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灯还亮着,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豹子。
外面的脚步声响起紧接而来的就是“咔哒”的开门声。那人见季郁白还在熟睡就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祁甚俯下身体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后睡着的季郁白“刷”的挑起。
他整个人都做到了沙发的靠背上,对祁甚大喊:“我靠你呀的有病!”
祁甚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哈哈”大笑,他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一手撑着脸一手在翘起的二郎腿上搭着。
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林梵就向刚刚从沙发靠背上下来的季郁白问:“林梵呢?”
季郁白向嘴里灌了一大口水后说:“你说那个小百灵鸟啊,去工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早去干什么,现在才8点多。”
祁甚没有回答他。
季郁白突然凑到他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哥们儿有个好主意,咱们一起去他工作的那个酒吧看看。”
“不去。”祁甚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可没有看别人工作的趣味。”
季郁白“啧”了一声接着说:“哥们儿在这儿都等了一下午了不给哥们儿面子啊。”
祁甚无奈的扶额只好答应了下来。他太了解这个人了只要不答应他他就能缠你好久,好说歹说也要把你说过去消息还特别灵通就没有他吃不到的瓜。作为一个总裁平生最大爱好却是吃瓜,什么大大小小的瓜都被他吃的透彻。
“走走走,我还没听过他唱歌呢。”季郁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林梵唱歌了,他早就听人说过A星酒吧有个百灵鸟长的好看唱歌还好听。他原本是不屑的可今天看到了真人长的是真好看,那唱歌也一定像他们说的那样了——在少年拥有活力的歌声中又带有一些不该拥有的成熟。
在那个时空他的粉丝总是评价他的歌少年中带有的成熟仿佛看到了一个经历困境的少年,那个少年在困境中成长,成熟。这种成熟却又不那么滑稽。
有时候他也会出一些带有攻略性的歌曲,这是一次新的尝试。他适合,虽然才22岁但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这些年早就让他体验到了社会的险恶,何况是娱乐圈那种地方呢?
但少年的天性是盖不住的,少年的心中总是对未来的美好期望,即使自己深陷泥潭也对未来充满希望。
两辆机车在马路上奔驰最后停在了酒吧的门口,夏天的晚上是闷热的他们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上还系有深蓝色的领带。
他们把机车停在了酒吧门口的停车位上,头盔就放在了座椅上。
他们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场内,他们两个兵分两路一个去事先订好定好的卡座一个接了一个电话。
祁甚倚靠在酒吧外,嘴里叼了根烟烦躁的接通了电话,他刚进去就被一通电话叫出来了,他的语气不难烦:“喂,妈,怎么了。”
“这不是快到你爸生日了吗,你……你今年有空回来一趟吗?”
“不了,我还有任务在身回不去。”
电话那边传来杯子砸碎的声音然后就是他爸的“谩骂”:“忙忙忙!今年要是在不会来你就别想让我这个爸!生日你说忙,家庭聚会你说忙就连春节你也说忙怎么不把你忙死,咳咳、咳咳咳……”
祁妈拍着祁爸的背给他顺气,祁爸继续说:“总而言之你今年必须回来。”
自从祁甚和家里闹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还是因为祁妈的其次恳请才回来了几次,祁爸嘴上说着狠话但心里还是很想让祁甚回来的只是年纪大了放不下面子。
“看着办,挂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去给他爸道歉,毕竟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不听管教,还和家里大吵了一架自己执意出来当特工。当年可把祁爸气了个半死早就该道歉了,可是自己父亲对自己工作的不认可让他放不下颜面去。
祁甚把手上点着的烟头仍在地上后用脚揉捏几下,随后他转身向酒吧内走去,一路来到了卡座。
坐在一旁的季郁白看他脸色不太好立马猜到了那个电话是谁打的,每次都是,时间越来越久也是很容易猜出来了。
季郁白把手放在卡座靠背上,悠哉的说:“又是你家那老爷子。”
“嗯。”
他拿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悠哉悠哉的磕了起来。
季郁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向他问:“你说你在见了人家两面就喜欢上了人家,还在追人家,真奇怪。
一见钟情是从在但是这才见了两面就决定了自己的心意有点不想你的风格啊。快给我说说是不是有什么内情。”
祁甚磕瓜子的动作没有停下,不紧不慢的回答他的问题:“不是两面。”
听到回答时他整个人都是震惊的,这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季郁白此时的心情。他需要时间来消化。
紧接着祁甚又说:“他只见了我两面。”
一波未完一波又起这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他简直不敢想象有一天会听到祁甚的八卦。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难以置信的说:“真的?不会骗我吧?!我怎么不知道!你瞒的挺好的啊!”
祁甚揉揉太阳穴,酒吧里嘈杂的声音让他感到头疼:“真的,有那么难以置信吗?”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心中的好奇心远远比过震惊,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八卦的趣味:“真没想到啊,给我讲讲呗。”
祁甚实在头疼的厉害,蹙着眉回绝了他:“回头我在给你讲,林梵要上场了。”
林梵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这身普通带在不能普通穿搭却在他的身上穿出了别样的感觉。
人们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林梵坐在高脚凳上手中拿了一把吉他,他靠在麦克风前唱了一首与他的风格截然不同的歌曲。
这虽然不是他的风格但也很有吸引力。
一首。
两首。
三首……
不知道几首过后林梵下班了,上班的时间很短但是会到凌晨。
林梵把向老板借来的吉他归还原主后就向外面走去,他才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男人拦住。
他转身向会走,可一转身也被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拦住。
他瞪向身后的男人没好气的说:“你想做什么?”
男人不紧不慢的说:“做我的*伴每月给你这个数。”说着他用手比出了一个七,“这可比你每天在这里唱歌舒服的多。”
林梵压着怒意咬牙切齿的说:“我,没,兴,趣。”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仿佛要把“我没兴趣”这四个字甩他脸上,让他瞅瞅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敢学别人找*伴。
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祁甚的声音,那两个男人明明不认识这个人但他却让自己感到一股寒意。
祁甚抱手靠在墙边,声音比平时冷了很多就连季郁白这种多年好友也打了个寒颤:“滚!”
男人恶狠狠的朝祁甚说:“哪来的多管闲事的!没看到我正在……”
他还没有说完祁甚就一拳打上了他的脸,男人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左脸感到麻木,他的嘴角开始往外冒血。
在一旁的季郁白不屑的看着这一切,和祁甚打架简直就是在找死,在部队里也有不少人找祁甚的茬还不是被他给打趴下了。
季郁白在一旁看着那人心里暗想:这人细胳膊细腿的还有那手碗上的表也价值不菲指定是哪家的风流少爷。不过后面那个一身毽子肉的人看起来到是厉害多了。啧啧啧,碰到他你们可算倒霉。
祁甚刚想在给他来一拳就听到林梵向他说:“别打了,走。”同时向祁甚使了个眼色,祁甚秒懂。
几秒后祁甚直接向身后那位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打去,而林梵则是给了那位少爷一个过肩摔,随后把他的手向后一扭。
两人嘴里不断叫着“疼”,那位少爷也是娇养惯了也没这么被人打过,他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啊!疼疼疼!轻点,嘶,轻点。”
“滚远点,别让我在见到你们。”林梵放手后直接向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男人向前倒去重重的摔在到在地,他顾不得疼痛站起来灰溜溜的跑走了。
季郁白看着那些狼狈逃走的人不禁大笑:“走了,好累。”
“你在这里站了半天看戏,一点忙都没有帮,你累个毛线。”祁甚调侃他。
他们三人走向酒吧外面,祁甚拿了个头盔自己带上后又给林梵带了上去。
季郁白给了他们一个白眼让他你自己体会:“好了,路上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小林林晚安。”
祁甚看向季郁白语气微冷,还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小林林?”他故意把这三个字念重,“你们居然都这么熟了?我怎么不知道?”
季郁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实在没想到一个称呼竟然能让吃这么大的醋:“不行吗?可是小林林都没说哎。小林林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啊,可以的。”在一旁偷偷看戏的林梵突然被提到。
季郁白看祁甚已经生气了便也没有再说了:“咳咳,我先走了在说一遍路上小心。”随后他带上头盔,一个大胯上车扬长而去。
“我们也走吧,上车。”祁甚转身向车上跨去,此时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冰冷甚至还有点温柔。
林梵乖乖的上了车。说实话他是有点害怕祁甚的,因为他看起来有点严厉有一种班主任的即视感。
上车后的林梵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抓哪里。抱腰?不,他……有点不敢。不抱?可是这车会开的很快,再三犹豫他抓在了祁甚的衬衫上。
下一秒紧抓衣服的林梵就听到了祁甚“啧”了一声。他赶紧松开祁甚的衣服,生怕那句惹到他。
“抱住我,你抓衣服不怕一会儿掉下去吗?抱紧我。”
“好。”
他们一路疾驰,一个又一个的路灯向后奔跑。
祁甚突然说:“我喜欢你。”
嘈杂的机车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只能模糊的听到几个音节。
“啊?你说什么?我们听清楚你在说一遍吧。”
“没……没什么。”祁甚的耳朵开始泛红,他没想到这么大的嘈杂声林梵居然还能听到。
……
他们在路灯的奔跑中回到了家。
到家后祁甚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喝酒。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在酒吧时季郁白说的话:“他肯定会问你‘你怎么来了’相信我。”
可是直到现在林梵都没有主动很他说一句话。
他摇摇晃晃的走向林梵的卧室,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他还是决定敲门了。
门开了。
祁甚醉醺醺的开口问:“你……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在哪里?”
“你喝醉了。”林梵无奈的摇头。
不知道一个看起来那么严厉的人喝醉时居然还有点幼稚。
“你回答我……不要转移话题。”
“还有你为什么,不抱住我的腰你为什么非要抓住我的衣服。你知不知道在高速行驶的情况下很危险的。”
“我以后都会抱住你的不抓衣服了。好不好?”林梵尽力哄他,他以前在队里这种很醉后胡言乱语的情况多了去,他们每次都是在聚会上喝了个烂醉最后还是林梵把他们扛回去的。
好些的可以能就是直接睡了,不好弄的就是在喝醉后尽力旺盛,胡言乱语。
有一次林梵的同担喝了个烂醉,在走过一家饭店时拉起店外的狗就开始跳舞怎么拽都不走。
刚开始处理起这种情况有点困难,到最后熟能生巧也就有办法了。
其实大多数情况只能用哄。
“那祁甚就不要在闹了,快点去睡觉好不好?已经很晚了。”林梵温柔的哄着。
“可以叫我阿甚吗?可以在摸摸耳朵吗?”祁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
天呐!好可爱!
矜持,要矜持!!!
“可以啊。”林梵摸摸他的耳朵。心里不经感觉手感好好。
“现在阿甚可以去睡觉了吗?”
“不,可以亲亲吗?”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林梵实在没想到这个人喝醉后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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