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那你要怎么办。”江承安没脾气的盯着这两个人。
“先送她去叶凌月那儿磨磨锐气,我就不信她敢跟叶凌月反着干。”林聿风已经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了。
“不行,我的徒儿送去叶凌月那儿像什么话。”
“就送去待一个月。”
“到时候,这丫头闹起来你去收拾烂摊子。”
林聿风已经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了,很爽快的回答:“那是自然。”
第二日徐经年醒过来后,便看见了林聿风那张欠揍的嘴脸,“走,洗漱完带你去一个地方。”
徐经年以为是要传什么功法秘籍三两下便收拾好了,跟着林聿风走走看看,临机阁风景很是别致,“你要带我去哪儿?”
“醉月楼。”
“什么!”
还未等她开口回绝,一道娇俏婉转,妖娆魅惑的声音在水廊尽头响起:“哟,林楼主,这又要将谁塞过来,我醉月楼可不是谁都收的。”
那女子约莫花信年华,身着烟罗紫的曳地望仙裙,外披绛紫薄烟纱,秀眸惺忪,一颦一笑间足以勾魂夺魄,引人无限遐想。
想必这位就是林聿风口中那醉月楼楼主叶凌月了。
她秀窄修长的手指捏住徐经年的下巴,沉默了半晌,“还行,这个丫头我要了。”
“进了醉月楼,就好好修习。”叶凌月顿了一下接着道:“收敛锋芒。”
收敛锋芒,这四个字可不是她的形容词,她轻轻抿唇,敷衍的点了点头。
徐经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林聿风在想什么,这个男人真是小肚鸡肠,对上林聿风眼神后,她凌厉的目光射向他,传达的意思是:你完了。
与叶凌月言语间,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不经让她眉心蹙了蹙。
徐经年再次抬眼便望进了那双布满冷意的黑目,一个和她看似年纪无差全身是血的女孩儿被拖进一间颇为雅致的屋子里。
旁边的叶凌月眸光晦暗不明,接着对她柔声说道:“利器都是需要经过打磨的,你日后便住在那里吧。“她抬手指向刚才那间屋子,说罢便漾着步子离开了。
徐经年在朱红色门外待了许久,直到血腥味散去她才踏了进去。
方才的女孩已经擦洗干净,身着鹅黄色罗裙静坐于琴前,皓腕鲜血滴落琴上,格外的刺眼。
她不自觉的就掏出了自己怀里的帕子为她擦拭掉血痕,眼前的女孩虽只是凉凉的瞥了一眼,但她却捕捉到了那人眼底的惊讶与错愕。
这个女孩与刚开始时的安清瑶很像,柔弱无害,寡言少语,但她比安清瑶多了丝冷感,她当年为安清瑶擦过血,现在依旧会为这个女孩擦,因为她看起来比安清瑶有骨气。
“你叫什么名字?”
“何清极。”
“唯愁清不极,清极却成愁,好名字,就是太愁了。”说完后徐经年笑了笑,就拎着无朔出去找林聿风了。
结果刚走到醉月楼楼门处便被拦了下来,“姑娘,您不能出去。”
“为什么?”
“这是临机阁的规矩。”
徐经年靠在那人对面笑嘻嘻的说着,“这是临机阁的规矩又不是我的规矩,你让还是不让?”
守门的两人为难的对视了一眼,并未挪开半步。
“这样,我与你们打一架,我赢了你们放我走,如何?”
“这,不行。”醉月楼中的姑娘若他们伤了担待不起。
徐经年看着他们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不顾阻拦飞身翻了过去。
如果没有记错林聿风说的应当是寒机楼,偌大的临机阁走了半天连个鬼影儿都没有见着。
转了大半天,才看见有一群玄色衣袍的人正在练早功,有几个模样生得还挺出色,“请问寒机楼怎么走?”
“你身后就是。”一个男子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林聿风!你给我出来!”徐经年卯足了十成的气力对着寒机楼喊了出来。
旁边的一群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这幕诡异画面,临机阁向来很安静,徐经年的举动在这儿很是突兀,不止是寒机楼的人,其他楼的人也闻讯而来等着看戏。
!
正在悠哉喝茶的林聿风一口喷了出来,这小姑奶奶这就跑出来了?顺着窗边看了下去,寒机楼外已经围满了人。
“停,别喊了,你不要脸我要脸。”说着林聿风快速的把徐经年拽了进去,“都去练功啊,看什么看,好看吗?”
“你故意把我扔去醉月楼的?”
“咳咳,不是。”林聿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他现在发现白殊观她得罪不起,徐经年她也得罪不起。
徐经年一眼就看出了男人撒谎时的标准动作,不过她没有在意,她发现了更多好玩的,“林聿风,你这儿可以呀,这些玩意儿我在我家那边都没有见到过。”
对了,家!忘了给爹爹娘亲报平安了,他们会急死的。
还有娘亲她可能会毒死愈仙门全门的。
“你表情怎么这么丰富。”林聿风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眉头拧紧随后松开,一会儿小脸又拧巴在一起。
“林聿风,你知道天栖州吗?”
“你不就是天栖州来的吗?问我干什么?”
“你也是天栖州人?”徐经年这才恍然,“那你能帮我给爹爹与娘亲传封信吗?”
林聿风一听这个,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去。”白殊观谁爱去见谁去,反正他不去。
“为什么?”他这个表情让徐经年猜到了些什么,“我爹与我娘不会把你怎么样过吧。”
“切,去就去,信写好,近几日我带回去,你怎么不自己回去过你的大小姐生活,跑这儿来体验人情冷暖。”林聿风很是困惑不解。
“唉,说来话长,我被同门追杀扔下落神涧,剑骨才得以觉醒,再次睁眼就在这个破地方了,至于天栖州我暂时不能回去,我要给安家备一份大礼。”
“扔下落神涧都还能活,真是头铁命大。”果然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啊,他第一次见这个小家伙还是在抓周礼上,右手紧抓着剑,左手攥着神石不肯松手。
徐经年执笔:爹爹娘亲,女儿在人界安好,天栖州我暂时不回去了,你们该闹闹,不要为我担心,待女儿剑骨彻底觉醒我再回去与你们团聚。
“该闹闹?你娘会毒死愈仙门全门的,你知不知道?”
“你还挺了解她,我也会。”徐经年笑着将信纸塞给林聿风。走的时候顺了几件暗器就回醉月楼了。
“清极,看我从寒机楼顺了些好玩的东西。”
徐经年话音刚落,一道甜腻的声音便传入耳中,紧接着女子一袭粉衣,手抱古琴徐徐踏来,朱唇皓齿,若是说叶凌月若是妖媚,那么眼前的这位便是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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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