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体育练习的时候有点花样以外,初三的复习生活就是这样单调且枯燥,纪平就这样过了几天,充实且有意义。
今天周五,纪平趁着下午自习的时候搜了搜附近的好吃的,准备明天带吃货栾允逛一逛。
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喂,麻杆,什么事?”
“平哥,赶快来操场!妈的,寸头带了人,傻逼!”
“马上!”纪平听到赵国鉴的声音,还夹杂着叫骂声,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朝着操场一路狂奔。
“怎么样?”纪平扒开围观的人,看到大海躺在地上,忙过去检查了下,腿没折,这让纪平松了一口气,“怎么回事?”
“平哥,我们在训练,这个傻逼过来就把我们撞倒,我们气不过,跟他们打了一架。”赵国鉴努了努嘴。
纪平这才看到寸头就在旁边站着,后面还跟了几个人。
纪平摸了摸眉毛,“找茬?”
寸头看到纪平又想起上次挨打的恐惧,刚想往后退,又想到后面还有自己的小弟,怎么着也不能在手下面前漏了怯,硬气的说道:“这没你什么事,我们之间的恩怨,你别……”
还没等寸头说完,纪平一拳已经打在了寸头的眼眶上,“和我没关系?我告诉你,和我关系大了!你打他就是让老子的接力跑直接输比赛,妈的,跟老子玩阴的,老子他妈玩死你!操!”
纪平一拳接一拳打下去,打的寸头嗷嗷叫。寸头的手下想上,赵国鉴和汪洋两个人挡住,现场虽然气氛剑拔弩张,但却只有寸头一个人的惨叫声。
“长不长记性!嗯?问你长不长记性!”纪平发着狠问道。
“长长长,长记性了,平哥平哥……”寸头嗷嗷的惨叫声让他的两个小弟都不忍心看。
纪平也打累了,转了转手腕,“去医务室吧。”纪平打人也有分寸,看着下的都是狠手,其实也就是肉疼。
纪平转身朝着赵国鉴说道:“带着大海也去医务室。让他休息几天吧。”
“那比赛……”大海很为难,“平哥没事儿,接力赛我还可以。”
纪平摆了摆手,“先去看看,接力赛咱们肯定还是第一。”赵国鉴欲言又止,纪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身体重要。”
纪平回教室的路上突然想起那天讲的头头是道的沐涣,脑袋一抽,就给沐涣发了条消息:大海腿受伤了,接力赛你来吧。
木:好。下次练习叫我。
纪平打了个电话问了下大海的伤情,又将沐涣参加的消息告诉他,让他好好养着,赵国鉴很兴奋,纪平不知道他兴奋啥,不过也隐隐有了些期待。
这一架打的汪洋和大海是心悦诚服,也为最开始的抢包行为倒了个歉,纪平摆了摆手,本就没放在心上,纪平突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平和多了。
果然时势造英雄啊!
晚上照例没有留在学校上晚自习,而是回到家里把所有文综的卷子做了一遍,又把历史的知识点系统的总结了一下。当一个学霸也挺开心的,纪平想。
小允子:我已经上车了,明天早上七点到,别忘了接我。这绿皮火车,啧,可真是够慢的。
阿平:行,没问题。多担待,到了爷请你吃好吃的。
纪平看了看手机,半小时前栾允就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这是时隔一年的见面,纪平已经能够想象这小胖子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场景,不得不说,还挺想的。
纪平也不愿再学习,满心的等待也让他无心再学习下去,纪平开始跳舞。这是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跳问月,纪平心里再也没有了个人情感的起伏,他仿佛穿越到了那个盛唐的晚上,看到李太白举杯邀酌,感受到了他在不独而独又独而不独的复杂情感。是的,李白是孤傲是乐观是狂荡不羁的,纪平翻舞着手臂,仿佛那就是宽大的袖袍,他后退他举高他鞠一捧明月他撒一壶满地。
问月不应当是伤的,而应当是破而后立。纪平一跃而起,足尖擦着月光,仿佛跨越千年,落地,缓缓睁眼,月光打在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纪平一扫胸中浊气,原本的隔阂也已消失不见。
问月,问心之所向。
清心,清一切魔障。
这才是问月!
纪平才认识到原来他是有多么狭隘,不过也对,每一年有每一年的理解,人总会随着成熟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月亮。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纪平是被电话吵醒的,原因就是把栾大少爷在火车站晾了半个小时。纪平穿上衣服,打了个车就往车站去。
“你丫能不能再慢一点?昨天是没睡怎么滴,我说了多少遍,千叮咛万嘱咐,就怕你忘了,结果呢?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自己睡的挺好!”栾允一上车,嘴就没听,“你对得起小爷我给你带的这么多东西吗?我都要累死了,不像某人,小日子过的美滋滋!”
栾允抱着胳膊坐在后座上,就差两眼冒金星。纪平狗腿子似的递过去几张纸巾:“您擦擦汗,擦擦汗,这大热天的别气坏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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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