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外的野草扎根的热烈,他的笑眼如尘,我的笑眼如光。
仲夏带来的剧烈心跳犹如高原反应,我沉默的以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注视着许深。
那是我的少年啊。
我大笑的搂着许深的肩膀,试图从他那斯文败类的外表下窥探到荒凉真心。
夏阮:“许深,你说我们这像是什么样啊,是爱人吗?我们之间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许深也笑了一下,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个梨涡,梨涡上面是他的泪痣,他好看到我年少所有的挣扎都可以舍弃。
爱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记得你们相知相爱的每一个细节,却不知道你为何爱他。
我和许深认识差不多十年了,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从时光到岁月,漫长的让人回味,我们谁都保证不了爱情,我们唯一可以保证的是,爱上对方后,相敬如宾。
十七岁的许深天真浪漫看的一首好情歌和弹的一手好吉他,他唱着那慌慌张张的世俗,唱着所有久别重逢的爱情,却不唱那怦然心动的仲夏。
他弹吉他的时候低着眼眸,半长的头发披在身后,狭长的丹凤眼里有着滚烫的星河。
他的粉丝说他的眼神注视着你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坛温和的烈酒,只能同样的平静的注视着,他太温柔了。
他的锁骨精致漂亮,苍白到病态的肤色,每一个举止都让人心跳加快流血,他是个贵公子,但他并不风流,起码他很爱我。
哪怕我们是地下恋。
很久之前,太久了,久到了诉不尽,说不清的地步,我第一次正式认识许深是在十六岁,他还是个普通的苦逼的三好学生,而我当时年少轻狂无知,什么事都可以干的出来。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十五岁。
我那年结束中考,我看他站在那正午骄阳下,一不小心晃了神,他长得很有冷感,眼眸里的东西大多都淹在眼底,光很难照进去。
他当时抬眸,看向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后的那人海。
棕色的眼眸里仿佛在看死物,最后我看着他拿出一根看不出来什么品牌的烟,他的手指修长,带着薄薄的茧,不是一个小少爷。
烟雾使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唯独那眼眸如尘,轻诉着这个世界,他的身上有着一种莫名但不违合的气质,疯子亦是浪子,他开口即是一张烟嗓,在荒凉仲夏里,惊起滚烫烟尘。
我至今也忘记不了他当时的眼眸,太多故事,太多荒凉,他的粉丝夸他那种气质是独醒,无人能淹没他,他有着一身的傲骨,亦有着骨髓里深刻的薄情,他对谁都可以动心,却不能动情,神无七情六欲。
他的眉紧皱着,周围是人间喧嚣,而我面前是滚烫荒凉,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终于是吐出来了一个字,他说的是吵。
我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我很多年后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眼睛很吵,吵到他心慌意乱,吵到他轻吐云烟,最终抵达荒芜,带着那滚烫热烈的爱意,如同涨了潮的大海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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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