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王一博永远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买才能回来的。
犹如昨日已过,永远不能回去,也永远无法穿越,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无力再改变了!
肖战抬起手想要去解开那条领带,像很多次晚上在别墅里那样,但是这一次,领带没有被细心收好,他一抬手,把这条曾经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领带,扔在了走廊的地上,那地上还有之前他扔下的垃圾,整个混为一谈。
“啪”王一博感觉神经随着领带的落地好似断开一般,那个领带……是肖战送的,他……却自己扔掉了……
王一博想去捡起领带,可是胃很疼,而他在硬撑,就怕一弯下腰就再也直不起来了,此时的他连洁癖他都不管了,可是疼痛却由不得他。
他已经不敢再开口说话,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可是他真的很想让肖战知道,这条领带现在对他来说特别珍贵,就像……就像来不及爱护的肖战一样。
可惜他不敢再说,只能看默默地看着肖战冷漠的眼神,曾几何时,他是不是也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肖战的呢?
肖战的神经绷的紧紧的,此时的他想要立刻结束这样无聊的闹剧,他怕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心软,于是他狠下心讽刺道:“看你难受原来这么……爽啊,二爷!”
似乎真的没想到肖战竟说出这样的话,他整个脸上表情全是怔愣的神色和意外,好久,王一博脸上带着苦笑,豁然转身,颓然的下楼,乐乐跟着走了几步,又在楼道拐角的时候回头看了看……
此时的肖战并没有意料中的关上门,而是蹲在地上,他的手抚摸着地上已经凌乱不堪的领带,整个人也是如同残破的风筝那般没有了骨架,乐乐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跟着老板下楼了。
冬天的风很冷,冷的刺骨,就像冰凉的水从衣服里渗透下来,即使再裹上,像“粽子”一样,天空也会像一把刀直刺到袖口,领子剪断,让身体感到冰冷。
王一博本就穿的不多,再加上胃疼的折磨,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他颓败的坐在车上,老四看到王一博的脸色,忍不住的担忧,还好乐乐也及时上车,赶紧拿了保温杯将热水和止疼药给老板,王一博确实已经疼的受不住,将药吃下,缓了好一会儿。
没过多久,王一博再次下车。
“老板?”乐乐忍不住喊他。
王一博轻轻摇头,他再次回到肖战公寓的那栋楼下,呆呆的站在路边的路灯柱子下,望着肖战的阳台的窗户。
由于还是新年,到处都是热闹的景象,这个破旧的小区里也一样……
早上来来往往很多人,当从他面前经过,都窃窃私语的嘲笑他,看着面容长的那么帅,可是却像个傻子,看着高档的西装因为被肖战扔了垃圾,显得脏兮兮的,像是谁家的傻儿子。
路人的嘲笑,王一博看到了,可是他压根儿毫不在意。
他全部的心绪全部在那扇不肯为他打开的窗子。
肖战是在打开窗透透气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楼下狼狈不堪的王一博……
那打开窗户的手也停住了,他果断地关窗,将窗帘整个拉下来,不过他人并没有离开,王一博也看到了,窗帘浮动之下那双站着的脚。
肖战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站着的人,还有路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他突然就不觉得爽了,早上那种爽的感觉就那么一下之后,剩下的是叹息,还有心口那闷闷的带着丝丝的抽疼……
“如果……如果……早点……”窗帘之后的肖战手里抓着那条领带,嘴里喃喃自语,“可惜,迟了……来不及了……”
楼下的这个人,已经跟他没关系了,也许这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吧……
还好,过年期间,肖战备的年货也多,即使几天不出门也没关系,不然下楼遇到又要纠缠一番,此时的肖战确实不适合和他纠结,怕自己动摇。
好久之后,肖战离开了阳台,他默默的走到卫生间,将手里的领带一点点的浸泡在水里,手上轻轻的揉搓着,直到颜色回复本来的面貌,将他挂在了衣架上。
这一切做的顺其自然,最后他坐在沙发上将剧本打开,开始认真看剧本背台词。
此时的他只用去想好工作,好好拍戏,其他的任何事情不要去想,不要去纠结,也不让在天上的奶奶为自己担忧。
一天说快也很快,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天色就开始暗沉下来,窗帘外隐隐约约飘着雪花的影子,这里下雪的时候不算多,肖战本就很喜欢下雪的日子,他想看看难得的雪景。
偷偷的将窗帘拉开一道缝,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车子,肖战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虽然人走了,肖战却不觉得开心,反倒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他轻笑一声,原来自己竟然这样的矫情。
肖战趴在窗台上仰头看夜空里铺洒下来的大片雪花,眼睛一直追着那雪花看过去,却还是意外的看到路灯下站着的人!
那人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肩膀上已经落满了厚厚的雪……
若不是这个路灯是肖战楼下的,若不是肖战无聊的时候也经常看这个路灯,他绝对不会发现这里是有一个人在那的。
王一博只觉得两条腿已经站的快要失去知觉,终于,等到那扇窗子打开,他还没来得及看窗子后面的人,那窗子又被无情的关上了,“砰”的一声,声音不大,但是都打在了王一博的心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乐对着冻僵的王一博说:“老板那……肖战给我发信息,他让您离开。”
王一博没想到他甚至都不愿意给自己说话,他咬牙坚持的说:“告诉他,他不见我,我是不会离开的。”
“老板,发了,他……”乐乐犹豫的不敢说。
“怎么了,说什么?”
“他说,您走不走和他没关系了。”
王一博没穿羽绒服,只是身着一个大衣,因为没吃饭,冷的更加厉害,他哆嗦的也厉害。他不只是快冻僵了,胃也越来越疼,止疼药吃了好几遍,快没效果了。其实他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站在冰天雪地里,风一吹,就是加倍的寒冷。
肖战让王一博体验的第一次,又多了一种,捱冻。
从小锦衣玉食的二爷,如果任由他这样站着,也许真的会被冻死在雪夜里……
现在重新看这几章是不是合理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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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