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快走啊!走啊!”
“爹,娘!”
在睡梦中的周子舒,突然惊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浸透了身上薄薄的衣衫,他做了一个噩梦,爹娘用着全是血的双手,不停的向前挥着,嘶喊着让他快点离开,而家里燃起了的熊熊大火。
他梦见自己跟张家的下场一样,可最后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爹娘死在了眼前,他多么想冲上去挡住那一把刺向他们的刀,而身体竟直直的穿了过去……
周子舒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过这样一个可怕的噩梦了,他只想让这个梦不会变成现实,也没办法去变成现实。
往往能够杀死人的,都是那一把看似无形,却胜似有形的刀,是躲避前面的所有,径直刺向心脏的利器,疼到了让人全身麻痹,心智全失……
醒来时温客行已经不在了,估计去上早朝了吧,雨后便晴了起来,花瓣上,还有着清晨的露珠停留在上面,下雨过后天气也没有了原来的干燥,带着些湿润。
“前几日张家被灭门后还留着一个三公子的尸身未找到,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好在现下没有找到,可是生是死也不清楚,那大家子死的太冤了,让人心寒。”
三公子……还活着么……
“你听说了吗?每次夜晚有人从张家门前经过,都能够听到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冤魂啊!”
身旁的婢女连忙制止了她的话,“快闭嘴吧,别说了,这种话怎么能说呢?!”
周子舒阴沉着脸走到了她们面前,厉声的训斥,“以后这种话就不要再提了,别再让我听见。”
“是是是。”两个婢女低着头,加快脚步的离开。
最近发生的事太过于让人措不及防,先是温家被造谣谋反,再是张家被满门屠杀……
周子舒现在只希望温周两家平安,其余便用不着顾及了,倒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调查仍然在继续,温客行上完朝之后便回来找周子舒了,却见他正在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阿絮,今日有消息了。”周子舒睁开了半阖着的眼睛,等待着温客行继续说话。
“昨日有人偷偷潜入容府,被周围正在巡逻的人抓住了,可费了好大的劲,你可不知道那个人身手有多好。”
“问出来他什么目的了吗?”
温客行顿了顿,神情复杂的看着周子舒,“面对容家的严刑拷打,也一句话都不肯透露,但在身上搜找到了一个腰牌,写着一晋字。”
“所以你是怀疑晋王吗?”
温客行叹了一口气,“现下证据不足,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怀疑又怎样呢?”
周子舒沉思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如若晋王是那背后的人,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扳不倒他,想必雇的都是死士,就算再怎样用刑,也是不会出卖的,当下只能防止那个人不会自尽。”
温客行“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晋王,潜去容家的探子被抓了……”
“本身也对他没什么希望,找机会灭口吧,留着只会对我们多加威胁,这么简单的任务,可别失败了。”大殿里很是阴暗,像是常年都见不得的光一般,赫连翊就坐在那中心,似乎这样,自己就是那至高无上的王。在晋丞殿中有着一层暗阁,里面全是数不尽的暗器和刀剑,而深处有一座水牢,专门用来折磨人所用。
“是,在下定当完成。”
你们终将都会成为助我登上皇位的垫脚石,谁也别想活着出去,这是一条需要用无数人鲜血所铺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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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