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纯他们到了飞天场。
“把你那凌心剑借我用用呗。”
“好!”
离纯接过剑,在手里掂量掂量,道:
“果真是把好剑!”又用余光撇了眼光烁:
“怎的?你不去买古砚了?”
“啊?师兄不讲我都快忘了?”光烁摸着脑袋,离纯叹了口气,道:
“所以?”
“我这就去!”
离纯目送光烁离开,道:
“这小子不得去个两三天?”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抱怨……
这是离纯才注意到,飞天场没什么人,
“奇怪,明明往日人挺多的啊?”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此时两位女弟子路过不慎撞上了离纯:
“啊?纯师兄,属实对不住了。”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等等!”离纯拽住了她俩:
“两位师妹急急忙忙地上哪去?”
两人一听,相视一笑,随后遮遮掩掩,道:
“我们…是去看…莫师兄练习冰弓…”
“哦,原来如此啊?”
“……”
“不妨带我一块?”
“啊?”
“啊什么啊?走吧走吧,我去凑凑热闹罢了。”
两位师妹也不好推辞,便一并带去了……
竟是去灵木地,离纯想到了自己很少来,所以以前很少见到莫兰,这也说得过去。
四处都是草木,明明是挺吸引自己的,可能是光烁从不提这儿,自己又喜欢练飞行的缘由吧。
“好吧,飞行的事就先放放吧,还不好多练练灵物诀呢。”
“在那!快看!”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在莫兰那儿,只见他手持冰弓,一拉弦,原本手中无无箭,却射出了三支冰箭,冲击力很强,并且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些人的头发也随之飘动,稳稳地射中了摆在树枝上的三个苹果……
“莫师兄太厉害了!”
“好棒!”
“莫师兄也太帅了吧!”随之是一片吵得人心烦意乱的痴情欢呼,重点是其中还有男弟子。
离纯不耐烦便“啧”了一声,却被莫兰这个细耳朵听了去,他笑着打发了众人。随后又轻笑起来:
“小纯师弟前来观赏,这种机会可真是少有啊。”
“莫师兄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随之也微笑起来。
“哦,对了,你平常都是在练飞天术对吧?练得怎样了?”
“有劳师兄操心了,只可惜师弟自身资质浅薄,日后恐怕难以如愿……”声音越发低沉。
莫兰也听出了离纯的内心变化,便安慰道:
“那又如何呢?大不了今后我送你件法器也能让你如愿飞行,在此之前你不如多练习意志灵物之类……”
“师兄所言极是。”离纯听了,明明是该欢喜一番,不知为何,多余的话,弊不出一个字来……
莫兰本以离纯会道谢,但却看见离纯皱着眉头,也不好意思表达,但心中还是有所不满,对啊,别的弟子要是听见送法器,不知会感动得如何声泪俱下呢,至于离纯到底在忧伤什么呢?
莫兰才注意,离纯身后空空,少了一人,虽然这样看着顺眼多了,但还是讯问:
“你跟班呢?”
“光烁吗?”
“嗯…”
“下山…到镇上买古砚去了。”
“就为这个?”
“什么?”
“弄得你满脸忧伤?”
“额,倒也不是,他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有师兄你所言的忧伤?”
“看来,是我多虑了。”
“……”
随后离纯的目光便被莫兰手上的冰弓所吸引,莫兰也注意到,便将冰弓递给离纯,离纯接过后,仔细观察起来,弓上雕刻着冰兰花,惟妙惟肖,还镶上了钻石,连弦都是若隐若现,一会有触感,一会没触感,离纯正想发问。
“那是冰银丝。”
“何物?”
“便是千年级雪莲茎内的那根丝,可时隐时现,纵使无箭,也能无中生有,且无更胜于有。”
看着离纯祟拜的眼神,暗自笑了笑,道:
“有什么可羡慕的,到时候我也送你一件。”
“那便多谢莫师兄了。”漾开了笑容
莫兰听了这声道谢,心里总算踏实多了,但立马换作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莫光烁那小子,有没有说我坏话啊?”
“啊?没…没有啊……”离纯躲开了莫兰那双凝视的眼睛。
“真的?”
“真...的。你俩是欢喜冤家?”离纯反问起来。
“不是,感觉他好似看我不太顺眼,下次听堂,可别开小差!”莫兰拍了拍离纯的额头。
“好的。”
“你不吃午饭吗?”
“走吧。”
“饭堂?我不去?”
“那怎么行?饿坏了怎么办?”离纯又担忧起来。
不料莫兰见了,竟又笑起来,道:
“你还真是多愁善感。”他故意将“愁”字说得特别重。
“走吧,去食堂。”莫兰笑了笑。
到了食堂,离纯却只吃素菜,还特地盛了一大碗素海带汤,明明平平淡淡,却能吃得津津有味。
莫兰见了,嘀咕道:
“你就吃这些吃食?”
“啊?
“难怪这么瘦。”
“什么?”
“没什么,你听错了吧”莫兰并不喜欢一心二意地做事情,为了解决麻烦,便一口回绝了。
但他却忽略了他那个“多愁善感”的师弟。
离纯听了,也不再多费口舌,省得让他人厌恶。
直到饭吃完,他也没说一句话。
莫兰此时也不见踪影,于是离纯便向余悦温那赶去。
“师娘,我来…”
还没等离纯说完,余悦温便笑盈盈,道:
“哎哟,小纯你可算来了,你都两天没来看我了。”
离纯正准备回答,却被一旁的莫相柏给抢先了,他笑了笑,道:
“我可是天天守着你呐!”
余悦温听了,转过身,面对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莫相柏,指着他的鼻子,笑笑道:
“你啊,你…”
随后莫相柏一把将她搂住,离纯见这两人正卿卿我我的,自知不该打扰,于是识相地回去了,余悦温见了,正准备挽留,但莫相柏,似乎并不给她这个机会,直到离纯走远了,余悦温才抱怨道:
“有你这样的师傅吗?还吃徒弟的醋?”
莫相柏听了,笑了笑,道:
“就算是儿子也不行!”接着便吻了上去。
余悦温急忙将他推开,用扇子挡在嘴前,道:
“你疯了?门外还有那么多弟子呢。”
莫相柏向门外望去,确实见到几个弟子,于是扫兴地“啧”了一声,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余悦温见了,着实被他那“狼狈”样儿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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