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想要探查地宫其他地方时,玉佩终于抵挡不住,碎掉了。
兆华,“不能让他们跳出洞口,镇上还有普通人!”
众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纷纷召唤出本命剑击落药人。
“太多了,我们的体力会被消耗的。需要用细针才行。”刚刚在地宫纠缠太久,林铎有些疲惫之意。
现在的他们已经到了地面上,击落着鱼贯而出的药人。
冉孟的剑还在压着那名女子,而自己现在的法力不够,也没法用剑,只能任由着它在那里。
就在众人以为要撑不住的时候,石曜赶到了。
冉孟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真的要撑不住了。
石曜带着明德元有备而来,很快就控制住了药人。
冉孟用尽最后的法力收了剑,把微微颤抖的左手藏在衣袖里,看了眼许如生的位置,确认他没有受伤后,就走到明德元的身边。
明德元此时在观察药人,余光瞄见了一抹白色,站了起来。
就这么盯着冉孟看,认真看的话,明德元有些隐忍。
“悬壶师兄。”冉孟轻唤,“如生受了药,拜托你了。”
“你不关心一下你自己?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明德元有些哽咽,最后妥协似的说:“多久了。”
冉孟不回答,毫无血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远处的许如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明德元很生气。
然后就向他快步走来。
“给我看看吧。”
许如生伸出手。
“没什么大事,之后按照我的方子调养,去药王谷的时候,能少些痛。”明德元说完,看着许如生欲言又止,又向后看了冉孟一眼,后者摇了摇头。
这时林铎走了过来,“师尊,天翊君问这些药人还能恢复意识吗。”
“救不了了,告知家里的人,尽快火化。这些人被炼的时间太久,药性早已渗入到心脉,无力回天。”
“是,弟子这就去禀明天翊君。”
林铎走后,明德元好奇的问,“一直跟在你师尊身边的那个是谁,你师尊新收的徒弟?”
许如生一愣,看着冉孟身边献殷勤的人,突然觉得,那应该是自己。但很快的把这个念头压下来,上一世那么做还不够吗。
冷漠的说,“衙门的师爷。”
明德元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冷漠,无言的走开了,这对师徒,一个比一个怪。
今晚的一切,来势汹涌,解决的也迅速。药人的事太大,石曜就在关阳道留了几天。
天已微亮,冉孟忍着疼痛独自回到衙门,吐了血,然后拖着受伤的身体睡到了晚上,最后被吵醒了。
不是别人,正是石曜和明德元。
明德元,“这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山庄的时候,他频繁找我拿药。为了昨晚的事,加重了身体的损坏。”
石曜,“你早知道你也不早点说,要到现在才说,他这个样子跟半只脚跳进棺材有什么区别!”
“我哪里猜得到那么多,他拿了好几年的药。起初都没什么大问题,直到两个月前开始不拿。我以为好了些,哪里想到他早就明白不是那点补药就能救回来的。”
石曜没等冉孟醒来就替他做决定,“回山庄,马上回。”
“师兄,我不想回。”冉孟坐起来反驳道。
“醒了?”明德元走到他身边,上手把脉,“支离破碎的身体,逞什么强。”
“没事,死不了。”
“你!”明德元就要被气晕过去,“你是不是为了你那个徒弟,我跟你说,他的比你的好治。他能坚持去药王谷,你不能!”
冉孟见明德元真的生气了,忙解释道,“这也是为了我自己,刚好顺路不是?”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石曜了解冉孟,他性子冷淡,对谁都有一种不屑的感觉,在这种事上上心,确实不符合他的性子。但一旦决定做什么事,就从不回头。
这几个月,冉孟确实变了很多。
“我欠的。”此话一出,冉孟就等同于承认了他做的事。
明德元叹气,“他的药性,那是一种让人魂骨分离的一种药。”
“世间讲究因果,既然你给了因,那就还他一个果吧。”石曜摆了摆手,“那就去吧。”
说完,石曜不再开口劝说,出了冉孟的房间。
明德元见掌门都点头同意了,自己就算再担心,也只能妥协,“我也会交代林铎,多注意你的身体。”
“多谢师兄,此事还先不要让如生知道。”
明德元无奈,只能留下些丹药助他恢复,甩甩手也走了。
擦了擦忍不住又吐的血,伤的更重了。
曾经,有个人也一样,一别数日,便是大变。许如生就像个不定的因素,随时都可能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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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