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氓装腔作势地嘤了两声,发现段琰不仅没有睬他而且溜得更快了。
“喂,下车,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娘说话,你个狗x,**?#!~@……”
程氓一时间竟然被骂得有点懵,猛地回过神,一掌劈向女人的后颈,学着段琰的样子拽她后衣领:“得罪。”徐兵荣和段咏兰也紧跟其后,生怕被两人落下。
下了车,脚下是松软的土地,泥土气息很重。地面上覆着大片青苔,在桀桀的月光下反射出诡异的绿光,照亮了前路。雷声在低空炸起,时响时闷声音极近,万幸的是雨倒是没有落。四下无人,静谧得很,脚步声显得格外突兀。段琰钳紧了男人的衣领,将他挡在身前,凭着身高优势观察着四周,面前是一条河流,约摸5米宽。程氓提着女人一路小跑追了过来。段咏兰在暗色中看不清脚下,不知道何物绊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低头一看,一条断手,被切割处整整齐齐,一看就不是意外断裂。几乎是要惊叫起来,被徐兵荣一把捂住了嘴巴:“老婆,别打草惊蛇。”程氓赶紧给大哥一个大拇指,正欲蹲下仔细研究,说不定是条线索呢。而女人却尖叫了起来:“啊!救命啊……”
程氓的耳膜快被震裂了:“叫什么叫!”
女人脸色铁青,像受了极大的恐惧:“走啊,快走!她要找上我了。”
“妈的,说。”段琰一脚踹在女人腿弯,她腿一软跪了下去。段哥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打这种咋咋呼呼满口脏话的女人。就在段琰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嘴巴张得极大,却发不出一点声响。一道强风打在程氓身上,程氓连连退了几步勉强稳住了身形,再一看那女人嘴里竟空无一物,舌头被整根强行割去,浓稠血水混合着口水黏乎着一齐流出来,她的手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程氓觉得恶心坏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河中央竟涌起了水柱,河水开始沸腾似的冒泡。最终水柱形成了一个少女形状,少女一抬手,滔天的巨浪便掀了起来把岸边的女人卷入了河中,河底传来了皮肉骨头被咬碎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少女满足的叹息。
段琰忽然想起了任务书上写的,主线任务是帮助少女复仇,可能就是这个水柱。段琰立刻拉着程氓躲在树后,见此状又想起车上的妹妹,立刻将枯萎的玫瑰掷进了河里。不一会儿呜呜咽咽的哭声响了起来:“不,不,他死了,你的命难保!”
男人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抖着抖着竟然哭了起来:“宝啊,宝,爸爸对不起你啊。”
段琰把事从头到尾顺了一遍,剧情也大概呼之欲出了——管家代表这个女人,玫瑰表示父亲,鸽子是妹妹,大boss应该就是这个少女。段琰从兜里飞快地掏出羽毛,羽毛从他的指间腾空了起来,高速旋转,一团刺眼的白光过后,竟变成了一只玲珑可爱的白鸽旋在空中。段琰伸手解下它腿上的筒,里面正是丢失的两页日记。段琰呼了口气将纸展平递给程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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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