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回去屋里睡觉,在这儿吹风,我明天还吃不吃的上饭菜…”
肖战是真的有些醉了,说话舌头直打弯:“嗯?我…我不好闻吗?耶啵…你…你不喜欢我的味道了…你好凶,你怎么这么凶了…”他委屈的嘟着嘴,泫然欲泣:“你没有良心…”踉踉跄跄的扑进王一博的怀里,差点摔倒,王一博拉了他一下,站稳…
“我送你回屋…”一身酒气,一步三晃,找不到北..王一博搂着他的胳膊架起腿弯,横抱起来往走廊尽头走,肖战一边喊热一边去扯自己胸前的衣服,王一博气恼的说道:“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地上了…”
果然老实了一点,臂弯环住王一博的脖子,一双大眼睛迷离的看着他,下巴一颤一颤的,可怜兮兮的说:“我很乖的...啵啵...”
王一博血液冲向头顶,从脖颈红到耳尖,没听人叫过他“博博....?”王一博嗤笑一声,这人喝多了还挺可爱的...
到了屋门前,把满身酒气的人儿放了下来,肖战搂着他脖子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你又要走...不要离开我...耶啵....”
“什么耶啵?!...他到底谁啊?”王一博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就烦了起来,皱着眉头生气的去扒他的胳膊……“放开!”
肖战被拉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王一博慌了一下,伸手想去扶,看他站稳了,又把手收了回来,心虚的喊道“谁让你自己不放开...”他也很懊恼自己竟然跟一个酒醉的人置气起来,进了屋子,还是扶着他坐到了床上,倒了杯水给他喝...肖战抬起头看他,已泪眼模糊,身子发抖着抽泣了起来,哭得很是伤心...颤巍巍的小声哭诉“宝宝...宝宝...没了....”
听不清楚肖战在嘀咕些什么,王一博给他脱了鞋子,扶他躺下,想给他脱了外衫,手到衣襟处顿了顿就收了回去,肖战眼皮越来越沉,不久就合上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憔悴,眼角处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莫名一阵怜惜…
…………
关好了门,王一博走回长廊,步伐悠然的抬头望月,月色皎洁,是长长久久不曾改变的,上一次看着月亮发呆是什么时候?和谁在一起,在想什么?他并非不好奇自己的过去,只是不习惯把忧伤显露,把心中的缺口闹得人尽皆知,曾派人查过“王一博”,一无所获...好在有疼他的义父义母,有陪伴他的娇娇。来去随缘,强求不得,他也便罢了……
不知今夜为何又开始伤感,忽的看到地上的吊坠,他捡了起来,是肖战一直很宝贝着的白玉牡丹花坠子,定是刚才抱着他时乱动,扯掉了,自己还浑然不知。此时酒醉之人应该已是入梦,再去打扰自然不便,今日且将坠子带回,明日交与他便是。
............
王一博躺在床上,手中举着那吊坠自己瞧得细致,有个名字在脑海中回荡....“耶啵....”
揣摩起这个物件和肖赞口中那个人有没有关系,今日送他那么稀罕的怀表他都没有收下,偏偏不离身的带着的吊坠别人连摸都不让摸,定然是珍视至极……他翻来覆去的看,直到头疼剧烈,再定睛看了看,又觉得这个坠子似曾相识,熟悉而亲切。不知不觉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耶啵....耶啵...你在哪儿呢?快点进屋吃饭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知道了,爹娘等我一会儿...马上来”
“表哥....你在找什么?...”
“阿多....快帮我一起找找我的牡丹坠子落哪儿了....那可是传家宝,丢了娘要打死我了……诶?在这儿,找到了找到了...嘘...”十岁的耶啵一根手指放在撅起的小嘴前,躲在假山后面傻笑着,“这可不能丢...以后要给我omega小媳妇儿的!”
................
吊坠的样子在眼前不断放大...
王一博从梦中猛然惊醒,弹坐了起来,出了一身汗……他心跳的厉害,目瞪口呆的看向那个坠子,他记起来了……耶啵就是他,他就是耶啵,王耶啵,他家在八屯镇,是不大不小的富户,爹叫王德利,娘叫周哼梅,...那个坠子是他的,他的家传之物...可白玉牡丹花怎么就跑到了肖战身上,记忆停留在十岁之前...他想不起来长大之后的事情,当然也想不起来,肖战这个人...
有些感觉错不了,肖战跟他的关系不一般...不然断不会把家传的东西交给他保管。从肖战以前看他的眼神和话语不难猜测,他肯定是喜欢耶啵…
少帅身体不适,没有出现在营中,校场之上也未见身影,少帅府的一处,大抵快被矮竹所包围,近看却是别有洞天,高矮错落的青藤与未败的秋花交相呼应,旁边一池景观假山之上流下潺潺细水发出点点悦耳之音...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藏不住的英气,气质不凡的少年一只手臂垫在后脑,半躺在角落的双人秋千之上,手持吊坠看的入神,在思量该不该交与肖战...他的记忆中,仍无半点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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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