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宅内,沈父脸色阴沉沉,昨天周沉到他家来,本来以为是看望他的,谁知他拿出那段视频就给他看,此番的目的很明显。
他将沈轲关在家里,给他退了学,他们沈家丢不起这脸,传出去堂堂沈氏集团二公子,尚且才十八岁,就为了争夺情爱,做出陷害别人的不耻勾当!
房间里,沈轲一直盯着周沉远去的方向,手扒在窗户上,眼里的狠戾一闪而过。他发誓,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的,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不会让周沉落在别人手里。
桥上,贺杰拍拍手掌上的灰尘,正欲转身走,就看见一个大着肚子女人,身边一个笑脸相迎的男人正往桥这边来。
贺杰不想理,装作没看见,那女人眼尖,喊他:“哟,小杰在这呢?”
贺杰还是不理,贺银成打圆场,“小杰,你怎么在这呢?”还没等贺杰回答,贺银成身边的女人就插话,“这个月的钱我可是让你爸给你打来的,再要可没那么多钱了。”
贺杰看着面前一脸尖酸刻薄的女人,鼻子里发出冷哼,“这桥你修的?对了,我妈可就在这跳下去。”
贺银成赶忙喝止,“小杰,胡乱说什么。”
贺杰似乎是毫不在意,“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祝你们生孩子没屁眼,再见,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随后就留下贺银成哄着那女人,挨着那女人的拳头。
烦透了。
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恨,也没有平白无故的爱,贺杰之所以这是因为他妈死了,又再婚了,所谓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在贺杰身上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贺银成是贺奶奶捡回来的,当时报了警,但是一直没找到亲生父母,本来已经送到孤儿院去了,贺奶奶还是心疼的给接了回来,所以贺奶奶半辈子都拖着他,给他攒老婆本,终身未嫁。
直到后来贺银成跟贺杰妈妈结婚后,日子才好过起来,但是老天爷就是这么捉弄人。
男人有了钱就变坏,而贺银成当年挣了一点小钱就在外面养着小三,贺杰他妈发现后,一气之下就从桥上跳下去,死了。
警方打捞了将近三天才捞上来,等贺奶奶和贺杰来认领时,尸体已经浮肿得不成样子。
贺杰他妈刚办完丧礼,贺银成就带着小三,就是现在跟他一起的女人——宋秀英。在贺杰还有贺奶奶面前说要娶她,贺奶奶不同意,而那时贺杰已经十二岁了,已经懂事了,他一直把宋秀英还有他爸往门外推。
那女人也不是个什么善茬,就说贺银成又不是贺奶奶亲生 ,这些事管不着,贺杰可以跟着他爸,贺奶奶也不想管了,只当是自己造孽,但是她要求贺杰就跟在自己身边,贺银成为了能结婚,也答应了。
就这样,一老一小过着自己的生活,也慢慢悠悠过了六年。
他回到家,家里没有篮球,就假装手里拿着个篮球模拟着,明天就要开始了,练了这么久,他不想关键时刻丢了链子,也不想周沉费心教了他这么久。
即使这次的比赛不是自愿的,可是一旦接受,他的字典里就不会有放弃两字。
练到衣服后背都湿透了,他才停下来休息会,捻起肩膀衣服的一角闻了闻,汗味都出来了,有些不能忍受,去浴室洗了个澡。
渐渐地,他感觉身体阵阵燥热,不会是发情期来了吧?打开冷水再冲了冲,那股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浓,手不自觉的攀上脖颈,甩甩头,他将泡沫迅速冲洗干净,回到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抑制剂,那是仅剩的一只,又要去买了。
贺杰拿起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注射下去,缓缓,耳边嗡嗡的声音渐渐消失,刚刚房间里弥漫的清甜味道也随着打开的窗户渐渐消失。
颈后的热度缓缓下降,他睁开眼睛,慢慢坐在床上,情欲下来后,他只觉得有些后怕。
他竟然差点忘了发情期要来了,幸好今天发现了,要是明天在操场上,全校那么多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期到来。
“嘶~”贺杰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继续往下想,收拾好杂乱的桌子,躺在床上平息着呼吸。
“……。”
阳光和煦,夏满校园,清河中学操场上,广播放着集合的铃声,人人搬着凳子到自家班级上,身高185的周沉坐在最后面。
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这些脑袋哪些高,哪些矮,一眼分辨出来。
贺杰就坐在他旁边,本来贺杰打算坐前面的,结果周沉偏说后面安逸点,空气也清新得多,到时候想溜就溜。
校长上台讲了几段话,接着是学校书记,反正这些领导人都要轮番上阵讲话,但是今天的掌声格外响亮,毕竟开运动会还是挺兴奋的。
终于,大家盼来了最好听的一句话:“我宣布,夏季运动会正式开始!”
“呜~~”
“哇,开始了,开始了。”
贺杰心里也陡然紧张起来,就连咽口水都觉得无比困难,或许是他不自觉抖动的大腿暴露了,周沉说:“怕啥,你又不会输。”
贺杰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借你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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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