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秦津穿好衣服,转身看床上鼓起的一团,心不甘情不愿的想,我真是太仁慈了!
感叹完,秦津余光扫向巨大的玻璃鱼缸,里面只剩下半条人造的人鱼尾巴,合着一滩潜水,孤零零的瘫在哪儿。
这都是布偶家族的阴谋,秦津心想,他们把这么个小少爷派到自己身边,就是为了顶替人鱼人鱼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进而为自己的家族,谋求更大的权力。
“哼!你以为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吗?”秦津指着床上安睡的人,咬牙道,“我可是勇敢和智慧的结合,是伟大的西伯利亚平原狼的后裔,我怎么可能受你的蛊惑?无知的品种!”
估计是嫌弃身边的声音太吵,时楚翻了个身,两条大白腿从被角伸出来,又细又长,又白又直,脚踝骨裸露,骨骼分明,脚趾头暖玉般圆润。
秦津一时不敌美色诱惑,可耻的红了脸。
该死!果然是他们的奸计!国王大手一挥,逃一般的离开屋子。
守在外面的侍卫,正要出手扶他,被国王狠狠一蹬,浑身抖了两下,顿时胆怯不已,匆忙跪下讨饶。
这才是面对国王的正确方式!秦津心道,看着侍卫胆战心惊的模样,秦津心情大好,地位感得到满足,双手往身后一背,晃悠着去了大厅。
时楚睁开眼时,屋里已经快黑了,本来只想眯一会,哪知道睡了这么长时间?他身上还裹着秦津的睡袍,胸膛裸漏大半,长腿被松垮包裹,时楚嫌它碍事,短时间里又没有能替换的合身衣服,只能先将就着。
夜里有人过来问,时楚实在不想再呆在这个,叫人窒息的大鱼缸里,干脆叫人和秦津传话,说想回自己屋里去睡。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传话的人,推门进来的反倒是穿金带银的国王。
“哼!你终于忍不住了吧!”秦津蔑视道。
时楚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声音毫无起伏的回话:“是啊,你天天呆在鱼缸里睡试试?”
“这是你作为替身,应该做的义务。”秦津仰着头,下巴狠不得朝天高。
时楚心说,谁家替身天天趴鱼缸里供人观赏,还不要报酬?
负责准备晚膳的女仆敲门,秦津没让人进来,只吩咐一声,叫人在外面等着。
“说吧,小替身,你想要什么?”秦津脱下华丽的外袍,露出里面的内衬,不知道是那个地方的款式,内衬肩膀上绣着蕾丝花边,袖口呈荷叶边,袖型宽松,但身上的衣服却紧紧贴着胸膛,领口也大敞着。
看起来不像是贵族服饰,更像是之前他俩玩过的情趣服。
想到这儿,之前的画面仿佛和现在贴合,时楚盯着秦津健壮的胳膊,还有浑厚的肌肉,不自觉地想要往上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副怀抱里,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你想干什么?”秦津惊恐道,察觉到时楚的眼神不怀好意,他双臂交叉紧紧护在胸前,好像自己是个被调戏的良家小女子,而时楚,就是无恶不作,见色起意的流氓!
时楚看他这个动作,一言难尽,心说明明按照剧本,我才是被包养的那一个啊!只是可惜,面前这个还是对自己雇主的身份认识不清。
“替身总要有好处拿吧?不然我凭什么履行替身义务?”时楚一步步走过来,脸上带着邪笑,至少在秦津看来,那就是邪笑。
地位崇高的国王,眼睁睁看着小替身伸手搂住自己的脖子,并往上面亲了一口。
列祖列宗啊!你们看到了吗!布偶家族的阴谋开始实施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派人和我交配,然后借机拿走我的孩子,然后,母凭子归,进而夺取我的国家!
当真是好阴险的伎俩!秦津痛心疾首,理智告诉他,要先伸手,把前面这个妖精一把推开!
可当裤链被解开,某只不安分的爪子往里伸时,智慧而勇敢的国王,陷入了茫,他要做什么?哦!伸手推人。
手心有点热啊!
等等,伸什么?哦,伸手!伸手推人!
嘶,伸了他伸了!抓着了!卧槽这手有点嫩啊!
等等,我要干嘛来着?
秦津只觉得自己此刻飘飘欲仙,忘乎所以,脑子里唯一清明的那根神经,逐渐淹没在某种云端里。
往日里,都是秦津欲求不满,在他还有些胆怯或者害羞的时候,逐步引导着,可现在眼前这个憨憨傻傻,脑子缺根神经一样,时楚想要,就只能使劲浑身解数,勾着这人搞。
躺到床上时,时楚还有些怅然,这种手把手领着老攻搞自己,感觉实在奇怪。
事后,时楚从余韵中起身,腰上还有点酸疼,他双手撑着力道坐起,顺便往旁边看了一眼。
某位刚刚经历过情潮的国王,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一动也不动,时楚有点好笑,伸手推他:“起来了,我好饿啊。”
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儿,时楚才等到国王缓缓翻过身,紧接着,后者用一副哀默之心大过死的眼神,平视天花板,语调毫无起伏:“我不干净了。”
时楚好气又好笑,腰上还酸疼不已,笑起来也直抽冷气,“被糟蹋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哪知道,听了这话,秦津撇着嘴翻过身,咬着被角含糊不清:“我的贞操,原本是要留给人鱼公主的!”
“哦,真可惜,现在它被我夺走了。”时楚掀开被子去找衣服,找到后才发现已经不能穿了,他把衣服仍在一旁,用脚丫子够秦津的胳膊。
“帮我找身衣服,我要吃饭。”
失去贞操的国王伤心不得已,从衣柜里找了两身早年穿的衣服,随手扔到罪魁祸首面前。
时楚往身上比划一下,觉得除了黄色的花纹有点难以忍受之外,其他的倒没什么可挑剔的。
看着时楚身上斑驳的印子,秦津又开始想起一个小时前的某种滋味,身体也可耻的有了反应。他慌乱的想要拿衣服去挡,哪知道时楚只是扫了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般。
“别想了,今晚我不做了,你要实在忍不住,可以求助你亲爱的右手。”时楚穿好衣服拉开门,交代外面等候的女仆准备晚膳,他一步都不想动,干脆直接选择在屋里用餐。
门刚关上,身后一具炽热的胸膛挨过来,时楚还没来得及转身,下巴被反手抬高,他就着力道高仰脖子,看到这张极其具诱惑型的脸,有些按耐不住,干脆踮起脚尖,先一步凑过去,和人接了个吻。
国王被亲的猝不及防,反映过来后,恼羞成怒:“你们家族没告诉过你,什么叫矜持吗?”
时楚从他怀抱里挣脱,漫不经心道:“教了啊,我爹把我教的可好了,但是没办法,后来被某人带歪后,就再也正不回来了。”
“某人?”国王抓住了中心,“谁?你在布偶家族里的小情人吗?”
秦津顿时严肃起来,他不允许自己的宠物,有过其他男人,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他也要求自己的小替身,必须也是第一次!否则,就是对他的不忠!
时楚翻了个白眼,知道秦津脑子不正常,懒得和他计较,门外的仆人准备好了食物,正要往屋子里端。
尽管自己也饿着肚子,但是胸口被背叛的醋意,填满了秦津的五脏六腑,他不管女仆已经进来,双手抄进时楚腰间,一个用力,就把人提到了饭桌上。
紧接着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压得时楚直不起腰,一旁布菜的女仆吓了一跳,随即又面红耳赤的将盘子备好,又匆匆离去。
时楚闻着饭香,馋得不行,“你干嘛啊,放我下来快点,我饿死了。”
“不管某人是谁,你既然做了我的情人,就要恪守本分!不要企图为我们西伯利亚狼族蒙羞!千千万的祖宗,都在天上看着你呢!”
时楚一把将他推开,对西伯利亚狼族的列祖列宗,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他优雅坐下:“如果他们真的在你头顶,我保证,他们想抽死的人,一定是你。”
对此,秦津给了他一个蔑视又怀疑的眼神。
晚膳时楚吃了不少,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尽管还想去拿,可他也清楚夜里最好不要太饱,容易积食,故此,时楚自控的离开了餐桌。
再回到隔壁时,那个巨大的鱼缸已经被仆人搬走了,时楚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又转身回到国王的寝殿:“这屋子空了。”
国王正在用手帕温柔绅士的擦拭嘴角,等他放下手帕,才缓缓道:“这从今天起,你跟我睡。”
时楚哦了一声,扭头就往大床上躺。模样十分乖顺,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使劲浑身解数要来勾引它的模样,秦津心里冷笑,说:“我倒是忘了,这正和你意,你早就觊觎我的身子了!”
时楚此时吃饱喝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所以此时心情正好,看一旁嘴碎的国王都觉得十分可爱。
“来!”两根指头朝着国王点了下,又朝着自己的方向打了两个弯,时楚单手承着脑袋,惬意的看着国王从椅子上站起。
秦津看着他这副模样,气血上涌,心说,你看!又开始勾引我了!
时楚等得有点不耐烦,皱紧眉从床上坐起,秦津面不改色的走过来,那张脸上,全是“你像拿我怎么样?有什么阴谋诡计统统使出来吧!”。
烛火闪动着光辉,两人穿着同色号的睡衣,一个半坐仰头,一个低头俯视,隔得远一点还真有那么点夫夫相。
就是这身睡衣的颜色,实在太土了点,时楚扯了下自己的衣领,“明天让人再给我找一身吧,我总不能一直穿着睡衣?”
“你想去哪儿?”秦津危险的眯起眼睛。
时楚有点疲惫,也不管秦津对他有没有防备,双手交叉,牢牢搂住国王健壮的腰身,服软一般和秦津商量:“没想去哪儿,我刚被家族送过来,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的国家长什么样呢。”
腰上埋着的脑袋,看起来又乖又软,秦津有点控制不住,把掌心贴上去,紧接着就感受到手心里的脑袋,猫儿一样的蹭他。
哦!这是勾引不成,改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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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