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择渊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来送什么礼物好,“要不送两颗大珊瑚?往年父亲送礼都是捡着家里的珊瑚送,一颗不够送两颗,可是,这也太没诚意了吧,况且现如今时间也来不及了。”
白择渊用右拳去一下下击打自己的左掌,“噢对了,要不送衣裳,礼礼小时候一有了新衣裳就特别开心,可是,蔚子颜又不是姑娘家,看他平日里,穿的都是青色那一身衫袍,想来也是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白礼礼又去找了些师兄妹厮混了一下午,她回屋时发现,白择渊正铁青着个脸站在门口,白礼礼还以为是专门来查她岗的,正疯狂在脑袋里找理由,结果白择渊抓了她肩便将她提溜进去,也是真不客气,拉了凳子就坐下来。
接着就一本正经的问:“礼礼,别人过生辰送什么礼物可以让他记忆深刻啊?”
白礼礼还以为是来兴师问罪的,这一大反转着实没给她反应过来,瞬间来了兴趣,一脸坏笑的问:“是送给谁的啊?”
白择渊在一瞬间别开脸:“一,一个朋友。”
白礼礼将板凳往里挪了挪,“我怎么没听说,我们大名鼎鼎的少主还有朋友啊?”
白择渊对上蔚子颜眼睛接着就迅速闪开,“有的,你不知道而已。”
“谁呀?”白礼礼将胳膊倚在桌子上,瞳孔几乎放大了几倍。
白择渊怕露出马脚,开始急切,“都说了你就不认……”
“蔚子颜――,蔚哥哥对不对?”
“对”白择渊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脱口而出了,“前几个回合白打了,难道是应激反应?”
“条件反射了吧你?”白礼礼退了退,翘上二郎腿,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来。
“是你套我话……”
“得了吧,我能不知道你,你除了蔚哥哥还有什么朋友啊?”
“你别岔开话题,我现在是在问你送他什么礼比较好?”
“簪子啊!我给你说,送簪子最好了……”
“白礼礼,别太过分啊,你别以为送簪子代表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太,太内个了。”
“哟!我家哥哥还知道这个呢!谁给你说的呀?”白礼礼是断然不相信自己哥哥懂这些的,但当他说出“书”的内一刻,白礼礼觉得一切都合理极了。虽然觉得荒唐,但出于好奇还是问了一句,“不是哥哥,你到底是看了什么书呀?”
白择渊佯装正经严肃的咳了两声,“《六界定情信物录》”
白礼礼简直要笑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六界,哈哈……定情信物……哈哈哈……还录。哥哥,你不是从不看这种无聊,对炼神毫无庇益的书吗?”
“偶尔,也是可以,咳咳,看一看的。”白择渊慢慢吐出这几个字来。
“好好好,可你都看过内些个书了,还问我送什么礼啊?”
白择渊脸慢慢红肿起来,在心里抱怨“自己看的书,多是教给女子送什么礼的,哪有什么教给男子送礼的?”
白择渊愈发忿忿不平,“这些个写书的前辈们,果真没有一个有学识的。”
“我不管,我主意也出了,不采纳可不关我的事,你老就慢慢纠结吧。”
过了一会儿,白择渊还是没想出来送什么好。
白择渊打了结印,又设了隐秘踪影的结界,偷偷下了躺山,又走了些路,总算到了集市,熙熙攘攘,白择渊甚至觉得热闹的有些让他受不了。
一个喝醉的壮汉撞上来,撞歪了白择渊的笠帽,慌乱中,又撞上后面的马车,内壮汉好像无意间将白择渊认作了女子,一把夺过手,“好标准的美人儿。”
白择渊轻轻作了法,将壮汉推倒在地,正了正衣,发现酒气也沾到自己身上来,轻声说了句:“晦气。”不顾那壮汉阻拦,随意施了个障眼法便消失了。
白择渊首先是去了酒铺,白择渊这个规规矩矩,仙气飘飘的人物,最大的毛病便是爱喝些酒,与他形象不符的是,他总爱喝些入口辛辣的烧酒,说起他第一次喝酒,便是将自家地窖的烧酒误以为是药酒给干了,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然便可以早些知道自己千杯不醉了。
白择渊将一片金叶轻轻扣在桌子上,“老板,四壶烧刀子。”
“一看您就是山上的仙人,讲究!”老板将用红布封口的烧酒用绳子系起来的四罐酒拿给白择渊,“这位仙人,本店还有八方闻名,飘香十里的杏花酒,要不要尝尝?”
“杏花酒,蔚子颜怕是喝不惯这样的烈酒。”
“那,杏花酒也来两壶吧!”
“好嘞!”老板将两壶照例打包好,递到了白择渊右手边。“客官,下次再来,送你酒啊!”
白择渊浅浅一笑:“好。”接着打了结印就往山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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