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钦:
-ABO 叔侄 反向包养
-造型师×摩托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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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谂中午被肖战坑双份的钱,下午又接到肖战一通报备坑了他的电话。
“什么?”安谂愣愣,“报我名儿干什么啊?我金盆洗手那么多年了诶喂!?”
肖战道:“我丢不起那个人。”
安谂炸毛道:“我就丢得起!?”
肖战道:“你放心,他们不敢打你电话的。”
安谂不放心地问:“你找事还是他们找事啊?”
肖战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道:“我找事,他们动的手。这个年纪的青年都比较毛躁,呛上几句话就会上头。”
安谂毫不留情地戳穿,道:“是你故意呛别人的吧?”
肖战承认得也快:“是啊,不然我找他们有什么意义?”
安谂道:“他们把你侄儿怎么着了吗?”
肖战道:“没怎么着,有胳膊有腿健全着呢。但是看样子,那个战队给这边使绊子使了不止一回了,我觉得吧,你也应该舍不得你的儿子搁赛场上被针对,然后摔车。你说是不是。”
安谂道:“你说得的确很对。”
那边平静了一秒,道:“但是报我名儿就是你不厚道了。”
肖战失笑,道:“就当大学那会儿,你欠我的人情还了?”
安谂道:“我多久欠你人情了?”
肖战开始给他翻旧账,道:“就你老公把你堵后门约架,你看对方架势自己打不赢,就要逃,人家问你什么名字,明天还堵,不说就不让你走……”
安谂忙道:“我我我好像记起来了。”
肖战就如没听见他说话似的,不紧不慢继续道:“你这个小犊子呢,就说‘听好了你爷爷我叫肖战。’嗯,第二天我就被约了。”
安谂沉默了。
肖战笑吟吟道:“我还帮你摆平了,摆平了不说我还给你牵了线,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安谂轻吸一口气,道:“好了我知道了肖哥,你对我简直太好了……”
挂了电话,肖战转手就给王一博打了过去,等了很久都没接,肖战自己挂了,改为发消息:「无论晚上有什么事都往后推,七点之前回家」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那边发来一条消息:「知道了」
肖战放下手机,打开钢笔,在摆在他面前良久的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抬眸看了一眼一直等着自己签字的秘书,把合同关上递给她,道:“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你安哥很容易恼羞成怒的。”
秘书抿唇一笑,讪讪道:“懂。”
王一博本以为回来就会看到一个冷着脸算账的肖战,谁知道家里根本没人,今天刚录入的指纹起了作用,他独自进门,独自在屋里转了一圈儿。
坚果大摇大摆从沙发上下来,黏住王一博。
偌大的房子里就一只猫一个人。
他忽然有点佩服常年一个人在这里住的肖战。
冰箱里有食材,但王一博不会做菜,只有抱着坚果在沙发上坐下,等着主人家回家。
王一博在沙发上坐着快要睡着了,肖战回来了。跟王一博到家整整相差了半个小时。
他从玄关走进来,与在沙发上的王一博对视,轻声道:“去洗澡。”
王一博一言不发,也没问他晚饭怎么处理,肖战让他干什么他就去干,找了衣服进了浴室。
他脱下衣服,站在淋浴下,磨砂质地的玻璃门隔离了淋浴与浴室其他地方的相连,热水刚刚淋下来,浴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王一博怔怔看着进来的肖战,后者眸都不抬一下的走去了挨着全景落地窗那边的浴缸,开始褪衣。
王一博收回了目光,转身背对着那边。
肖战放了水,踩了进去,坐在其中,浴缸案板上摆了一本昨天没看完的书,他翻开被折住的那一页,开始看书。
王一博没有在浴室里墨迹,草草洗完,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开始套衣服。
肖战在那边头也不抬地道:“洗干净,回去重新洗。”
王一博握着衣服的手顿了顿,他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道:“不干净吗,那你检查?”
他说着,双手摊开来,什么都没穿地面对着不远处的肖战,一脸淡然。
肖战仍旧眼皮子都不抬地道:“回房间去。”
王一博深深看着他,后槽牙磨了一下,穿好衣服摔门出去了。
肖战或许是故意不让他吃晚饭,他在房间里等着肖战洗完澡出来,肖战也没有提一句晚饭的事。
“躺床上去。”肖战道。
王一博微不可查的蹙起眉头,看着肖战。
肖战重复了一遍:“躺上去。”
王一博尽管不服,也只有照做,在床上躺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大字。肖战在卧室里的步入式衣柜里找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把灯关了。
王一博料到了什么,眨了眨眼。
肖战爬上床,王一博身旁的床榻陷了下去,慢慢地,又是一只膝盖。王一博的手指轻轻蜷起,在肖战跨上自己身上时,他抬起手抵在了肖战胸口。
这是一个表示拒绝接触的姿势,肖战却在他身上道:“另一只手。”
他说着,把王一博抵在胸口的手捉住了。王一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试探地把另一只手抬起。忽然肖战将他的双手并拢,手腕上立即缠上来一条类似皮带的东西。
——又或许就是皮带。
王一博没动,他知道动了也没用,肖战会换其他的法子报复,他知道肖战对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特别较真。最起码以前是的。
手腕被身上的Omega紧紧用皮带捆住,并压在了头顶。
王一博无动于衷。
肖战俯身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不是安抚,是用了力的咬,咬疼了的。
王一博皱了一下眉。
牙印紧接着留在了王一博的锁骨上,被剥开的衣服的肩头上,皆是深深地牙印,整齐的一排。
肖战咬够了,又像是意犹未尽,眯了眯眼,沉声问:“疼吗?”
王一博没说话。
就是因为没有说话,不知道那个地方把肖战惹到了,王一博耳垂上也被叼着咬了一口,破皮了,流血了。
“我问你痛不痛。”肖战道。
王一博耳朵火辣辣的,掩盖过了其他所有的疼痛,却不咸不淡地道:“不痛。”
肖战撑着枕头的手攥起拳头,青筋暴起,随后从腺体迸发出来的信息素直冲进王一博的鼻腔,他笑了两声,不知是在问他还是自语:“不痛吗?”
花香透露着强硬,幽香犹如催情剂在王一博身上缠绕,很多,很浓,不能逃离。
肖战钳住王一博的下巴,有些发抖,“不痛是吗?”
被Omega密集的信息素干扰,Alpha下意识会产生抵抗,会反压,而王一博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却掺着对仇敌的压制。
肖战紧紧捏着他的下巴,雪松似乎要把他压垮,万蚁蚀骨,他颤得越发厉害了。
王一博喘了一口气,眼红道:“收回去。”
肖战一言不发,俯身在他唇上胡乱咬着,咬破了皮,又流血了。
王一博痛苦不堪,呵斥道:“收回去!”
肖战俯身在他身上,趴着不知死活地释放着他的信息素,他浑身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侵犯,完全抬不起身子来,沉重的呼吸喷洒在王一博脖颈。
这是一个死循环。
肖战毫不收敛,甚至刻意大肆释放信息素,激发Alpha的信息素,如同反噬一般地疼在自己身上。
这会儿可能是让王一博生不如死,再过一会儿,肖战如此不要命的纠缠,或许身下的人会被他强制引诱发情。
肖战撑不起来,抓着床单的手节节发白,他在折磨自己,在折磨王一博。
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无节制地自主释放信息素,都是损身伤人的。
王一博躺了片刻,忽然翻身把肖战压住,被捆住的手将人圈住,手腕刚好抵住床头,肖战的脑袋躺在了他手臂之间。
他声音喑哑,沉重地呼吸,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肖战,你不要命了。”
肖战揪着他的衣服,双脚铐着他不让他起身,也侧着脸不去看他。他艰难地吞吐着气息,生硬道:“不要了。”
王一博皱眉,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人弄死在这里。
很残忍的一个想法。
“你他妈犯病就去看医生!扯着我算什么!”
肖战睫毛扑朔,他声音沙哑,在理智和无尽的生理痛苦中拉扯,他知道王一博比他好不了多少,他就扯着嘴角想笑:“是不是觉得我犯贱?”
“嗯?”
王一博死死盯着他,痛苦折磨着他,不住地浑身都紧绷着,他被花香干扰着理智。
肖战从嗓子眼里哼出笑声,道:“我就是犯贱啊王一博,我没有比你正常多少。”
王一博咬着后牙,几近崩溃:“松开我,我最后说一遍。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肖战轻轻睨了他一眼,片刻,信息素开始消散,开始慢慢淡去。王一博听见身下人呢喃着什么,“我知道你不会碰我的。”
王一博愣了一下,暂时眼神还有些涣散,他脱口而出:“什么?”
肖战声音更小了,他累了,太累了,揪着王一博衣服的手也软了,松了,搭在自己的腹部上。
“你觉得我脏。”
“我不怕。”
王一博正好从他身上颤颤巍巍起身,一句话都没留的出去了。
卧室门虚掩。
肖战那两句几乎是用气音发出声响的呢喃,没有被已经惹恼的人听见。
他鼻梁横划过一点凉水,不禁眨了一下眼。
“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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