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模样的宋亚轩,是刘耀文从未见过,印象中,宋小少爷清冷又温和。
“拦着我干嘛!”宋亚轩压不住脾气,朝着刘耀文吼完后,心中又升起一阵悔意和委屈,鼻子传来酸涩:“刘耀文。”他不自觉唤出跟前人的名字。
严浩翔紧随其后跟来,见两人无事,心也跟着放下来。
“小轩。”这时候,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是宋亚成,他恰好出来透气,没想到撞上这一幕。李同是个没长脑子的,想都没想迎上去:“宋总,你怎么出来了?”这番阿谀奉承的模样,和刚刚的嚣张跋扈好似两个人。
宋亚成点了点头,直接绕开走到了三人的跟前,当目光扫过刘耀文时,顿了顿,随即立马移开。
“表哥。”宋亚轩嗓音嘶哑,这话刚脱口,就见不远的李同脸色变了又变,惊慌失措地张口,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亚成瞧见宋亚轩的狼狈样,再扭头看向身后的李同,这人脚边赫然摆着个红酒杯。
李同在心中暗暗祈祷,可当宋亚成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看来时,他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宋亚成说完这话,领着三人绕过李同离开。
等林生找到李同时,才得知座上宾中途离开的消息——
“现在广岳集团的掌权人,就是宋亚成的小叔,你说,他的表弟能是谁?”
李同一个踉跄坐地,他的双腿在发颤。
宋亚成比宋亚轩年长3岁。他对这个弟弟的感情很复杂,他一边不自觉地亲近,一边发自内心地羡慕嫉妒。
“小叔很想你。”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宋亚轩和宋亚成并肩站在车前,他答非所问,同时目光停留在派出所大门口,刘耀文和严浩翔拿着录音证据,先一步进去报警立案。
宋亚成眼神意味不明,他撇开头,没去看宋亚轩,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宋亚轩能如此理所应当地拒绝身上的担子:“你有没有想好多久回去?”
“没有,看吧。”宋亚轩想要敷衍过去,心中感到奇怪,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宋亚成急迫地想要个答案。
之后的两三天里,宋亚轩拒绝了宋亚成的邀约,他和严浩翔窝在老屋里,等来了处理结果,在录音证据和几个女店员提供的聊天证据面前,店经理张浩全全交代,进了局子等着之后庭审。
宋亚轩蜷缩在床上,却没闭眼,他昨晚半夜从梦中惊醒几次。梦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母亲言秋月。他梦回了那个雨夜,偌大的别墅里漆黑一片,外面雷电轰鸣,他光着脚跑到三楼的主卧。
他站在门前,唤了很多声,依旧没有答应,他想着,只好推门进去。
他刚走到内套卫生间的门前时,他的小脚浸湿,屋里的窗户大开,雷电闪光瞬间照亮了半个屋子,他看到了淹没脚踝的——是血水。
母亲自杀在浴缸里,那年他四岁。
头昏脑胀时,宋亚轩听到外面传来哐哐当当的砸门声,他全身寒战,半身坐起只觉喉咙在冒烟。
透过猫眼向外,是个陌生的寸头中年男人,身材高瘦,身着不保暖的黑色薄外套,手上提着个黑色大包,眉目间凝聚着一股子戾气。
宋亚轩思索了两秒,恍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客厅照片墙前,眼神锁定在中间的黑白合照上,心头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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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