!”拒绝的果断又干脆。
“嗯……我听说你们狮子是有自己家族的一套语言。”又不好意思的说,“可以、可以说给我听吗?”
祁甚答应了他,并用他们独特的语言来了段深情的告白。
林梵没有听懂,也没有猜出什么意思,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猜。不过他觉得好酷,想让祁甚教他。
可往往听者是觉得简单的,但学起来就不行了,有一个音节他学了好多遍才学会标准的发音。
“我觉得我可以,还要在学一句!”林梵两眼放光。
他则是想了一会儿,像是笑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教他说了一句简短的话。这句话翻译过来则是:
它在夜里向我唱道:“我爱你。”
第二次就比第一次要顺畅多了,在练习多遍后终于流利的说了出来。
也许是学的太过认真,林梵的眼神坚定的像是在发誓。
在又读了几遍后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祁甚,像是在求夸奖。
画面太过诡异,发音没什么问题,说的也很流畅,但是那个眼神太过坚定像一个在说情话而不自知的直男。
“很好!太棒了!”说这句话是真的。“真的吗?”
还没等一句话说完林梵就捧起脸吻了上去,正打算进一步发展的时候电话响了。
祁甚一脸幽怨。
林梵拿起电话身体顿了顿,虽然显示的是陌生来电,但这串号码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李姐,这是李姐的电话。他不会记错,也不会有打电话的人恰好和李姐的手机号一样。两个世界的号码不一样!
接起电话,对面没有立刻传来预想的声音而是一段没有规律可巡的杂音。
杂音中夹杂着对面焦急的声音,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这的确是她。
“是林林吗?是林林吗?!”手机中传来对面焦急又难以置信的声音。
“李姐!”
对面的人哭了起来,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带着哭腔说:“你在哪里?你怎么样,没有没有危险?自从你失踪后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他们都去说你死了,但是我不信。”
李姐从他还没出道时就带这他,在他还没有那么火的时候经常遭受到主持人的欺负。而李姐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去为他出气。
林梵的眼眶湿润,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出现了裂痕,一颗颗的泪滴在了白皙的床单上,“李姐。我没事,我很好。你还好吗?我父母呢?”
说到这个对面的人在也忍不住了,“死了……他们都死了……”
林梵不可置信,不停的说:“怎么会……他们怎么会死,他们身体一直都很好!”
“你失踪后叔叔阿姨很焦急,到处发寻人启事结果被车撞死了。”李姐咬牙切齿的说,好像要把那开车的人撕成碎片,“那人见你家中没什么亲戚便不想做任何的赔偿!”
李姐刚想说下一句话电话便莫名的被挂断。
林梵慌乱的拨打了回去却显示此号码不存在,他不甘心便再次拨打了过去结果是一样的。
那一声声的“此号码不存在”让希望一点点的破灭了下去。
他好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又希望这是幻觉。他怕这段时间,这通打过来的电话都不存在只是他死后的幻想。
他又希望这这一切都是假的,没有那通电话,没有听到那个消息。希望到头来这些都是假的,只是大脑最后的挣扎。
他的脸上充满了泪水再回过神时已经在祁甚的怀中,泪水让衣服湿了大半,但他还在不停的安慰林梵。
积压已久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他不停的说:“我没有家了……他们的死了,我没有家了……”
祁甚紧紧的抱住他,他能体会到失去情人的痛,但林梵的痛一定要比他痛上百被吧。
“你还有我呢,还有我们的家。我陪着你。”
“祁甚……做爱豆的时候没能好好陪父母,每个月只有按时到账的钱。参加个综艺好不容易火了,火了一年就到了这里。
如果没有这通电话这一切我就不会知道,他们就一直还活着……”
祁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一声声的说:“我还在。”
怀中的人声音一点点的小了下去,睡了下去脸上还带有泪痕。
轻轻的将他放了下来,在额头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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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