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在耳畔骚动,白择渊从未有一年觉得有这个夏天这么燥热,好像只要想到蔚子颜内心便会很不安,“不行,炼神之人最忌讳心悸。”一遍遍的练气凝神都无法平静下来,但是脑海里全是蔚子颜,青衣拂过面颊,似有若无,急切的翻出蔚子颜的发带,先是轻轻抚摸,然后发疯般的攥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蔚子颜大概也是想到了白择渊因为难堪定不肯出来,况且最后一天是个人赛,便先白择渊一步赶到,没想到竟与莫半夏成了对手,蔚子颜沉下心,看都不敢看,干脆眯了眼,将之前同白择渊练的剑法使出来,却没想到磕磕绊绊竟躲了莫半夏几十招。莫半夏好歹一个上仙,竟对付不了一个凡子,在这么多门派面前,自是气急败坏。
莫半夏法力全开,蔚子颜被严重反噬,要不是有白择渊的剑撑着,怕是已经功力全废,“胡闹!”上官玄冥去阻止,没想到却被莫半夏拦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仙力突增,蔚子颜被反噬的更加厉害,白择渊或许碍于面子,或许碍于自己,还是去了比赛,却看到蔚子颜在自己眼前快要被吸光功力,顾不得内么多,和上官玄冥压制住莫半夏。
白择渊却嗅到一丝不同的气息,看了莫半夏才知偷走药丸的就是她,他强行将莫半夏压下来,狠戾的看了一眼,转身去看蔚子颜,却发现蔚子颜已经被上官玄冥带走了,白择渊只好带莫半夏去疗伤。
莫半夏好在多年修炼未费,但是却损耗了大半内力,功力也耗费了不少,她一时气不过,扬言非要自缢,白择渊很不耐烦:“你自已贪心,如此下场已经够不错了,若是昔日,武功早废了。”
莫半夏本就心虚,一听这话更是憋不出一个字,又怕白择渊说出去,随意威胁了一句就跑了。
白择渊赶去看蔚子颜,发现蔚子颜不在自己屋内,大概被上官玄冥带走了,屋里亮着,却没有人开门,只好推门而入,上官玄冥似乎在为蔚子颜疗伤,白择渊本来准备要走,结果发现蔚子颜似乎是被其控制,闯了门进去。
上官玄冥冒着冷汗,“不懂规矩,这都几个月了门规还没背熟吗?”
白择渊一直觉得此人不简单,不想与其正面冲突,赔着笑,道了歉,只说是担心蔚子颜才情急闯门。
上官玄冥看了一眼蔚子颜,对白择渊的话半信半疑,“放心,我只是给你的蔚师弟疗伤,既然你来了就带走吧。”
白择渊苦呵呵的笑着,“什么呀,怎么成我的了,还要我带走,如今蔚子颜昏迷不醒,怎么带回去嘛?要不抱回去,不行不行,还是扛回去吧。”白择渊在上官玄冥注视下选了个极别扭的姿势,把蔚子颜扛起来,还要一脸尴尬的说:“告退,上官师兄。”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也没几个人,白择渊扛蔚子颜这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议论的什么,白择渊连头发丝都能想到,要不是两个人太重白择渊恨不得御了剑就走,好巧不巧还迎面撞上了白礼礼,白择渊撒腿就跑,白礼礼一脸八卦的跟在后面:“哥,你等等我。”
白择渊跑到了蔚子颜屋里便赶紧用结界封门,白礼礼眼看进不去,干脆给外面也设了结界,“白择渊,今晚你还是好好照顾蔚哥哥吧。”说完便溜之大吉。
白择渊也没办法,只好先扶了蔚子颜上床,不知是刚才走路太颠还是动了元气,蔚子颜缓缓睁开眼,见到白择渊想坐起来,可反噬太强,元气内力皆大伤,抬头都比较困难。
“别动。”白择渊一脸心疼的看着蔚子颜,内心自责:“终究是我的错,就不该……”
“半神哥哥,那你不生气啦?”蔚子颜小心试探。
“生气,打不过就投降,半秋湖大不了我带你去。”白择渊一时情急,竟然把自己内心戏给读了出来。
蔚子颜一脸得意,“半神哥哥,我现在特别难受,你可以倒杯茶给我吗?”白择渊刚好顺台阶下,“好。”
倒了茶发现蔚子颜已经自己起了身,白择渊把茶递过去,蔚子颜却没有接,“半神哥哥,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喂给我。”
“蔚子颜,太贪心了吧!”白择渊刚把茶送到嘴边。
“那我就再贪心一点,好不好?”蔚子颜突然将手绕在白择渊两臂下面,轻轻搂住白择渊的腰,白择渊还端着茶,怕自己伤到蔚子颜,只好静止不动,这下没了动静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声异常清晰,“蔚,蔚子颜,你好了没有?”
蔚子颜“噗嗤”一声笑出来,“半神哥哥不用紧张,心率都不齐了。”
缓缓起身等着看白择渊反应。
白择渊结巴着否认:“我,我没有,心律不齐。”后面四个字几乎是默念了出来。
蔚子颜突然心悸,赶紧捂了被子。
“蔚子颜,我给你运功。”
“不用了,对我没有用的。”
“那我,要不去找医官。”
蔚子颜委屈巴巴的说:“半神哥哥,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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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