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哥,你到底在想这么?这么严肃。”
厉诚深呼一口气,说道:“你在他的储物柜里除了凶器还看到了什么?”
“我记得只有两本书。”
小严为了精确形容还特别找出了照片,为了保证取证的程序合法,最先赶到现场的警察拍下了详细的照片。
“一本《行政法》,一本《礼教与法律》。”小严答道。
“我问了他的同学,《行政法》是大学一年级的课程,《礼教与法律》是学长送的礼物。”
厉诚回答问题时,眉头皱的更深了。小严晃晃脑袋,想要不借助厉诚的聪明头脑,自己找出答案,可是照片里的内容太少,他还是什么都没解读到。
“听起来好像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问题就在这里,他虽然来上课,但从来不带书,也不住在学校宿舍。储物柜里连一把伞、一双鞋、一块毛巾都没有。储物柜只是摆设,他自己可能都不记得里面放了什么。他怎么就忽然想到把凶器放在储物柜里。”
如果是掩藏凶器,要么扔在处于自己掌握之下的地方,要么扔在自己也很难再去寻找的地方。学校的储物柜?一排的柜子可能钥匙都是一把,怎么可能放在这里。
“可能是一时想不到放在哪里。不能放在桔梗公馆,出租屋也退了。USU又太过鱼龙混杂……”
小严找了很多理由,可渐渐发现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因为在储物柜里找到了凶器,他才会说其它地方不应该放。事实上,就算宋鸿文把凶器藏到USU俱乐部中,他们想要找到也要一小队人找上一会儿,绝不会比藏在储物柜里容易找到。
“你跟着他这么久,发现他有什么特殊举动吗?”
“没有……他在学校也没靠近储物柜……”
小严恍然大悟:“到底是谁放的!”
“问题就在这里,他根本没机会藏。就算他把你甩丢了……”
“只甩丢了一次……”小严对跟丢这件事耿耿于怀。
“这是重点吗?”厉诚瞪了他一眼,说道:“就算他有机会藏,我观察了他们学校的柜子,有些学生的柜子既不用也不锁,外面里面都积了一层灰,他为什么不挑一个。他偏偏明晃晃地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就好像告诉别人来抓自己一样。他给落花做了那么多次担保,没留下一点案底,说明他是极谨慎的性格,他根本不会犯下这种错误。”
厉诚再次走进去,这次他放置宋鸿文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以至于很长一点时间,宋鸿文在数墙上的斑点。
“这次可以说了吗?”
“这是陷害,我根本没见过那把刀。”宋鸿文打算抵赖到底,只要没到最后一刻,他就还有机会。
“你没见过的东西为什么会长了腿跑到你的柜子里。”
“这要问放进去的人。”
这时乔曼宣赶到了,厉诚觉得他是故意趁他开始审讯才来的。
“不好意思厉警官,宋鸿文已经委托了我,我们有些事情要讲。”
厉诚咬咬牙,就算是再不满意,流程他还是知道的。走之前,他冲着乔曼宣光洁的额头剜了两眼。
“大手笔啊!乔曼宣可是优曼事务所的台柱,他一个小时的收费可能就赶上我们一个月了。”小严看着他,露出陶醉的表情。
“那么喜欢钱你当什么警察!”
厉诚赏了他一个暴栗,又一把拦住他的脖子。
“别看了。他巴不得我们违反程序。”
厉诚一走,乔曼宣抽出手机递给宋鸿文。
宋鸿文拿过,听到对面的声音。
“你还好吧。”
南宫木的声音还是有点冰冷。
“托你的福。”
宋鸿文的回答充满了讽刺。
“你听我的话,打死不认就好。”
宋鸿文蹙眉,不是南宫木陷害他吗?现在还来装什么好人。他不就是享受这种让别人祈求他,不得不任他摆布的感觉吗?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让你离开南宫家,你能做到吗?”
“不可能。我还有事情没做。”
“我猜也是。”
电话传来忙音。就不问我想要干什么吗?我还以为从我进入南宫家的那一刻,他们都会像疯狗扑食一样冲着我跑过来……
宋鸿文轻笑,却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们为了他们的轻视付出代价。
乔曼宣看着宋鸿文的表情,越来越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我以学长的身份忠告你,如果你想找南宫木的麻烦,趁早打消念头。”
“现在是别人找我的麻烦,毕竟我马上就要成为有钱人了。还是从他们手里夺来的。”
宋鸿文闹着玩一样的态度让乔曼宣皱皱眉头。
过了五分钟,厉诚重新坐在他的对面。这次他重新拿出了照片拍到宋鸿文面前。
“这是证物在你柜子里时拍的照片,你还有什么可抵赖!”
宋鸿文仔细端详照片,刀子被几层塑料袋包好,就斜放在那本行政法上面。刀尖比着书底,刀柄有点长,超出了上面一两公分。
“原来是这样长的一把刀。”宋鸿文的表情里有了瞬间惊叹,可是又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把刀我见都没见过。”宋鸿文的声音瞬间有了自信。他已经确定,自己绝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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