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你,你不存在。”
苏景言自言自语,双手掩面,一叶障目,企图逃走。
但是他在转身的那一刻,就被楚云轩抓住了他的手,苏景言怎么用力挣扎也逃脱不了。
“你们昌平侯府的规矩就是这样,见到本王,不仅不行李问安,还直呼本王的大名。”楚云轩残暴的名声在外,他带着面具,看起来神秘又威严,一旁的包子摊老板早就跪下来磕头,“草……草民参见晋王殿下。”
“楚云轩你……你先放开我,我的手都被你拽疼了,再不放,我就咬你断你的手。”
楚云轩看了他一眼,他可不想手上沾到苏景言的口水,这才放开了苏景言的手。苏景言看到自己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出现了红印,可见刚刚楚云轩有多用力,手腕真的好疼。
“老板你起来吧,把他给你的那些东西给我。”楚云轩对老板说。
“嗯?楚云轩,你什么意思?”
楚云轩没有理会苏景言,继续对老板说:“老板,我给你的这锭银子不仅可以赔偿你的损失,剩下的钱也足够让你带着你儿子去看病。快去吧,别耽搁孩子的病情。”
“嗯?”老板望了望手中的东西,有些迟疑。
“老板,难道你真的要相信这个人的莫名其妙的药膏和药丸?万一适得其反,那些药不是药而是毒,到时候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老板想想也是,虽然这个穿着家奴的男子有心帮助他,不过他给的东西确实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药丸。他心有疑虑,最后把手中的东西交都给了楚云轩。
“谢谢王爷,草民这就去医馆。”
然后老板快速收拾摊铺,带着儿子去前面不远的医馆找大夫。
苏景言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老板的举动也表明了他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苏景言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默念莫生气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就算他现在再怎么生气,他也不能和楚云轩硬杠,因为打架肯定是打不过他的,他认怂还不成吗?
“晋王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那你想怎么样?”
“这些奇异怪的东西,你是从哪里拿来的?到底有什么作用?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楚云轩像审犯人一样审问他。
“东西?哪有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景言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在默念消失消失,顷刻间楚云轩手里的药膏和那十几颗感冒胶囊就凭空消失了。
楚云轩看着手上东西顿时消失不见,顿时惊讶不已,皱着眉头,盯着苏景言,“是你施了什么妖术?你究竟是谁?”
“喂喂喂,堂堂晋王、东越国最年轻的战神,可不能这么污蔑人。我就是我,我是苏景言,我才不会什么妖术。东西是在你手上不见的,关我什么事?好狗不挡道,小爷我有事要忙呢,恕不奉陪,起开。”
苏景言只想赶紧逃离,可是他再一次被楚云轩拽了回来。
“你有事情?什么事?不如让本王来猜一猜吧。”楚云轩停顿了一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是准备逃婚吧,所以才偷了那么多东西出来典当,可惜你真不走运,你偷出的东西都是假货。”
“什么偷东西,本公子不过是拿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听清楚了是拿而不是偷,请晋王殿下注意用词。”苏景言故作镇定。虽然他就是苏景言,苏景言的东西就是他的,可毕竟他不是原主,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难免有些心虚。
“哦,是吗?那好,就当你是拿了自己东西来典当,难道是因为你们昌平侯府穷得揭不开锅了,所以才需要你这个二少爷换上了家奴的衣服,特意来到当铺典当一些假货?呵,这可真是有趣啊!你说让说书先生把这件事情传出去可好?”
“我家的事情关……关你什么事情,我不想跟你废话,你给我让开。”
楚云轩挡在了他的前面,半眯着眼睛看着他,继续又说:“怎么能不关本王的事,父皇赐婚的圣旨已经下达,你是我的准王妃,你的一言一行都牵连到本王,本王怎么能不关心?”
提到赐婚这两个字,苏景言就感到脑仁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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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