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女人用的东西。
整个军营的‘女人’只有两位,瞬间就能锁定目标。
“这碧簪子不是沈小公子那日来时戴的么,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道。
裴成阑眯眼,想起来了,的确是沈子鸢的,他的东西掉在这里面,只有一个解释……
纪青岑握紧簪子,大步流星回了主营。
沈子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和薛婉互相看不顺眼。
他坐在火盆边烤鱼,没一会儿就被冲进来的万使龙拎起来。
“你还有闲心做这个!”
沈子鸢愣了愣,“怎么了?”
纪青岑等人走了进来,虽已是寒冬腊月,但这人身上所裹挟的寒气不比外边低。
他将簪子扔在他面前,“这是你的?”
沈子鸢拾起东西看了看,“是我的。”
“昨晚你去地牢放出了乌兹部落的首领?”
沈子鸢瞪大眼睛,“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的东西怎么会在那里!”其中一个看守忍不住道,现在不赶紧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受死的就是他们了。
沈子鸢眉头拧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东西会出现在地牢里,是谁带过去的?其居心何在?
这时薛婉道,“小公子,你究竟什么时候和乌兹部落的人搅和在一起了,难道……沈相和乌兹还有暗中来往么?那可是内奸,叛国通敌的罪名啊,你处心积虑跟着王爷来北渭不会就是为了私下帮助乌兹进攻大周吧?”
薛婉这番阴阳怪气,沈子鸢蹙着眉头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呀。”
“别忘了他失忆了。”裴成阑站在一边道,“他连我们都认不全,怎么可能去私会葛瓦达。”
薛婉冷道,“我早说了他的失忆是装的,乌兹能和王爷周旋这么久,肯定就是他通风报信。”
裴成阑看向纪青岑,“将军……”
纪青岑盯着沈子鸢,后者咬紧贝齿,一脸委屈望着他。
“把其余的乌兹族兵带过来!”
“是!”
很快,被关在地牢里的其他族兵被带了过来,他们的打扮很狂放,肤色和大周相比也黑了好几个度。
几个人哇哇呱呱叫着什么,就跟原始部落里的人差不多。
“他们在说什么啊……”旁边的士兵们都很懵,只有纪青岑冷冷问,“昨晚,进地牢里的人,是谁?”
那些族兵们情绪很激动,纪青岑比了个动作,“老实回答我,留你们一条性命。”
这些族兵虽然听得懂大周语,但不会说,纪青岑听得懂部落语,也不会说。
那些族兵冲他比划,又指向沈子鸢,意思很明显。
站在一边的薛婉忍不住勾起嘴角,她昨晚和那个人做交易时可是让他把这些人的嘴都堵好,不可能出任何意外,还能把脏水准确泼给沈子鸢。
纪青岑越听眉头皱地越紧,沈子鸢是真的懵,这群人在叽里呱啦说什么呢,连给他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许久那群人没有说话了,纪青岑下令,“把他们都关回去。”
裴成阑忍不住问,“将军,真的是小公子做的么?”
纪青岑瞥了他一眼,“你很在意他?”
“我没有……我只是为大周担心。”
“不是他。”纪青岑果断道,周围的人都疑惑起来。
薛婉瞪大眼睛,她刚才明明看见那些人指着沈子鸢,怎么会……?那他们在说些什么?
裴成阑松了口气,下一秒纪青岑就命令他,“后半个月你负责巡夜,若是再出这种事情,拿你是问。”
“是……”
“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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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