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年间,皇上病危,天下陷入僵局,各个皇子都不愿放弃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朝廷氛围看似平静放松暗地里却是波涛暗涌,一不小心船就会翻入这片乱海里,不得翻身,众人深知如今的局势,每日上朝便成了一件让人担惊受怕的事情,每位皇子都尤如一匹饿狼,拉拢人心甚至拉拢帮派来壮大自己的队伍,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寒光紧紧的盯着皇位,随时准备开战争抢那块肥美的肉。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备受人瞩目的开国将军沈巍却决定解甲归田由其最小的儿子,也就是众人耳中传说的纨绔子弟沈怀渊继承将位,统领兵符。这一圣旨一出,掀起了一场重大的风浪,众人皆是猜测,这沈将军意欲何为,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何。
众口难调,就这一件事传出了好几个版本,有说沈将军是不愿被任何一方拉拢索性把这块烫手的山芋给抛开,也有人说沈将军是征战多年有了旧伤,此时发作,不愿引起边境和朝中的混乱才出此下册,更加离奇的有人说这沈怀渊逼迫将军将兵权交给自己使唤意欲篡位,只是说这话的人第二日便就再也没能看见天上的太阳。
那位众人口中的谈论热点此时却没有一点踪影,似乎是消失一般不见踪影。
此时的沈怀渊骑着马口中衔着一根狗尾巴草漫步在山林里,面漏疲色:爹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将这烂摊子扔由自己打理,别人不清楚,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还不是因为他自己想带着娘出去玩又怕自己打扰,但这也有点太坑儿子了吧!沈怀渊生无可恋的看着天上的飞鸟,一束寒光闪过,沈怀渊眼睛猛然一眯骑着马飞奔起来。
不是我说啊,这将军解甲归田不愿参与这场夺权风波我懂,但是让小世子蓦然上位,我属实有些不能理解,这难道不是羊入虎口吗?官场上那么多老狐狸咱们小世子能应付的来嘛?另一人听后撇撇嘴:切,你懂什么,虽说咱们将军是开国元勋,但这兵权在手,皇上早已忌惮,且如今几位皇子都想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自然就都想要拉拢将军,如此一般,有了将军兵力的扶持,肯定是事半功倍,但咱们将军是忠臣阿,不可能站队来反抗皇上的意思,又不想得罪各位皇位,此时放手兵权让小世子上位虽说是有一点勉强,但也是最能稳定君心以及各位皇子的方法。
哦?怎么说?沈六疑惑的看着正在啃苹果的沈四,沈四见状吐掉口中已经被咬空的果核:那便听我从头至尾细细道来,只见那人摇头晃脑犹如喝醉一般从嘴里吐出话来:话说,就咱现在这时局阿,你也看的出来,如今皇上病危,太医院也早已下了告示,现在只不过是靠着那这个补药吊着一口气而已,这皇上没有征兆就一下子病倒在床上而且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那么必然要为太子日后的继位清理朝堂,且打好基础,各位皇子抢的头破血流又是如何,皇上那,早就认定了那一位。
其余几位皇子皇上压根没放在眼里,那么如此一看现在的皇城谁是皇上眼里最大的威胁啊?那人挑了下眉卖着关子问眼前的人,沈六愣了一下接着摇摇头表示这个自己不知,沈四见他如此无趣也不再卖弄玄虚,自顾自的接着说下去:如今对皇室最大的威胁自然是掌握兵权,统帅四军的咱们将军啊,你就这么想想,现如今咱们将军手握这京城的绝大部分兵权,大世子也早早就进了朝堂当差,到现在在朝堂中有了一席之地,手握京城一半的兵权,若是将军站到别的皇子的队伍里对太子就极为不利,可将军又是几位皇子所争抢的利刃,如今将兵符传给小世子自然也就表明了自己的中立的站位,也防止兵权旁落,你想咱们大世子随了夫人自小便不愿习武,厌恶那些冷冰冰的武器,每次被将军逼着练武的时候都恨不得哭出来,拿起书卷来就笑的极欢,最后将军被逼的没办法只能放弃让大世子练武的想法,所以大世子的武器是纸笔而不是武功,但这小世子便就不同了像极了将军,周岁抓周时就一把抓住了将军的画戟,三岁便开始习武,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练起了冷兵器,记得幼时一次,大世子在外被受了欺负小世子拿起软剑就跑了出去若非将军去的及时那候府的小世子就看不见第二日的太阳喽,但也是那时起,将军便留了心眼,给外人营造了一副小世子荒废武功学业,整日就是吃喝玩乐的公子形象。以防太过扎眼,惹人嫉妒算计,就不说别的就且俩位世子幼时读书就大不相同大世子读的是辅佐皇上,治国安邦,谋略的书,小世子便相反,读的全是些孙子兵法一些兵书和排兵布阵的书俩位世子自幼年读的书都不一样,思想定是不一样,大世子的思想都与武将大有出处,自然不适统帅打仗,将军这么急着将兵权交给小世子做自然是害怕皇上突然下旨硬将兵权交由大世子,如今这府中也只有小世子才能继位,谁让咱们将军痴情只娶了咱们夫人这一位呢,且小世子纨绔的恶臭名声早已在京城中传出了名,给人形象太过深刻,此时让小世子继位只会给皇上一种小世子软弱无能,好拿捏的假象,皇上自然也会放松警惕不会那么针对将军府也打消了几位皇子的拉拢念头,毕竟咱们小世子平日里与这么个皇子来往都不多。
说罢那人抬起头看向皇宫的方向,眼睛里反射着京城的繁华,摇头叹息:现如今的皇城啊,危机四伏,等着看吧,这天啊,马上就要变了。
嗖,一只箭离弦而出,骑着马在前面飞驰的人听见箭出弦的声音,微微侧身,冰冷的箭头堪堪擦过肩头,径直飞向远方,箭头直愣愣的插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箭身还在激烈的抖动着,可见射出这只箭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眼见着沈怀渊策马远去,躲在树丛暗处的黑衣人握紧拳头用力的打在旁边的树干上,树叶跌落,黑色的背影不甘心的离去。沈怀渊骑着雪影飞驰在树林里,但夜路难辨,小路也是越走越窄,只好慢慢的放慢速度在林中穿行,直至听见小溪的流水声,停在了河边。
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处地并不是很好,黑夜中一切显得都不是那么真实,不知周围具体的情况,只能提起精神来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昏暗的环境以及沈怀渊自身极高的警觉度将树林里发出的声音放大了十倍,夏日树干的上的蝉鸣声,溪流边的蛙叫声,甚至连风吹落树叶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过了许久,除了风吹过的声音周围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沈怀渊紧绷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放松了些,脑门上的冷汗划过脸颊跌落在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被土地吸收的干净不留一点痕迹。
本文所有设定皆是私设,无关历史,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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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