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魔尊关在一间被禁制四面锁死的屋子里。
左右出不去,你坐下来沉思,满脑子都是如何坑杀魔尊。
不时摸摸短短的扎手的发茬,你心在滴血,那可是你留了五年才留长的一头秀发啊。
前些年,你因为一头短发和略显英气的面容,老是被人当成个男的,委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现在一夜回到解放前。
饥肠辘辘坐了一天,夜幕时分,魔尊那坑爹货才姗姗来迟。你一直留心这门口的动静,他刚进来一只脚,你就抓着拆下来的床幔扑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魔尊他好像对你没防备,一下子被带倒在地,身子骨砸到地上“砰”的一声,听得人一阵牙酸。
你旋身到他后面,双腿夹住他身体,两只臂膀肌肉紧绷用床幔死命地勒着他脖子。
“你大爷的——你还老子头发啊!!!”你咬牙字字泣血。
“咳、咳……”魔尊被你勒得直翻白眼,一张俊俏的小白脸就快变色了。
天知道你是真的起了杀心,你向来是个快意恩仇的人,被他愚弄至此,火气早已成丈高。
魔尊终于意识到你是动了真格,他奋力挣扎,磕磕碰碰吐出几个字。“你、你不记得、望月湖畔的娇郎了吗?咳、咳咳!”
啥玩意?这厮又发什么疯。
魔尊瞅准时机扯着嗓子吼出一句。“我是你的小娇郎啊——!”
这一嗓子着实把你震得不轻,你手不自觉就松了力气。得了空隙,魔尊迅速挣脱开你爬起来,呼呼喘着粗气。
你僵着脸:“你放的哪门子屁!”
魔尊揉着脖子,一脸委屈,整个人失落的像是一朵焉了吧唧的小黄花。
你莫名其妙。
满身气火被他那句“小娇郎——”给浇灭了,你仍是觉得眼前此人不可理喻,手中杀人的床幔却是慢慢放下了。
说来好笑,你一常年飞檐走壁的狂徒修为不浅,他身为魔尊修为更是不用说,但你们打架的时候却默契的没用灵力,反倒像个凡人一样肉搏。
该死的,谁要与这孙子有默契。
那厢魔尊缓过来劲儿,他可怜兮兮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不是,您哪位啊,您以前认识我?”你刻意换了个称呼,摆明了和他划清界限。
魔尊自然听懂了你话里的暗讽,他似乎有些受伤。“你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枉我费劲心思引你前来……”
你琢磨出不对味了,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哪年哪月遗忘了个小情人,这么一寻思还真叫你想起来点什么。
望月湖……望月湖,那不是个出名的小倌馆吗?
你震惊了,感情魔尊以前还干过这门子生意?!
你飞快瞅他一眼,长得是真不赖,做小倌也忒屈才。
魔尊注意到你不怀好意的眼神,当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你憋不出来什么好屁。
他一咬牙,上前一步开始放大招——三两下扒开自己衣服,上衫褪到了腰窝处。
露出了你日思夜想的赤色鸳鸯肚兜和雪白精瘦臂膀。
他将后背对着你,然后默默闭上了眼睛。
你正一头雾水,措不及防看到了他背上大片盛开的雪莲花图案。
你瞳孔微微放大。关于他的模糊片段,风尘仆仆地跨过时间的流沙,挣扎着从记忆深处露出头角来。
你记得那灿烂的雪莲花,它在人体背上盛开着,栩栩如生。
那是五年前你亲手用灵器不归砚画在一人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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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