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也没那么恐怖?”林似锦又扔了一颗给墨鱼,“你放心只要我林似锦没死就肯定不会让姐姐伤害你!”
墨鱼又吃了一颗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嗯嗯!以后我就不喊你夫人了,我就偷偷喊你林姑娘什么样?”
“好啊。”
——
房间里的江云思和季肆俞坐在对立面,两个都是面无表情,季肆俞先说了话,“你为什么要抓走之沧?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江云思端水的手一顿,手指尖攥着杯子泛着白色表面风平浪静,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世道就是这样,我说他错了,那就是错了,有些东西你还是别知道。”
“为什么不能知道?见不得人?”季肆俞冷笑。
“不是。”江云思想说出去但还是没有开口,她不敢,其实这样能说上话已经是她想过的最好的结局了。
季肆俞像窗外看了一眼说,“你不知道吗?历届继承人都会在七岁时被植入芯片,他们说这一届的继承人是最成功的。”
“我想就是你吧。”
江云思指腹摩擦着杯沿,“怎么会不知道,那年最是痛苦,被植入芯片并不好受,有副作用的。”
“这么拼?为了什么?权力?地位?财势?”季肆俞说的轻描淡写,实则刀刀致命或许某一天他回想起这样对他失去近二十年的女儿,会愧疚到想死吧。
江云思没说话,可心里默念:为了找到爸爸当然是在所不惜,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可是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脑子里也有一个小小的会逐渐控制你意识的芯片,那一般都是给家主的伴侣植入的。”江云思低着眼帘,眼睛里早已布满泪水,她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
季肆俞一愣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我只是江傅找的一个情人罢了,他连正儿八经的房子都不肯给一个,还拐走我不让我见我的女儿。”
女儿?!
他还记得他有个女儿啊。
“当时江之沧小小的,送到我面前时像只猫儿一样瘦弱,我可怜,他听说他的生父在第二天就死了。”季肆俞回想着记忆丝毫不避讳,“他没了生父我也刚刚丢了女儿,那份爱也就分给了他一小半。”
“你的女儿不会心寒吗?”江云思转过身去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的女儿那样的乖巧懂事,她又怎么会怪我?而且我找了她许多年没有一点线索,后来被关在地下室,她应该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季肆俞不明白但他很清楚,家住的代价就是杀光所有兄弟姐妹,包括旁系所以人们见到的江家人为什么强大的像怪物,因为弱小的早就死无全尸了。
“是啊,她死在了九岁那年的冬天,很可惜不是我杀的。”江云思带了不明显的哭腔。
那年她九岁被扔进格斗场,那里是只有成年人或是天才来的地方,她被打的奄奄一息被丢弃在雪地里,伤烧的全身热乎但在雪地里却有止不住的冷,她不明白为什么打她,明明她没有犯错,马桶刷了,地扫了,盘子洗了,恶兽也喂了,她求情了的,为什么。
为什么没人救她?哪怕一点点,一点点。
就已经足够。
最后她昏死在雪地里发了高烧,脑子糊涂了也不知道什么事了,跑到哪也忘了,只记得她醒的时候盖着稠丝被,还有暖气。
后来有人告诉她说她一个人杀死了欺辱过她的所有人。
……
“……你什么意思?”季肆俞盯着她看,想要找到漏洞。
“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季肆俞!你有能力可怜江傅的亲儿子就没本事可怜可怜你的女儿吗?!”江云思抬起直视季肆俞,那张脸和他很像特别是眉宇间的不羁。
“我生来就是私生女,江之沧是江傅伴侣的孩子,你知道他的生父为什么死了吗?”江云思站起身语气疯狂,“因为那个男人只是个低阶Omega,刚好可以以难产的借口杀了他,抹去肮脏的痕迹。”
江云思竟然不知道该同情他还是她自己,“我找了你近二十年,你却找了个替代品给了那么多年本该只属于我的东西,还那么的理直气壮。”
“我都不知道,这几十年的疯狂到底是我的执念还是我的命。”
她才可悲,她的生父不认得她,他都知道还有个女儿,她也有芯片仅仅只是一束花幼年模糊的脸立刻清晰。
小雏菊,季肆俞最爱的花,因为过敏所以不怎么用,除非是过节或者重要的人过生日。
对了,今天是江之沧的生日。她还没有一件生日礼物呢,江之沧不想要的是她幼年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那时的她觉得活着的每一秒每一分都是幸运。
眼泪这样没用的东西,怎么就是止不住了。如果再早一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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