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即便被王一博禁锢在怀里,也不卑不亢:“我还以为博爷只敢搞小动作,不敢接我的招呢。”
王一博钳住肖战的下巴,强制两人对视:“小酒鬼,敢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语气很恶劣,可分明的,他眼底只有调戏,没有丝毫的怒意。
孙淼开车,他知道王一博今晚所有的反常都是因为他家爷现在怀里那个人。
他也知道,爷的事,他们这些属下没资格过问。
“我这点小聪明不也是博爷允许的吗?”要么说酒精是好东西呢,肖战起初那一点的紧张也在酒精麻痹下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目的。
肖战清楚这是在做什么,他在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只要能,他就可以翻身,逃离仇月和吉瓦的掌控。
“说说吧,想从我这要什么。”如同逗小猫一样,王一博把肖战放在腿上,揽在怀里,手指拨弄他的发丝。
“明人不说暗话,肖某人只想依仗博爷的权势和钱。”他的眼里闪着精明算计的光,却一点也不让王一博厌恶,反而觉得这就是他该有的样子。
精明着,迷人着,时刻在勾引王一博去靠近。
他知道肖战靠近自己有目的,可猜和事实是两码事,话真的从肖战嘴里说出来,王一博还是有些吃味。
还真是不带一丝感情啊,起码骗一骗他说是爱慕自己也行啊?
王一博怕是脑子糊涂了,他自己都忘了,上一个打着爱慕他的旗号想爬上他床的上位者,坟头草都一人高了快。
“那得看你值不值了。”
黑色的宾利像一支黑色的箭在夜色里穿行,车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孙淼,掉头,去南郊。”
孙淼一愣,但很快就掉头了。
南郊并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出的,因为他是私人地界,坊间传流传“不羡鸳鸯不羡仙,只求南郊一片田”。
这年头,给你田你种吗?你会种吗?由此可见南郊这片地到底有多吸引人,你有钱有权都不一定能在南郊的地界买个厕所。
肖战知道,他这步棋走对了。
庄园里的蔷薇开了满园,黑色夜幕下的蔷薇娇艳欲滴。
绿红黑的颜色交织缠绕,是视觉的冲击和美的挑衅。
肖战下车就被庄园的景所吸引,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又是一阵风过,蔷薇花丛沙沙作响,肖战也因为头晕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王一博打横抱把人揽在怀里,带着顽劣的笑声:“小酒鬼聪明但是蠢得要命。”
孙淼倚在前庭的石柱边,点了一根烟。
这是他跟王一博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带人回南郊这座庄园里。他抽了一口烟,看着小天使喷泉。
“博爷觉得值吗?”肖战一丝不挂的趴坐在床上,脖子上带着准备好的项圈。
他用嘴叼着牵引绳,等待王一博的反应。
王一博的瞳孔微缩:“提前准备好的?”他紧盯着肖战脖子上的项圈。
肖战脸上带着酒意,笑得灿烂“当然”。不是秘密的秘密,有些金主的喜好肖战自是有所耳闻,现在不过是投其所好。
王一博单手拨了拨戒指,脱了外套随手将它丢在了地毯上,然后松开皮带,快速地将它抽了出来。
动作到这里戛然而止,王一博手里把玩着皮带,他问:“所以,今天晚上你早就想好了,无论怎样都要带上它是吗?”
“无论是不是我带你走。”
王一博的眼神陡然变得充满戾气,早没了那派贵公子的闲情雅致,只有尚存的一点理智。
“是。”肖战如实回答。
下一秒他身上就多了一道皮带抽过痕迹。皮肤迅速由白变红,赤色的痕迹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狰狞可怖。
“博爷开心就好。”酒意瞬间就醒了,火辣的疼让肖战泪毫无征兆的啪嗒滴在床上成了一个灰色的圆点,可他脸上依旧是笑容。
(有删减,见作者说)
怒火中烧的王一博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回想起今天肖战在饭桌下的勾引和饭桌上的心机。
他今天来了,所以现在肖战赤裸的坐在他面前,可是他没来呢?那肖战会坐在谁的床前?
即便王一博心里清楚,肖战跟他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一刻他也确实因为肖战打算将自己卖出去的行为而生气。
(有删减,见作者说)
肖战虚脱地蜷缩在床上,听到王一博起身他做好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准备。
然而等到的是一道大力的关门声。
他走了?他不打算对他……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回来呢?
是为了羞辱?
关上门的那一刻,肖战觉得此刻自己的身心比刚才挨得那一皮带还要疼。
无尽的委屈将他包裹,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叮当作响,他很委屈,委屈的蜷成一团,无声的哭泣,泪水很快浸湿白色的床单留下一片水痕。
可他能怎么办呢,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不能逃,他也逃不掉,从他踏如这个房间开始,从他勾引王一博开始,或者说从他踏入娱乐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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