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子颜第一次被白择渊这样抓着手腕,心里直发痒,平日里,白择渊看着一身仙风道骨,却也忽视了他的力气,被这样一抓,蔚子颜突然间竟有些错愕。
白择渊心智虽是五岁孩童,但是身体力气却不是五岁,别说蔚子颜了,就是白择渊也意识不到自己健壮的身体,白择渊紧紧箍着蔚子颜的手腕,蔚子颜手腕很细,若是同女子区分一番,就是骨节更加分明,更显清冷,屋里又息了灯,白择渊昏昏沉沉的睡着,自然也分不清是不是师父。
抓了手腕便往床上拽,“师父,你别走好不好,山后有厉鬼,池忆怕。”
白择渊昏昏沉沉的说完这些,更加让人怜爱,蔚子颜这下怎么可能舍得再走,丢下白择渊一个人,这可是他念念不忘了九年的半神哥哥啊,是让他即使赔钱也要继续赌的半神哥哥啊,说实话,此刻蔚子颜恨不能占尽便宜,但是这可是个五岁心智的小孩子啊,这他怎么下得去手。
没等他思考纠结一下,蔚子颜手腕一紧,便被拉了过去,白择渊往里挪了挪,示意他躺在里面,蔚子颜拗不过他,只好乖乖躺在床内侧。
“盖被子,等着着凉吗?”白择渊拉了被子给蔚子颜盖上。
蔚子颜心想:“果然,半神哥哥就是半神哥哥,从小便是这种样……”还没等他想完,白择渊就猝不及防的抱住了他,停了一下,“师父今日,不摸池忆的头了吗?”
蔚子颜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抚摸了白择渊的头,“不知道,半神哥哥醒来,会不会生气,哎,算了,管他呢,是他自己非要我摸的,这也怪不得我。”
第二日,白择渊起了个大早,发现自己身边躺的不是师父,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蔚子颜忙去哄,可越哄越乱,蔚子颜怕把人招来,白择渊平日里最怕出糗了,若是白择渊醒来发现,自己心智退化之事被人知道,那到时候岂不是又要生气个三五天。
对于这个建议,白礼礼也表示十分赞同,所以一向赖床的她一大早便过来堵白择渊的嘴,怕说漏池忆的事,更怕他带着五岁的心智到处招摇过市。
白礼礼原本起的更早,想来这事,赶紧去通报了师尊,还告了几天假,至于蔚子颜,本来刚升了仙,还未恢复好,自然是不用去听课,但是这样一来,蔚子颜便要同白择渊在屋子里呆上两日了。
虽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待上两日不是什么难过的事,可还要防着他到处跑,着实不是一件易事。
出乎意料的是白择渊。
似乎已经将蔚子颜屋子当做自己的家了,不像其他小孩子,蔚子颜规规矩矩的哪儿也不去,也不怎么挑食,一天下来,倒是省了不少事,除了语气有点像命令人的以外,其余还算乖巧懂事。
“给我煮饭,我饿了。”
白礼礼一阵火气,“哎,本小姐还没烧过饭呢,要不是看在……”被蔚子颜拦住,“礼礼,他可是你亲哥哥呀!”
“困了要睡午觉,你们都退下吧。”
“退下,什么退下,真是没有礼貌,不知道叫姐姐的吗?要不是……我……”被蔚子颜拦住,“亲哥哥,亲哥哥……血浓于水啊。”
睡完午觉,白择渊就凑到蔚子颜身边“我喜欢你……”蔚子颜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毕竟从半神哥哥口中听到“喜欢”二字可不容易,就算是五岁心智的他,虽然不挑剔物件,饭食,但对人却挑剔得紧,白礼礼就没有这样的好评,“我喜欢你蔚哥哥,你的眉眼好看,鼻子嘴巴通通好看。”
白礼礼怀着满分期待的心情,“那我呢,那我好不好。”
看见白择渊撇了撇嘴,摇了摇头,“不好,这位姐姐好凶啊,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白礼礼彻底怒了,“你说谁嫁不出去呢?年纪轻轻便要忤逆姐姐是吗?”还嫌不过瘾,就搬出白择渊说白礼礼时经常用的四个字,“胡说八道”来。
蔚子颜拦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停战,白礼礼倒是感慨道:“其实如果我哥哥真要是这样的性子,其实也挺好的,这样,就可以陪我玩了。”
白礼礼看夜色晚了,便要回去,叮嘱一番后就走了。
蔚子颜照旧要陪着白择渊睡,“师父不回来了吗?”
“明日,明日便回来了”蔚子颜照例用这个借口。
“那我一个人睡吧。”白择渊思索了一番。
“可是,你一个人睡的话,不会害怕吗?”
白择渊:“……”
蔚子颜当真是苦笑不得,“你占了我的床还叫我去哪里睡呀?”
蔚子颜只好趴在桌子上睡,不知睡了多久,蔚子颜的衣服被人扯了扯,“哥哥,你要不睡到床上来。”
“你害怕了呀?”
“我,我没有,我怕你着凉。”
蔚子颜只好给白择渊个台阶下,“那好吧。”心里苦笑不得,怎么从小便一副傲娇的样子,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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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