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忙完之后,领着小跟班金乌去镜湖山庄督促工人赶进度。
温客行则在周子舒身边晃悠晃悠,左一个阿絮阿絮,右一个阿絮阿絮,周子舒躺在床上得都不安生,于是干脆起来走走。
周子舒毕竟是练武之人,而且从小练武,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辈。
昔日离开天窗,七窍三秋钉入体周子舒都能忍住,如今也不至于被温谷主一夜销魂搞得下不了床,男人的面子是大,他想着躺一天铁定会被温谷主看不起,所以麻溜地起来转转,但温客行却把他当成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看待,生怕他磕着碰着。
“阿絮,你要是那里还难受,”温客行的视线唰的一下移向周子舒背后某个位置,惹得周子舒耳根子都红了,温客行堆起笑脸,“今天就趴着多休息会儿,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吩咐一声就成,我给你安排妥当。”
周子舒递过去一个白眼,懒得和他说话。
“阿絮,你是不是担心今天没法教成岭练功,我也可以代劳的嚒,此事不必操心。”
“阿絮,你是不是还难受啊,千万别强撑着,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阿絮,你干吗不理我呀,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不该诳你练什么春宫图,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练这种地摊货了。”
周子舒嘴里终于挤出几个字,“温谷主,听你这口气,你还想练什么?!”
“我寻思着一定是地摊便宜没好货,我打算过几日去皇宫给你偷几本春宫图,阿絮你觉得怎么样?”
“确定是给我偷?你还打算偷好几本,你想折腾死我?”
温客行夹着狐狸尾巴,满脸赔笑道:“我怎么舍得嘛,阿絮你要相信皇宫出品必属精品,我就不信了给皇帝老子教学的春宫图还能有错,皇帝不得砍了那些画春宫图的画师嚒,所以你就敬请期待吧。”
周子舒坐在凳子上,隐约感觉有些不适,秉着沉重的呼吸哼道:“我不想期待,我只想你离我远点。”
“口是心非。”
“……”
“阿絮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已经开始期待了?”
周子舒从桌上捡起茶杯砸到温客行怀里,“我在想我现在给锦衣卫发一份告密信,在你擅闯皇宫的时候,他们到底能不能把你关进天牢,省得你在我身边白天嗡嗡嗡吵个不停,晚上又不让我睡觉。”
“阿絮你可不能这样,这两年在长明山养伤,我都不敢做的太过分,”温客行委屈巴巴地把凳子搬到周子舒身旁,整个人挨着周子舒,弱弱地抱怨道,“我这么勤奋好学为了谁呢,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好受点嘛,你让我坐牢,你就忍心咱们小成岭没有爹吗?”
“咳咳……”
正巧客栈小二送酒菜进来,看到屋内两人靠在一起,坦荡荡道:“两位客官,你们兄弟关系真好,酒菜齐了,两位慢用哦。”
“谁兄弟呢,我们是……”
周子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温客行这张大嘴巴,“我们不是兄弟,我们是父子。”
“啊???”
客栈小二惊讶得嘴巴都张开了,“那……那个张小公子是你们的?”
周子舒用力捂着温客行的嘴,非常淡定地告诉客栈小二,“那是我小儿子,这个是我好大儿……”
“您看着一点也不老啊,还真分不出来,那两位客官先用酒菜。”
客栈小二傻乎乎地笑笑,端着托盘离开了。
温客行将手搭在周子舒的手上,慢慢移开周子舒的手,眼里含着一丝侵略气息,一脸坏笑道:“爹,那你的大儿子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我不想睡柴房嘛,我想和爹亲亲抱抱,儿子我一个人怕黑。”
“哼,幼稚。”
周子舒无奈地笑了笑。
然而温客行和周子舒都没想到,正因为他俩这一出戏言却引发了一连串的江湖风波,越州城再无宁日。
事情是这样的。
店小二告诉第一个人,周子舒他有两个儿子,但他看上去和大儿子一样年轻,彼此分不出谁是父谁是子。
第一个人告诉第二个人,周子舒有儿子,但他看着比儿子还年轻,怀疑驻颜有术。
第二个人告诉第三个人,周子舒有孙子,但他看着比孙子还年轻,怀疑容颜不老。
第三个人告诉第四个人,周子舒子孙满堂,但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八岁,肌肤嫩出水,怀疑长生不老。
等这个谣言传到天下第一棒丐帮那群乞丐们耳朵里,周子舒已经五百多岁了,但他看着还是十八岁,怀疑他是中原武林第一个练成六合神功心法的绝世高手,四季山庄或许也是他一手创立,如今正隐居在这座越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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