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陈庭舟无奈的叹了口气。“两年前,我与堂兄学医回来,在途中,我用药毒死了他……”
“你堂兄可是陈傅?”夏阳君泠问道。
“是,在拜师学艺期间,堂兄优秀得喜,哪怕是犯错了师傅也会偏心于他,从不训斥他,有的只是鼓励与赞赏,而我呢?我知道我学艺不精,但是我每天都想着要做得更好,可是师傅偏偏看不到,无论如何错都是我犯的,苦都是我吃的。”此时陈庭舟有些激动,拍着桌子。
“所以你就杀了他?”晨云杉抓住了他的衣襟。“冷静。”夏阳君泠看着晨云杉。
“是又怎样?”他冷笑道:“这滋味你尝过吗?你们这些从来都没有被否定过的少爷不会明白!”
夏阳君泠依旧看着手里的茶杯,慵懒的说着: “错的人是你,不是他。”
陈庭舟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啊?凭什么他被所有人宠爱,而我就要被万人唾骂呢!凭什么!”
“一个人不偏心,那是不可能的,更喜优秀者,人之常情,你堂兄优秀,是他的错吗?你的弱小是他造成的吗?啊?你告诉我是他的错?”夏阳君泠一步步逼着他,陈庭舟被手指点着的头低了下去。
“不对啊,你堂兄被你杀了,跟那小女孩有何关系?”晨云杉疑惑起来。
“她是堂兄女儿,我怕她说出去而让我走投无路,便找机会下了药。”陈庭舟话语放缓了些。“虽然这事跟她无关,但我不能害了我自己。”
晨云杉恼了,拔剑伸向他的脖子道:“猪狗不如啊,你根本不配做人!” 夏阳君泠见状拉他到一旁,示意他切勿动手。
陈庭舟这时到挺有骨气,无所谓道:“要杀要剐,随便吧,我已是罪孽深重之人了。”
“杀你倒不必,但死罪可免活罪逃。”夏阳君泠拉着晨云杉向门口走去:“我会派人过来请你的。”
晨云杉被他拉出了门,站在门口不走了:“你信的过他?”他难以相信夏阳君泠的如此举动。
“信。”
“不会吧,万一他说的……”
“他说的句句属实。”夏阳君泠与他一同靠在墙边。
“你如何确信他并非在说谎?”平日里夏阳君泠比他多疑,现如今又轻易信了就是他也不会信的陈庭舟,满脑子疑惑,甚至觉得……夏阳君泠脑子坏了。
夏阳君泠看到他复杂的眼神,转头笑了笑:“你看他那怕死样,说话又如此激动,像是在说谎吗?”
如此慵懒的言语,让晨云杉更确信他一定是傻了。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
“他方才说那小女孩是陈傅女儿,陈傅的确死了,可他女儿总不会沦落到在大街上乞讨的地步吧。”
晨云杉两手叉着腰,与他平日里显威风的姿势一模一样。“你让我如何信他?”说罢,叹了口气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夏阳君泠。
夏阳君泠也习以为常,笑着问他:“昨晚你是如何断定凶手就是陈庭舟的?”
“我看那众人中污蔑夏阳书的是他家里仆人。”晨云杉闻声转了过来。
“所以你就认为他们是想护住陈庭舟。”夏阳君泠依旧不看他。
晨云杉往前靠近一步,盯着他:“难道不是 吗?”夏阳君泠避开他的目光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那不就完了。”晨云杉觉得真是好笑,明明与自己想的一样,却装出有多聪慧过人的样子。
“可你再想想,他会把杀人的事告诉其他人吗?”
“他不也告诉我们了嘛。”晨云杉说着便往前走,夏阳君泠随后跟了上去。
夏阳君泠轻轻点着他的脑袋无奈道:“我说你今天脑子怎么不好使了?他要不对我们说脑袋就得搬家。”
指尖微凉,点在晨云杉额头上,却让他脸上无比滚烫,目光相接,晨云杉欣赏着眼前少年俊美的脸,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夏阳君泠被他盯着犯懵了,感觉哪里不对劲又不知具体是什么,手收了回去。夏阳君泠轻咳了声让晨云杉回过神。
“切,脑子不好使还不是因为你”晨云杉别过头不再看他,真怕一直看下去,然后再也不想移开视线。
“你说什么?”夏阳君泠拍了拍他,示意他不想就地入土就安分点。
“没,没说什么。”晨云杉吓到了,吞了吞口水。他冲着夏阳君泠叫着:“所以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啊。”
“陈傅妻子已逝十多年,你瞧那女孩几岁?”夏阳君泠也不采他的话,继续问着。
“也就……七八岁吧。”无奈,晨云杉只得回答他的话。他忽然跳了一下,用食指指着夏阳君泠。“哦,我明白了,陈庭舟杀错人了,对不对?嗯…一定是这样。”
“杀错你个头啊,你脑子哪根筋搭错了?他拍下去晨云杉指着他脸上修长的手。
被骂了句,晨云杉仔细思索着,生怕弄错了又被骂。“那你的意思是,陈庭舟杀了陈傅女儿,而害死小女孩的凶手另有其人?”
“嗯。”
“不是他,那会是谁啊,徐风旧?可他无缘无故杀一乞讨的女孩做甚?没道理啊。”
夏阳君泠将挡在他眼前的晨云杉拉到一旁,找了个茶馆进去坐下。“这只是猜测罢了。”
“哎…对了,咱俩在这儿都待了一会了,你还不派人守着啊?”兴许是口渴了,他一连将一壶茶都给喝光了。
夏阳君泠慢悠悠得品着茶,含糊得说着:“无妨,跑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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