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天雷对应生劫,神劫,和情劫,所以……”
“所以师尊你的意思是我未历情劫?”白择渊显然是头回听说,他竟从未料到炼神竟要过情劫。
“师尊,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历了这个情劫?”
白择渊语气慌乱,说完才觉得不合礼法,立马赔了礼。
师尊倒是意味深长叹了口气:“情劫哪能说历就历,白择渊,若是让你在心上人和成为天神中选一个,你怎么选?”
白择渊几乎没有犹豫:“天神,既要神力,又要救天下苍生,怎可为情所困。”
师尊倒是淡淡的笑了笑;“也许你会是第二个我。”
白择渊还没来得及问,师尊便撂下一句话走了:“白择渊,要有耐心等啊。”
白择渊不好无礼,行了礼一头雾水回到了寝宫。
“半神哥哥,你回来了?”蔚子颜的突然到访,把白择渊吓了一跳,白择渊强装镇定:“你来我寝宫做什么?”
蔚子颜将被褥铺好,“他们都欺负我,我只能过来和你睡了。”
“不行。”白择渊语气坚定,蔚子颜见他头一次这么激动,话音小了很多。
“半神哥哥,其实是因为紫荆大赛要开始了,他们,都嫌我功力微弱,不愿意和我一组。”一边说还委屈的戳着被子。
“什么紫荆大赛,我不感兴趣。”
“半神哥哥,求求你了,这次大赛很重要的,而且其他门派的人也会来。”
蔚子颜拉着白择渊衣角。
白择渊心想:“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丢了内么多次脸,怕是整个凌虚界都知道我的”光荣伟绩“了。”
白择渊赶紧把蔚子颜手挪开“不行不行,坚决不去。”
果然如白择渊所料,蔚子颜又使出他内套让他招架不住的招式,“啊啊啊~半神哥哥,求求你了,主要紫荆大会的冠军可以去半秋湖玩上十天半个月。”接着就慌忙补救:“不对,不对,是修炼。”
白择渊疑惑“半秋湖又是个什么地方?”
蔚子颜一脸嫌弃的看着白择渊“半秋湖藏着六界最好吃的果子和一众美女姐姐,之前还跟着上官师兄去过一次,就是后来上官师兄都不参加了。”
白择渊突然意识到什么:“蔚子颜,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你给我出去。”白择渊一边赶蔚子颜出去,一边想:“这小子之前可没见过,第一次见面看起来就对我有所了解,目的定然不纯。”
蔚子颜被赶到门口:“你就不想知道墨鸟怎么样了?”
“不想。”
“我偏要告诉你,墨鸟留下来了,但是暂时由不用参加大会的师弟师妹们照看,对了,我还给它起了名字,叫”乌漆嘛黑“,半神哥哥没有意见的吧?”蔚子颜听屋内无动静,想来白择渊定是早早睡了。
白择渊倒是饶有兴趣的听完了,“什么乌漆嘛黑,真难听,不知道读过书没有。”嘴上嫌弃,嘴巴却很诚实,默念了好几遍:“乌漆嘛黑……”直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还怪好听的。
晨曦的光一点点爬起来,白择渊倒是难得睡了个好觉,这一晚没有历劫失败的痛苦,没有历劫后昏迷不醒,被梦魇所困的日夜,白择渊舒展了一下筋骨,“也许来这里是对的。”
“咚咚咚……”门被蔚子颜打开,“半神哥哥你起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进来便顺势坐到白择渊床边,“害我敲了好一会儿。”
白择渊在心里吐槽:“敲了三下,还说什么好一会儿。”
白择渊起身穿外衣,蔚子颜今日倒是殷勤的紧,又是帮忙拿腰带又是帮忙拿鞋子的。
“蔚子颜,有事直说。”白择渊觉得他定是不怀好意,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半神哥哥,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就是……”
“为了紫荆大赛?”白择渊一早料到。
蔚子颜回答的不假思索,“对呀!”将自己的真实所想一股脑全给说了出来,全然忘了做戏一事。
湖面伫立三大柱子,极美的雕花图案,视线一片开阔,此次参加紫荆大赛的弟子几乎老早就爬起来修习仙术,白择渊和蔚子颜赶到时,几乎所有人都停下来。
白择渊早有预料,“蔚子颜,你学不学了?”蔚子颜怕也是搞不清状况,愣了一愣,“学,可是大家好像都在看我们。”
白择渊长舒了一口气,“既然要学,就应心无旁骛。”接着白择渊凌空升起汇天雷引下一把剑,“汇九阴丹阳,绝天地万物,气游于无,以意动念,浮沉一式。”白择渊汇着天雷,将浮沉阁一式演示于蔚子颜。
周围几乎安静的听得见心跳声,“天哪,天神之力也不过如此了吧。”一道身影闪来,众弟子纷纷行礼:“见过上官师兄。”这礼行的倒是极规矩,几乎弟子都大气不敢出,白择渊也停下来。
“白择渊,触犯门规,私自引天雷下界,领三尺戒鞭,罚抄长遥门规一遍,以示警告。”
周围又是议论,“按理说,不应罚这么重。”“这戒鞭三下,一年修为可算白费了,说不定连今年紫荆大会都参加不了。”
“凭什么,你这是滥用私权,我找师姐去。”蔚子颜愤懑不平,但刚要跑,却被白择渊拦住。
上官玄冥开口:“蔚子颜,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就是黄芪令来也不得违反门规。”
白择渊轻摇了摇头“蔚子颜,不要让黄师姐为难。”
偏殿电光,只有鞭子挥动的声音,白择渊强忍着回到寝殿,发现蔚子颜倒了水已经等在床边。
蔚子颜看着白择渊背上发青的口子,十分内疚,“半神哥哥,是我的错,我,我给你上药。”
蔚子颜剥了白择渊里衣,看的更是触目惊心,一时间不知所措,几度要哽咽,“半神哥哥,你忍一忍。”
蔚子颜的手沾着伤药在白择渊背上游走起来,白择渊颤了一下,“好,好软的手。”蔚子颜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半神哥哥,我,我轻一点。”
白择渊平日都是自己找了浮沉阁的伤药来涂,不过基本半日就好,“蔚子颜上药怎么一点也不疼,怎,怎么我还有点,享受?”蔚子颜顺着伤疤一路顺着向下,白择渊紧张的攥起手,“半神哥哥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白择渊努力吐出两个字来,还支支吾吾的,“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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