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这话,迟疑了会,问:“丽小仪现在可醒了?”
虞小仪答话:“回太后娘娘的话,丽小仪已经醒来了,只是身子虚弱,还得多补补才能有气力说话。”
太后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对着皇上道:“洲远,哀家去看看丽小仪,就不留在这了,你全权处理了,若真要是徐容华,不必看哀家的面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皇上嫌弃地丢开徐容华,派赵成瑛送了太后去偏殿,这才又问徐容华:“为什么这么做?”
徐容华跪着挪向皇上,痛哭道:“皇上,你相信嫔妾,嫔妾怎么可能做这些事。”
虞小仪嗤笑一声:“徐容华好大的忘性,从初次见面,丽小仪就被你针对着,尤其是今天,连孕了少吃冰冷的都要被诟病。”
皇上听了这话,更是怒极反笑:“原来徐容华这么霸道,怎么每次有你在,后宫就不安生?”
“你在干嘛?”只听虞小仪呵斥,众人顺着虞小仪看过去,只见徐容华婢女春满慌忙,向外头准备挪去。
春满见众人朝她望来,知道无路可退,赶紧跪下不停的磕头:“求皇上饶过奴婢吧,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皇上端起桌子上茶盏砸向春满,怒道:“说,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别怪朕残忍。”
春满打了个冷颤,暼了眼徐容华,徐容华也不知道春满做什么,也无话说出来。
虞小仪接话:“皇上问你话呢,春满你看徐容华做甚,赶紧说出来。”
春满哭着朝徐容华说:“徐容华,奴婢没有办法替你隐瞒了,奴婢,奴婢只能说出实话。”
徐容华扯住春满的衣服,反手就是一巴掌:“春满,你这婢子怎么能说谎?本嫔对你不薄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春满捂住脸,皇上踹开徐容华:“春满你说。”
春满继续说道:“徐容华前些日子得知丽小仪有了身孕,她就很生气,她就派奴婢出宫买了大量红花,说今天要下给丽小仪,就算出了事也有太后娘娘在,更何况谁会怀疑她在自己宫中下毒。”
见皇上脸色不好,徐容华赶紧接话:“皇上,你相信嫔妾,春满所说都是假的。”
春满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容华,道:“徐容华怎能不承认,奴婢出宫都是侍卫盘查过的,还有剩下的红花在奴婢那里,你怎能不承认啊。”
皇上不露声色,指向秦美人:“那秦美人这假孕,和徐容华可有关系?”
春满又磕了个头:“秦美人假孕也是徐容华,徐容华派我偷偷在秦美人住处的香炉中放了茴香,剩下的枝叶被我埋在华清宫那大树下,若是不信,皇上可派人去搜。”
皇上曲曲手指,赵成瑛带人去搜,徐容华恨恨地看着春满:“春满,你怎能信口开河?本嫔对你那么好,你怎能害本嫔,你可知道你这是害本嫔。”
春满抽噎道:“春满知道的都说了,自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害了丽小仪,奴婢只能以死谢罪,还望徐容华改过。”
话刚说完,一头碰死在桌脚上,惊了后宫一众人,皇上吩咐人将春满拖下去,赵成瑛将搜到的东西放在桌上,经太医查探,和春满说的不差。
徐容华瘫坐在地,皇上站起身来,拿起桌上茶壶砸在徐容华身上。
我看着心有余悸,为何和我想的不一样,茴香枝是我的安排,可春满说的又和我的设计不同,为何春满会这么说,莫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皇上冷笑几声:“原来朕的徐容华是这样的徐容华,可真是大开眼界,朕不允许有人试图挑战朕,哪怕是母后的人也不行。”
皇上看了眼徐容华:“传朕旨意,徐容华贬为庶民,赐毒酒一杯,送她上路吧,秦美人没事就在自己宫里好好待着。”
说完带了赵成瑛去了偏殿,拦着太后的求情,众人见如此,也不想多待,个个都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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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