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禹对卿澈有欲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他能摸到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从回到家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卿澈觉得自己快被顾子禹弄死了,床单上的殷红在提醒他,顾子禹昨天晚上一点都没怜惜过自己,就算皮肤裂开了也依然在继续。
但是顾子禹倒是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卿澈没被人碰过。
无论是卿澈的反应还是身体给的反馈,顾子禹都非常肯定。
这让本来有些嫉妒父亲的顾子禹心情好了很多,但同时也有疑问浮现在脑子里——为什么顾运娶了卿澈,但却没动过他?
顾子禹不打算藏着掖着这些问题,他想等卿澈醒了之后直接问。
不过,按照卿澈的脾气,醒来会不会老老实实交代不一定,但肯定会给他一巴掌。
顾子禹看着躺在床上晕过去的人,忽然心软了一下,想着反正卿澈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放弃表情管理也无所谓。
于是做好心理建设的顾子禹,起身抱起卿澈去浴室洗澡,顺便吩咐人去买了药膏。
卿澈的伤口红肿发烫,他是真的把人做狠了。
按理说卿澈是第一次,他应该温柔些的。
靠着仅存的那点良心,顾子禹在心里骂了句自己不是人。
卿澈真的是太累了,洗澡的整个过程都没醒。
顾子禹小心翼翼给他清理,而洗干净后的皮肤上红痕却更加明显,给卿澈平添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刚好顾子禹吩咐去买的药膏也到了,他拿着那管药膏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原因无他,他又有点反应。
说实话,顾子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体力能这么好,如果不是卿澈晕过去了,他想自己能再战一天,到时候说不准卿澈真的会被他弄死。
顾子禹的欲火无处发泄,可现在让别人给卿澈上药,他又会觉得很膈应。
最终小少爷还是决定亲自上手。
卿澈不是个很老实的主,虽然很累,但是身体感觉到异样的话,他还是会皱着眉头去抵触。
在顾子禹试图拉开卿澈的手第十次跟他讲道理的时候,小少爷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用领带将卿澈的手捆在床头,按着他给伤口红肿的地方涂了药。
这个过程煎熬而漫长。
上完药后,顾子禹已经满头大汗了,他真的是憋得很难受,而看到卿澈脸上染着一层漂亮的红晕那一刹那,他更晕了。
顾子禹没动卿澈,自己跑去了卫生间解决。
他想自己还是有点怜惜卿澈的,但是这份怜惜不多就是了。
卿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饭点了,顾子禹没在房间,他猜那小孩大约是忙工作去了,毕竟顾运留下财产不是一般的多。
往年卿澈跟在顾运身边一直做助理,很多事情都是顾运手把手教的,他学了不少东西。
有时候卿澈觉得顾运在自己身上花的心思比在他儿子身上花的心思还多。
现在直接让顾子禹一个人去公司,也不知道那孩子行不行。
不过小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早点上手也好。
卿澈在有些欣慰的同时,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香艳画面,顿时有点‘孩子养飘了’的感觉。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顾子禹最后真的做了他,自爆式报复?
可卿澈对第一次这种东西并不是很在意,顾子禹这样做并不会让他难堪,顶多有点耻辱罢了。
身体被顾子禹清理得很干净,除了一些刺眼的红痕什么都没有。
空气里药膏的味道清新淡雅,卿澈一时说不上来顾子禹这种行为是出于什么——羞辱他,又把他洗干净放床上。
很像小时候顾子禹的表妹送了他一个人偶时,顾子禹的反应。
当时顾子禹说那个人偶的眼睛很漂亮,只想要两颗眼珠子,于是他把人偶眼眶里两颗蓝色的珠子扣了下来,剩下的身体丢在了花园的泥土里。
可当夜晚降临,顾子禹又觉得那个人偶太可怜,偷偷摸摸去花园里把它捡回来洗干净。
卿澈觉得自己现在跟当初那个人偶没什么太大区别。
不过事已至此,卿澈没打算再计较什么,说不准就是小孩子一时兴起呢。
成功说服自己平静下来后,卿澈试图下床去工作,毕竟书房里还留有他这几天没处理完的文件,他很担心自己的疏忽会引起麻烦。
等那堆文件处理完,他也可以放心辞职离开。
顾子禹总不至于讨厌他到连这点利用都不要吧?
卿澈准备下床,可他的脚挨到地面的下一秒,他就摔在了地上,甚至都没能站直。
‘疼。’
卿澈脑子里就这一个字。
下半身撕裂和空洞的感觉和卿澈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坐在床上的时候还没有这种乏力感,现在就算是撑着也很费劲。
而且摔下来的时候,膝盖磕到了床头柜,那把手在他皮肤上划了一道很长的口子,血从膝盖顺着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踝。
祸不单行。
实在是站不起来的卿澈用手肘撑着床爬了回去。
好吧,至少今天,他除了待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顾子禹实在是有点过分,跟小姑娘做的时候也下手这么狠吗?
卿澈叹了口气,准备叫人来把他的工作文件拿来,却听到仆人说,顾少爷把他的工作文件全带走了。
“??”难道真打算把他身上和顾家有关的东西卸个干净?
卿澈感觉到了净身出户的气息。
不过倒也没那么多感触,净身出户也好,顾子禹如果能胜任,他也就不用操心什么了。
卿澈让人给他拿点酒精,其他什么过激的行为都没有,仆人松了口气,看来顾少爷吩咐让他们注意夫人的情绪是没必要的。
酒精拿到房间后,卿澈就遣散了人,他还是喜欢独处。
伤口暴露在空气里时,血已经凝固了,卿澈拿棉签去擦拭,刺激带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到底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卿澈自己独自一人生活的那几年,什么痛苦没经历过,这点小伤倒不至于让他哭爹喊娘。
他刚处理好伤口准备继续睡觉,门就被打开了。
顾子禹带着外面的寒意走进房间,看向拿着酒精呆呆望着自己的卿澈,他白皙的膝盖那块多了一条长长的伤痕,他微微皱起眉头,问:“怎么弄伤的?”
卿澈回过神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床头柜上,回答:“摔的,没什么大碍。”
可顾子禹却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腿仔细看。
卿澈身上只穿了一件不是很长的T恤,顾子禹抬他的腿会让衣服堆积在腰间,他下半身没穿裤子,这种姿势真的凉飕飕。
卿澈试图缩回脚,却被顾子禹抓得牢牢的,他只能用手扯着衣服去遮挡大腿。
“看完了吗?”卿澈憋着一股羞恼劲,如果不是脱力,他真的很想一脚踹过去。
顾子禹没回答他,反倒是问:“你站不起来?”
“……”这不明显吗?!
卿澈咬着牙没出声,算作默认了。
得到回答的顾子禹也沉默了下来,他放开卿澈,让他在床上躺好,随后问:“还疼吗?”
卿澈抬眸看向顾子禹:“你是问我哪里?”
他当然知道顾子禹在问他什么地方疼不疼,但有了腿伤,卿澈多少情绪恶劣了些,就是故意问顾子禹说的是昨天晚上留下的伤痕疼不疼,还是被床头柜划出来的口子疼不疼。
顾子禹噎了一下:“都问。”
“疼。”卿澈如实回答,如果不疼,他也不至于站不起来,还伤上加伤。
没等顾子禹说话,卿澈又问:“你拿走了我的工作文件是准备开了我吗?”
“你觉得呢?”顾子禹站起身将外套搭在衣架上,走过来坐在卿澈旁边。
卿澈不想去思考,便按照自己的理解解读顾子禹的回答,他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走。”
“走?”顾子禹显然是没想到卿澈理解的是这个意思,愣了半天被气笑了,“我说让你走了吗?”
“那你想做什么?让我什么都不干,吃你家的白饭?”卿澈刚说完,顿了顿,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惊恐地往后缩了一下,警惕地看着顾子禹:“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做泄欲工具吧?”
“小妈真聪明。”
顾子禹说着,还凑过去在卿澈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可卿澈却如临大敌一般瞳孔骤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子禹:“你玩真的?”
在这一刻之前,卿澈还以为这个小孩只是玩玩而已。
完了,小孩养飘了。
“我看上去不像是玩真的?”顾子禹想了想,笑道,“我对我爸留下来的钱没什么兴趣,但是你的话,我很喜欢。”
卿澈漂亮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始终不太相信自己带大的小孩会喜欢男孩子,而且还对自己图谋不轨。
“卿澈,你陪伴了我一整个青春期。”
顾子禹似乎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卿澈动心,又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欣喜你的到来,我以为我可以跟你分享任何事情,可为什么,你的出现气死了我的母亲呢?”顾子禹望向卿澈,似乎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拒绝我爸的求婚。”
只要卿澈说他不是自愿的,只要卿澈说他不乐意,顾子禹都会信。
可卿澈说了实话,他是来报恩的,他没有理由拒绝顾家任何人的要求。
也许是这种官方的回答真的刺痛了顾子禹,他欺身而下,掀开了卿澈身上被褥,贴在他的脖颈处磨蹭:“那也别拒绝我了。”
之后,他像是自暴自弃一样去欺负卿澈,为了不听自己不想听的话,拿手去捂住卿澈的嘴。
顾子禹想,他其实是个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的人。
“卿澈,你比我想象中跟诱人。”
漂亮得像个瓷娃娃,仿佛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一般的皮囊。
卿澈就跟他名字一样,可顾子禹讨厌他这种有距离感的样子,于是把他占为己有,剥夺他的自由,打造一处漂亮的囚笼,日日只为自己一个人存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