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君,如果昌平侯府有困难,可以跟本王说一声,虽然本王也不是很富裕,但是至少能让本王的准王妃吃得饱穿得暖,也能够让他佩戴金银首饰都是真品,甚至有多余的银子让他去买喜欢的东西。”
苏老太君微微皱眉,没太听懂楚云轩说这句话的意思。
“晋王殿下何出此言?”
“景言今天出府为的是到当铺典当点东西买个礼物送给本王。可是他到了当铺被老板告知他想典当的东西都是赝品。当时本王就在想这昌平侯府有这般穷吗?,竟然需要嫡少爷装扮成下人的模样去典当东西。从当铺老板口中得知,原来以往景言佩戴的一些玉佩等等饰品都是赝品。唉!本王说句不中听的,既然是赝品,不如不带佩戴出去,否则见客了,反而丢了你们侯府面子。”
“怎么回事?”舒老太君双眼怒瞪,正走到门口的秦氏,想起昨日赴宴长公主府,若景言佩戴的东西都是假的,那可得多少人瞧出来了,是不是会说他们昌平侯府日落西山,拿赝品充数。
虽说如今的昌平侯府没有当年的气焰和富贵,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昌平侯府再怎么穷也不至于穿戴赝品,一定是秦氏搞的鬼。
“母亲,快进去,把所有的事情推到阿才身上。”苏景瑜小声对秦氏说。
秦氏立刻走了进去,跪在苏老太君面前,抹着泪,道:“母亲,儿媳也是今天才知道是阿才那个狗奴才胆大包天竟敢掉包主子的东西。当初他卖身葬目,儿媳是看他那么可怜,又见他进府后勤快能干,所以才把他调到二少爷身边伺候他。这么多年来,儿媳一直以为阿才把二少爷伺候得很好,再加上二少爷从来没有说过阿才的不好,甚至还让儿媳给阿才升工钱,所以儿媳更加没理由去怀疑过阿才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
苏景言咬了咬下嘴唇,心里怒火,秦氏几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阿才身上,也牵连到自己。她那样说不就是在说自己有眼无珠,辨别不出好坏,这么多年来被调包了东西,自己傻到一点也不知情,所以他被骗是活该。
苏景言叹了口气,知道气也没用了,原主是个没脑子的傻逼,被秦氏和苏景瑜玩弄于鼓掌之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今他顶替了原主的身子,往日里秦氏设下的陷阱和麻烦,却要他来解决,自己若是不处处小心,真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人,去把阿才带过来。”苏老太君发话。
不一会儿,阿才就被人带了过来。他因为浑身痒,不停用力挠痒,此刻浑身通红,没一处好样,他跪在地上想说话,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有“嗯嗯啊啊”和一直不停的挠。
看着阿才的异常,所有人都觉得是什么传染病,赶紧躲到一边,怕被传染。
苏景言看着阿才这副模样,心里很双快。不过转眼间,他就觉得十分异常,为什么阿才发不出声音来。
楚云轩看过的人事物比苏景言的多,立刻猜出是怎么回事。他故意咳了咳两声,又摸了摸喉咙,苏景言又不傻,立刻就明白了,阿才被人毒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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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