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瀚的高烧在笪玑的符咒干预下,变成了低烧,却一直热度不褪。吃过早饭后,笪玑把张哲瀚围着张哲瀚仔仔细细的转了不下五圈,排除了他们遇到过的所有因素,就是没搞明白,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病了。
“应该不是普通的发热,普通的发热这一贴符咒下去早该好了。”笪玑若有所思的挠了挠下巴下了结论。
“怎么说?”被喊起床吃饭的季暖边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利索的起身再次承担了收拾碗筷的工作。
“那符是专门做出来净化病毒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净化外面那个。”笪玑随手指了指窗外,一行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腐烂有破败的身影不断撞击着铁网制成的大院门的景象被飞驰的房车甩在了身后。
“这么神奇的么?!那为什么还有这么丧尸?”龚俊一手将靠在他肩头昏昏欲睡的张哲瀚圈在怀里,一手好奇的摸索着他额头的黄纸,想要仔细研究这符纸到底是什么原理。
“因为这次的病毒太毒了。能净化这种病毒的一张符纸,需要我师父那种程度的修士,用最纯净的朱砂,灌注法力写在黄纸上。制作过程十分费法力,不能量产。”笪玑一边掏出手机联络自家师父,一边给龚俊解疑答惑。
“好家伙,那得多少钱一张。”龚俊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这么珍贵的玩意儿放在平时估计一般人买不起。
“我没问过,不过以前也用不到,现代的科技足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笪玑话音落下,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看起来十分年轻的脸,那人看起来约有三十一二岁的样子,剑眉星目,头顶盘着太极髻,身着淡青色道袍“笪玑,怎么了?”。
“啊,师父!重要人物发烧了,不明原因的发烧。”笪玑说罢把手中手机的一翻转,龚俊和张哲瀚错不及防的跟手机中的人来了个面对面交流,倒是手机里的人,似乎早就了解自家徒弟的脾性,做足了面对陌生人的准备。
“好家伙,是你们啊。”只是,做足准备是一回事儿,看到的人出乎意料之外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被笪玑称作师父的人看清了镜头里的人是谁也吃了一惊。
他对两个小朋友有所耳闻还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开始,经常有来茅山烧香的小姑娘帮这两念叨姻缘。如果说一个来念叨,偶然经过的人能不当回事儿,那十个念叨,一百个念叨呢?总之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一直把这事儿当成茅山一景来看的。
“前辈,你认识我们?”张哲瀚倒是有点儿好奇了。他小心的把头上的符纸掀开一些好奇的看向手机。“略有耳闻,前辈前辈的叫老了,你们叫我梁道长就行。”梁道长老神在在的与二人寒暄,眼底闪过一丝丝的不明情绪。
“师父,您知道您老人家是什么年纪了么?还叫老了。”笪玑闻言倒是先不干了,龚俊眼睁睁的看着笪玑把手机重新转回到自己这边,杏仁眼睁大,颇有几分刁蛮的架势。
“啧,也不是很大。你刚刚说怎么了?”梁道长含含糊糊的把话题揭了过去,张哲瀚和龚俊对视一眼,心理有了谱,这人起码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年轻。
“我说,张哲瀚发烧了。”笪玑被她师父一打岔,瞬间把年龄这问题抛在了脑后,眼前最要紧的是先解决张哲瀚的问题。
“发烧啊……正常,正常,你不是给他贴了符了么?”梁道长倒是淡定,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哈?”笪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些懵,心想,你也没嘱咐过我还有这么一茬啊。
“没事儿,越接近漠城他会烧的越厉害,烧不坏的哈。我看你刚刚给他用的除秽符,不用这么浪费,走之前把清心符留给他们就行。”说罢也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自顾自的挂了语音。
“行吧,我师父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了。”笪玑看了看手机,又抬起头环顾车里的每一个人,见众人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无奈了摊了摊手。“你们看我也没用,天机不可泄露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你看,我师父不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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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