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兴冲冲的将那把剑递给了周子舒,满心期侍他会如何回应,“阿絮,送给你。”周子舒嘴角微微的含笑,接过试了一番,剑随身动,灵巧的挽成了剑花,让温客行心被他牢牢吸住,一刻也不愿离开。
春日的风都是暖的,一抹光从周子舒身上闪过,发丝被微风吹起,配上那一身朴素的衣物,却并不突兀,手中的剑有些许纤细,等停下时,周子舒顺手将那把剑缠绕到了腰上,剑身虽软,但不太好缠上去,到了他这儿竟显的轻而易举。
温客行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阿絮这腰……果然并非常人能比!
温客行愣愣的盯着周子舒看。
“老温?你看什么呢?”温客行顿时心虚了起来,有那么一瞬没有反应过来,“啊?没什么。”
阿絮方才是改口了?叫我……老温?
温客行牵起了周子舒的手,“阿絮,我们去集市上逛逛吧,趁现在还不晚。”
周子舒并未说话,像是默许了温客行,就让他一路拉着奔向集市,街上热闹非凡,有着几个孩童在桥边嬉戏,柳枝低垂,轻触河面,给原先便清澈的河水多增添了几分色彩。
“晋王,刺杀温客行之事……还需您亲自出手,温家是我们众多人的眼中钉,只要先将温客行杀了,定撑不了多久。”
赫连翊走心的听着那些人对他的肯求,在园中浇着花,对他们的话像是并不在意一般,只是些许潦草的回道:“本王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身后的人便只好退了下去。
大婚时的刺客的确是他派出去的,但人力并非自己,他对这事没有回应,只不过是因为不想损耗兵力,他想让那些一心除掉温家的人先行铺路,而自己便畅通无阻。他也并非一定得杀了温客行,只不过为了那至高无尚的皇位,定先铲除皇帝的左膀右臂,赫连翊要把他卸的只剩下一具毫无作用的身躯。
赫连翊对皇帝恨之入骨,他们之间的恩怨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八年前,赫连翊战场征战,战功无数,是皇后所生的嫡子,也曾被受封为太子,深受民众的喜爱。在那时,皇帝和华妃也有一子,名为赫连煊,连月历经沙场的赫连翊却并不得父亲的宠爱,反而他们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赫连煊身上。
父亲对母亲的态度也极为的冷淡,如果不是因为背后的势力,也许会直接将她休弃。赫连煊的心从来都没有放在过这朝廷上,整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赫连翊作为兄长,看不下去,也曾多加劝导,自己却落了个欺负他的罪名。
不知从何时开始,赫连煊便开始有所改观,但暗地里做了些什么也没人清楚,突然有一日,一封不明来历的信落在了他的手上,信上写着。
赫连煊在密密筹划,集齐兵力,已有众多投靠,不足一月便会集兵叛乱,那时皇宫将被他所统领。
赫连翊半信半疑,派人暗中调查,却摸不清他的底细。
那一月过去的很快,却并未发生什么,当赫连翊认为那是空穴来风时,平静的夜晚却突然被出兵声而击破。
冲进来了上百名士兵,将他整个人围住,从正面走来的人便是赫连煊,他开始担心起了母亲的安危。
赫连煊似乎从未想过杀赫连翊,他走近了他的面前蹲下,带着些阴冷的笑声,“兄长,煊儿自知您在这宫中受尽了委屈,所以今日便是我们夺得这皇宫之时。”
从那之后他便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周围判军遍布,全是赫连煊的人,将整个皇宫围得密不透风,至于父亲和母亲的下落也不知所踪。
赫连煊登基的消息很快传进了赫连翊的耳中,自己的亲人也多半被他杀害,他只能自责自己无能,却早已挽回不了任何局面。
过去了数月之久,看管他的人便松懈了很多,赫连煊对他说道:“兄长,这皇位是您自己不肯要的,煊儿就替你收下了,你就乖乖的待在煊儿的身边。”
他给赫连翊封了晋王的名号,便离去了,看管他的人也已经全数退下,原先也想过离开,但还有着血海深仇未报,不能走。
赫连翊到现在也不能忘记那个夜晚,即使没有目睹过,那皇帝便是赫连煊,至于温家,便是他所筹划了这么多年以来,最好的牺牲。
这人间处处都是勾心斗角,死伤一些,又有什么呢?
温客行一上街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根糖葫芦就往嘴里塞,还不给钱,偏让周子舒给他付。
“阿絮,这好甜啊,你吃吗?”周子舒摆了摆手,温客行又接着说:“那你吃这京城进口的糖葫芦吗?”
周子舒刚想说话,温客行就含着那颗糖葫芦吻上了他的唇,将它硬塞到了周子舒口中,站在铺子前,让老板看得一愣一愣的。
温客行离开后,周子舒打了他一巴掌,却并没用力,对于周子舒来说就是轻轻的拍了一下。
“阿絮,你怎么能打我呢?”
“温客行!”
“唉!在呢,在呢!”
“阿絮,怎么样?这进口的糖葫芦好吃吧?!”
忽然周子舒就拔出了腰间的剑,让温客行吓了一跳,连声求饶,却没有作用,不得已拔腿就跑。
“温客行你个鳖孙,给老子站住!”
“阿絮,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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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