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砸的是自己的遗产!
肖战此时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当时砸的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后悔。
王一博见到肖战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搂过肖战的腰,道:“无妨,反正公主府和世子府的所有财产都归你。”
“你还有世子府?”肖战诧异。
“怎么没有,我早就领了封地,在上京立府了。若不是偌大的公主府只有爹爹一个人,我怕他孤独,就留下来陪他了。”
王一博又问道,“那为何圣上会赐婚呢?既然你没有被绑架,大可直接来找我。”
“当然是我求的。”肖战哀怨的说:“我爹爹是个犟脾气,哪怕肖燃在怎么跪地求饶,爹爹还是怒气难消。于是……于是……”
“于是什么?”
肖战贴近王一博耳朵,暧昧的说:“肖燃和水孤松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可一个宝刀未老,一个风姿犹存,你说用什么办法?”
肖燃直接边道歉边解开水孤松的衣襟,水孤松香肩半露,两人便开始打了起来。肖战见事情发展逐渐脱离轨道,赶忙逃离现场。
“所以,他们两人,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这几日,我才发现了。肖燃哪里是喜欢我,分明是想靠我哄回我那漂亮爹爹。日日折腾爹爹到半夜,于是我受不了,就求肖燃让皇帝给我们赐婚,我好离开将军府,让他们过日子。”
肖战说完,才发现王一博偷笑了好久,脸颊都因为憋笑起了红晕。
“你……”肖战不想理王一博,转身背对。
王一博大手在肖战腰间流离,肖战娇俏的身子又这般刚好落在王一博手里。
肖战感觉身后一凉,便条件反射用后肘一击,却被王一博擒住。王一博直接翻身趴在肖战背上,道:“战战,趁你还没合上,我们再来。”
“我不要,你给我下来。”肖战吼道。
“由不得你。”王一博边笑边解开腰带,绑住肖战的手腕。
冬日里的北风,随着白马嘶鸣,迎来了两位新人。
王一博终于回了长公主府,他那喝的醉醺醺的爹爹,拍着他的肩,豪迈的说:“一博兄弟,你来了,快,快去迎娶肖公子。”
“知道了,白枕兄弟。”王一博无奈的扶着王白枕,他这爹爹酒量不行,偏偏还人菜瘾大,估计在酒桌上没少被肖燃灌酒。
王一博回长庚楼换了喜服,那是御赐的大红长袍,极其奢华。用密密麻麻的的金丝绣珠,圆润硕大的极品东珠坠在衣领袖口处,王一博穿在身上贵气逼人,烨然若神官。
晓山见王一博回来了,高兴地喜极而泣,哭诉道:“主人,你要是真不回来,驸马非把我剥皮抽筋不可。”
“得了,爹爹哪次真的罚你了?别卖惨了。”王一博正由丫鬟伺候着梳头,戴冠。
“可是晓山真的怕。”晓山抱着佩剑,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眼汪汪的。
王一博抚额,谁家侍卫像晓山这样?除了打架的时候威风一点,平时一点用都没有。
“殿下,你准备好了吗?喜婆在催了。”远山进来,瞧见王一博还没有装扮,急得不得了。
于是拿起眉笔就往王一博脸上招呼。
“你会上妆吗?”王一博抓住远山的手,对远山的技术很是存疑。
“以前每个兄弟娶亲,哪个不是我上的妆?大衍的新郎官谁成亲当日,上的妆不好看,可是会被取笑的。”说完远山就开始替王一博上妆。
王一博穿戴好后,自信十足,推开长庚楼的大门。喜气洋洋的去迎接他的新娘子。
晓山弱弱的戳了一下远山的手臂,道:“大哥,你确定你上的妆,好看吗?”
远山摇摇头。
“大哥,我觉得要是殿下照了镜子,可能会砍了你。”
远山摆摆手,道:“放心,殿下不会生气的。我上的妆,可谓大气磅礴,气派潇洒。把咋家殿下化的多威猛呀。”
晓山撇撇嘴,道:“大哥你能活到今天,多亏了我们兄弟比较仁慈。”
上京朱雀街上,“英俊”的新郎官王一博,骑着骏马,带着聘礼,长长的队伍排满了整条朱雀街。迎亲的喜乐吹的震耳欲聋,街道旁的小孩喜笑颜开的捡着王一博丢的喜糖。
其实将军府与公主府就隔了一条巷子,可王白枕为了炫耀自己准备的聘礼,偏偏要绕王一博一个大圈子,在走进将军府。
到将军府门口时,一排平日里与王一博不对付的京都公子就拦在门口。
为首的就是肖越。
王一博大老远就看见拦门的肖越,心道:完了完了。看来今日要想接到肖战,不死也要脱半层皮。没想到呀,没想到,肖越还有做自己小叔子的那一天。
早知道以前就不与肖越作对了。
肖越也大老远看见了王一博,他今日穿了一件水蓝色锦袍,看起来素雅风流。肖越长相周正,眉眼刚烈,遗传了肖燃的将军骨,高挑强壮。
王一博忐忑的下了马,肖越就拿了一块湿帕子盖在王一博脸上。
“你找的谁上的妆?怎么化的跟张飞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今日是强盗来抢亲的。”肖越刻薄的吐槽道。
一旁的公子哥也起哄道:“世子快说说,以后我们定不敢找这家师傅上妆。”
一时间,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
王一博使劲在脸上擦了擦,发现黑色眉粉就占了半块帕子。简直不想远山下手到底有多重!
肖越见那群公子像一堆猴子一样,骂道:“笑什么笑?王一博哪怕化如此狂野的妆,也比你们这些人英俊,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
肖越不甘的让丫鬟在递了一块帕子给王一博,在靠近王一博悄悄的说:“你今日最好不要出丑,我哥哥的婚礼不能毁在你这个混蛋手里。”
王一博听见这句混蛋,瞬间舒服了,这才是他熟悉的肖越。
从小到大,他骂肖越王八蛋,肖越就骂他混蛋。从读私塾起,就打架到如今。
“好。”王一博丢下帕子,来到门前。
这群公子哥见王一博要进门了,急忙收了笑容,团结一致张开双臂。
“世子,今日你若是想接到肖家大公子,可得出一番功夫。”赵太傅次子赵显道。
王一博虽然没准备,可王白枕早料到有这出,早早备下了一箱他搜集的奇珍异宝。
侍卫抬了整整一箱,摆在这群公子哥面前。
爱财的,有千年古董。爱画的,有名家真迹。爱剑的,有绝世名兵。
里面的每样东西,件件价值连城。
这些公子哥本来就没多少定力,见着这些宝物,立马纷纷叛变。
刚才还挤得水泄不通的将军府,立马变得门可罗雀。
王一博见门前空了,立马就好进去,不料肖越伸出手臂,拦住了他。
“说吧,想要什么?”肖越看不上这些物件,王一博只好认栽,与他斗了十几年,没想到输在这个地方。
“以后对我哥哥好点。”肖越收了手,他是千般万般看不上王一博。
他也是真不懂,自家哥哥为何会眼瞎成这样。上京这么多好儿郎,偏偏喜欢王一博。
“我这位哥哥,自幼流离,他一个幼子,在无父母庇佑的异乡,能活下来。想必肯定艰难无比,吃了不少苦头。”肖越神色严肃,道:“所以,我要你答应,以后不能让哥哥受一点苦,掉一滴眼泪。我要是知道哥哥在你王家受欺负了,你就等着合离吧。”
王一博有些震惊,只见眼泪在肖越眼里打转,不一会就泪如雨下。
“你这个混蛋!老子好不容易有了个哥哥,老子都没来得及见几面,你就把他娶走了。”肖越伤心的说。
王一博立马安慰道:“我没想到,你对战战情谊如此深厚。所以,以后我一定将战战好好藏着,再也不让他见你。哈哈哈哈,小屁孩!”
说完就立马溜进将军府。
肖越:“……”
他就知道,王一博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他要是再在王一博面前掉泪,他就是狗!
王一博才走进将军府,就被一堆武将拉着喝酒。
肖燃这个老丈人坐在主位上,也在招呼他。不过一旁的水孤松,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他。
王一博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岳母,真的与战战相似极了,怪不得当初泉州的掌柜能认出来。水孤松与肖战是一挂的明朗美人,哪怕四十,可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正是最有韵味的时候。
到了吉时,肖战才千呼万唤始出来。他盖着红盖头,穿着华丽隆重的喜服,缓缓出门。
王一博翻身上马,缰绳一紧,道:“送世子妃入花轿!”
此时才有嫁妆从将军府里抬出来。
虽然王一博自认见过许多大场面,可还是肖战的嫁妆吓了一跳。
这些嫁妆一看就是风华公子水孤松出的,因为肖燃是个武将,不懂经营,主要靠军功赏赐和俸禄。他知道风华公子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肖战的嫁妆不是十里红妆,而是百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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