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文文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还怪他。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薛丽华一边说一边扬起手。
杨嘉晨知道薛丽华想打他,所以他以极快的速度躲开了,薛丽华扑了个空,重心不稳,身体撞上玻璃柜上,痛得她蹲了下来,捂着肚子,哇哇叫。
“嘉晨哥,你好狠的心,妈妈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这样推她。”杨嘉文指责杨嘉晨的同时急忙地把薛丽华扶起来,一副孝顺乖儿子的模样。
杨嘉晨哼了一声,道:“杨嘉文,你的眼睛要是没用,可以捐了。”
“你什么意思?在诅咒我?”
“诅咒倒没有,只是单纯想说你瞎,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她撞上玻璃柜的。”
杨嘉晨看了一眼四周的人,又问:“难道你们也是瞎子,也认为我推了他妈?”
周围的人静默不语,他们只是想吃瓜,并不想被拉下水。
“看见没有?在场的人那么多人都没有人说我推他,只有你信口雌黄,睁眼说瞎话,杨嘉文你就是个天生的撒谎精,小心撒谎过度,哪天老天爷看你不顺眼把你劈成两半。”
杨嘉晨不是尖酸刻薄的人,只要想到原主悲惨的一生,就是因为杨嘉文的茶言茶语和薛丽花的过度偏心,才造就他英年早逝,所以他用再恶毒的语言在他们身上都不为过。
“你……你这个小贱蹄子,好心提醒你不要偷东西,不要用脏款,你不听劝就罢了,既然诅咒文文被老天爷劈两半,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啊?我薛丽华真后悔当初生了你。”
“呵呵……”杨嘉晨轻笑,又道,“薛女士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生母呀,所以你为什么要我骂我小贱蹄子,我是小贱蹄子,你不就是老贱蹄子?自个骂自个,真是活久见。”
“哈哈哈……”周围的人轰笑一堂。
“你……”薛丽华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她薛丽华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嘲笑过,此刻的她杀了杨嘉晨的心都有了。
一旁的杨嘉文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
原本他来,是要把杨嘉晨狠狠踩在脚下,让他丢脸,泼他脏水,让薛丽华更加厌恶他,他就绝无可能回到杨家,而他杨嘉文永远是杨家最受宠的少爷。
“嘉晨哥,我知道你怨恨我,怨恨我的存在,但是妈妈毕竟是你的亲妈妈,你从孤儿院被接回来,爸爸妈妈给你吃,给你穿,让你继续上学,你不回报就算了,怎么能如此忤逆她,就不怕遭天谴吗?”
杨嘉晨看了一眼绿茶,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想道德绑架我。
那真抱歉了!我这人没啥道德。
“忤逆?”杨嘉晨哼了一声又说,“照你这么说,她想打我,我就得任由她打吗?我又不是傻瓜。如果我无缘无故任打你,你愿意吗?”
“我……”杨嘉文语塞。
薛丽华被激怒:“我是你妈,我想打你就打你。”
“大伙听见了没有?这就是我的亲妈,她偏心就算了,她还经常恶意殴打我,让我浑身是伤,要不是不方便,我现在一定把衣服脱下来让你们看到我身上的伤有多严重。”
杨嘉晨一边说一边感伤的流挤出了两滴眼泪,心道:装可怜谁不会啊。
“你这个死孩子,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打的你浑身是伤,我顶多就是给你一巴掌,掐掐你的胳膊,又没有拿棍子打……”
“妈,妈,妈,别说了。”杨嘉文急忙捂住薛丽华的嘴。
薛丽华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可惜,这个时候捂住嘴有什么用,很多人都听见了,他们皱起眉头,把刚才嫌弃杨嘉晨的目光对准了他们。
再怎么说,杨家在海城还算有点脸面的人家,怎么能对待自己的亲儿子?还是一个失踪了十来年好不容易回归的亲儿子,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想的。
从前就听说这杨家夫妇区别对待这对双胞胎儿子,他们还以为是丢失的儿子回来了,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而忽略了一直生活在身边的另一个孩子,如今所见,传闻是相反的。
言以川发出低沉的咕噜噜的声音,他很愤怒,也很心疼,杨嘉晨在杨家一定过得很不好。
“你……”薛丽华胸口起伏不平,指着杨嘉晨又说,“从今天起,我们不是母子关系,你不是我们杨家的人。往后你是偷是抢,都千万别报我们杨的名号,坏我们杨家的声誉。”
说完,薛丽华拉着杨嘉文就要离开,但这并不代表她咽下这口气,她一定要想办法的丈夫和大儿子把这个害他丢脸的混账东西逮回去,她要亲自毒打一顿,以消她心头之恨。
可是她还没踏出门口,就被杨嘉晨喊了进来。
“别走啊,你们不是来买手表的吗?这么快就走了什么意思啊?不会是你们压根就买不起吧。呦呦呦,原来穿着高档衣服的人,也有可能是买不起手表的人。”
杨嘉晨说完,故意转头看了一眼刚才的营业员小张。
“啧啧啧,这提成你注定赚不到。”
小张顿时像嘴里吃了苍蝇一样,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脸色超级难堪。她撇了一眼为杨嘉晨服务的那个女营业员,心中的妒火快把她给燃烧了。
原本有五万以上的提成摆在她面前,但她没有珍惜,后悔不已。
杨嘉晨这话一出,直中薛丽华和杨嘉文的虚荣心。
薛丽华回过头来,恶狠狠说:“谁说我们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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