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非这么理解,我没有其他意见。
这句话在肖崇看来等于是默认。
“你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
肖崇自认自己跟顾易男在年龄、权势来说,方方面面都相差悬殊,但是别人怎么想他不在乎,他只看中顾易男的态度。
如今看来顾易男跟大多数人一样,多对他避之不及。
可能顾易男跟许多长辈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像他这样的“三无产品”,没有必要走的这么近。
面对肖崇的质问,顾易男用了一个极其大众化的理由。
“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为我好?拜托你别说的这么好听,你又不是我,又怎么能明白该怎么做才是为我好。”
肖崇想哭,从他小学的时候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被爷爷捡来的;第一次穿着邻居们好心给的旧衣服,寒来暑往的坐着爷爷的三轮车去扫大街;第一次看着同龄的同学周末的时候跟父母去郊游,自己却要打零工积攒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备受打击。
原来他始终相信尊重都是靠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但唯独感情不是这样。
即使他知道顾易男可能是他这辈子踮起脚尖都无法企及的一颗星星,他还是幻想着有一天至少可以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顾易男看到肖崇的眼角有泪,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生在他面前哭鼻子,这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
无非是提前感受到了社会的阴暗面,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是正常现象,这种事多经历几次就好了。
谁还不是从小绵羊慢慢成长起来的?
“你还小,以后你就明白了。”
“好,我明白了。今天从这儿出去以后就当我从来都没来过。”
“嗯,莫老大那儿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去说。”
“好。”
肖崇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其实心里想的是,你不就是嫌我小么?年龄差是天生的,这辈子改变不了了,那我就用实力征服你!
“程昱的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顾易男问。
“什么怎么想?”
“我是说……”顾易男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那天你想通过我跟途锐集团的人联系,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这件事你不是说不管了吗?”
“本来是不想管,”顾易男有些头疼,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欠你的,这件事解决后咱们就两清了吧。”
顾易男说的是在小饭店借他充电宝的事。
把顾易男都逼到这份儿上了,肖崇只觉得自己可悲。
“也没什么具体想法,只不过校方对程昱扰乱教学秩序这事儿还没做出处罚决定,想要尽快把舆论压下去,只有借用途锐的名义。所以我才找了你。”
“这样啊。”
顾易男沉吟了一下,“那你先不用管了,我看看怎么把影响力弱化一下,尽量不打扰程昱和姚老师的私人生活。”
“你还知道姚老师?”
顾易男知道程昱也就算了,毕竟他跳楼的事儿都已经演变成新闻事件了,但是知道姚老师就不太能说得过去。
“这没什么难的,稍微一调查就能看得出来。”
顾易男说的云淡风轻。
“那你还调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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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