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嫁进温家已二月有余,这些时日过的还算太平,但他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他,回过头时,却没见到过人影,为了不让温客行担心,也没跟他说什么。
烈日将周子舒晒的满头大汗,像这种天气不得把人给烤焦了,也就夜晚才会有风吹过。那把白衣剑自从到周子舒手上便从未取下过,携带在腰上倒也方便了许多。
今日赫连煊正在朝延上派人调查案件,有一封匿名的书信传至了赵敬的手中,为了那功劳,虽不知真假,却任然上报给了赫连煊,并且在那封信下还压着另外一封,却私自并未给他。
那封在下面的信上写着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周家连络温家谋反,那日的婚事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两家的权力也并不小,若是真精打细算,怕是也让人难以察觉,而那兵权还在温如玉手中,据埋在温府的探子来报,那日曾窥见温如玉与人秘密私谈,许是已拉拢数家。
短短几行字不足以定罪。
来的人似乎早已准备好了,而另外一封信上写着:有兵权在手,只需先将赫连煊身边人铲除,至于他便不足为患,我会先找时机将容家连根拔起,你只需多观察情况便好。
“温如玉,朕有一事还需你配合。”
温如玉听见赫连煊的话走上了前,恭恭敬敬的询问何事。
赫连煊将那封不明来历的信扔给了温如玉,却是上面的那一封,从信中能够看出是对另外一封信的回应,而那字迹便是温如玉的。
“晋王,信已经发出去了。”
赫连翊失笑,“从现在开始,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也不知那温家还能撑到什么时日呢?”
温如玉看见那封信时,手都一直打着颤,还未看完,便“砰”的一声跪在了赫连烜面前,他慌乱的回答:“陛下,微臣从未行过这苟且之事,一定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嫁祸啊!温家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赫连煊虽知温如玉是一把好刀,可却不想那么快就让那把刀破损,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还是相信的,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问起了温客行的事。
他没让温如玉起来,而是缓缓开口道:“朕还是信任你的,但同样希望这只是一个谣言,在这期间你便不用上朝了,听闻家中长子温客行才华横溢,将他留在朕的身边,你可愿?”
温如玉有些难为情,他不想让温客行也陷入这纷争,可忤逆赫连煊的代价,也不知会是个什么罪名,声音都显得沉重了起来,过了片刻才说道:“微臣承蒙陛下对阿行的厚爱,也当然希望他能为陛下所用,但这事还得与阿行商议,恕臣不能做主。”
赫连煊像是并不在意,坦然的说那是自然。
朝廷中对温如玉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的话语难听至极,谋反的罪名就算是再怎么信任的人,也不能够承担得起,倘若这帽子真被扣到了温家头上,任凭那千言万语,也无法撇清。
那封同样也联络至周家的信,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发出,像是有人有意维护,赫连煊也并未指责。
朝庭之事结束之后,温如玉急匆匆地赶回了家中,满府的找温客行。
一个婢女从温如玉面前经过时,却被他拉住了,“公子去哪儿了?”
“清早少爷和少夫人便去划船了。”
距离温客行回来也才一个多时辰,而温如玉却火急火燎,引得谷妙妙有了些好奇。
“如玉,何事那般着急?”
“没什么,就是找阿行有些事。”这种事便不必告诉她了。
等温客行回来时,温如玉连忙将他拉进了房中。
“爹,我见您脸色不太好,发生了什么?”温如玉上手搭上了温客行的肩膀。
“阿行,如若让你进宫像爹一般,你愿意吗?”
温客行不懂为什么要问这些,但看他很认真,便说道:“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
温如玉有些凝重的将那一封信转给了温客行,他打开时,便知不妙。
纸上所写的一句一言,都让温客行难以相信,他最清楚温如玉是什么样的人,又怎可会干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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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