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没课,我和简冰有吃完早饭就打电话给黄露学姐,铃声响了半天,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学姐微弱的声音:“什么事....”
“学姐,你还好吗?”我焦急问道。
“我....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学姐,你宿舍在哪里?我们马上过来!”
可是,那边半天没有接话。我心里急得不行,简冰有立马打电话给曾宣庆。
不一会儿,我们便跟在曾宣庆后面去找学姐。
刚到学姐的宿舍楼下就看到几位女生扛着黄露学姐出来。
“曾宣庆你来的正好,赶紧把黄露送医务室去!”一女生大喊。
曾宣庆慌乱地背上学姐,飞快奔向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说学姐营养不良,睡眠不够。
“这些天她是没吃没喝也没睡觉吗?”医生问。
“不可能啊,我和她天天在一块,她吃也吃,喝也喝的。”曾宣庆说。
“那睡觉呢?”医生再问。
曾宣庆忽然哑言。
“这些天她没睡好,夜里总翻身,去别的宿舍住了两天听说也一样。”学姐舍友回答。
“那就是睡眠问题,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要么换个地方睡觉。”医生说。
我皱了皱鼻子,学姐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心里自责不已。
曾宣庆守着学姐打点滴,简冰有把我拉到了室外。
“无论如何,我都得去见见这只鬼,否则学姐一定会被它害死的!”我连忙说。
“有办法对付它吗?”简冰有问。
“我不知道....实在不行我就把护身符给学姐带着。”
简冰有:“不行!想救人也得先护好你自己。”
“我得先看到那只鬼。”
也许色鬼一直在学姐的宿舍徘徊,可是女生宿舍要怎么进去呢?
我一刻也等不了,直接来到学姐的宿舍楼下。
宿管阿姨瞟了我们一眼,说:“找女朋友啊?那先在这等着呗。”
“不行阿姨,我必须得上楼去找她!”我忙道。
“怎么,这栋楼都是你女朋友?”
“不是....”
“那你废什么话,打电话让她下来,男生不能上女宿舍!”阿姨脸色极差。
.....
我和简冰有被唬在了原地。
“我们先走吧,晚上再来,白天也不一定看得到。”简冰有小声对我说。
“现在都进不去,晚上怎么进?”
“我有办法。”
简冰有的办法就是晚上的时候,冒充查寝人员进女生宿舍。
“你疯了吧,男生能查女生宿舍吗?”我说。
“可以,只是比较少见,我找孟尧说一下。”
孟尧是宿管部部长,一位长得很水灵的女生,听说我们要查女生的寝,首先就怀疑了一下我们的动机。
简冰有好说歹说,孟尧才答应,但条件是她得跟着。
这个我们没有异议。
学姐打完点滴后,身体似乎恢复了一些,晚上睡在了曾宣庆校外的家里,所以查寝的时候,她并不在。
学姐的宿舍里,不仅没看到色鬼,就连味道也淡了很多。
我和简冰有对视,暗喊坏了,就齐齐跑出学校。
“你知道曾宣庆他家在哪吗?”简冰有边跑边问。
“不知道。赶紧打电话给崔总!”我回道。
崔少冬把地址告诉了我们,还发出了疑问:“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还不回来?”
“今晚不一定会回去,查寝了你帮我俩兜着点啊!”我喊道。
随即简冰有就挂了电话,和我一起赶往目的地。
.....
曾宣庆刚洗完澡,披着个浴巾开的门,见到我们一脸的困惑:“怎么了这是?”
“学姐呢?”简冰有忙问。
曾宣庆顿了一下,回:“她已经睡了,你大晚上来找她干什么,你不会真喜欢她吧?”
简冰有白了他一眼:“我喜欢你妹!”
曾宣庆:“.....我是独生子”
“事关重大,我们得见一见学姐。”我焦急地说。
“她真的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我无奈扶额,以最简洁的话语把事情说了一下。
曾宣庆捋了捋头发,说:“你是说露露撞鬼了,而你能看见鬼,而他是抓鬼的,是吗?”
.....
对,也不完全对。
我最终点点头:“差不多就这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等明天.....”
曾宣庆这个二臂一直推辞,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简冰有!”
简冰有心领神会,立刻控制住了曾宣庆,而我马上寻找房间。
一脸懵的曾宣庆:“你们干嘛啊?”
到了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
“我都说了她睡了,她这几天睡眠一直不好,好不容易睡下了,你们闹什么闹?”曾宣庆生气道。
此刻的我也有情绪:“你给我闭嘴!”
见一直未有人回应,我的心更是被提了起来,我毫不犹豫抬起脚把门踹开。
冲进去后,就被眼前一幕给震惊了。
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紧紧抱着学姐,学姐衣衫不整,表情痛苦。
曾宣庆和简冰有一进来,也愣住了。
“人呢?”曾宣庆惊道。
我皱起眉头,指了指:“学姐不就在这吗?”
曾宣庆一脸懵逼,简冰有对我摇摇头。
他们为什么连学姐也看不到?
来不及解答疑惑了,我上前呵斥色鬼的行为,色鬼看到我本能往后退了退,行为却没有停止。
“洛张.....”学姐喊着我的名字,拼命想要挣脱色鬼的束缚。
我一靠近色鬼,色鬼就拽着学姐往后躲,应该是由于护身符。
“你赶紧把我学姐放开!”我吼道,想要上前拉扯,色鬼却一边嗷嗷叫着,一边拉着学姐消失了。
去哪了?
我把房间检查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色鬼不见了?”简冰有问。
我点了点头,心力交瘁:“学姐被他带走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简冰有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曾宣庆被我们这么一闹,显得十分生气:“你们闹够了没有?”
我抬眼看他:“你说什么?”
曾宣庆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学姐,谁知学姐的电话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和简冰有走到客厅,想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曾宣庆则在一旁想要打报警电话,我看到说:“别打,没用的。”
“你知道她在哪里?”曾宣庆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十分苦闷。
“那人都丢了你还不让我报警!”
“这见鬼的事情报警有用吗?”我冷不丁吼了一声。
曾宣庆:“什么?”
“你二臂吧?学姐这几天这么古怪你不是不知道,她跟你说见鬼了你不信!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你也不觉得奇怪!我和简冰有跟你几年的朋友,你也是一个不信!你脑袋是浆糊做的吗?还要我怎么解释,我们两个大晚上来你家玩游戏是吃错药了吗?”我怒道。
曾宣庆被我吼住了,愣在原地很久,也许是在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最后央求我们救救学姐。
这才是我最难过最无力的地方
“我不知道去哪找她,我不知道怎么捉鬼,我只是看得见而已,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我......”无尽苦恼中忽然闪过一道光亮,我想起了一个人——
老先生。
下山前,他给我留了电话号码。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拨通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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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