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这种事王一博经历的并不多,也从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难受。
那些酒精像是直接割开了他的食管,浸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使他每个毛孔都在滋滋的冒着热气。
身体好像一个火炉,而且是越烧越旺,烧的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
但身体某处的感觉,却敏感到可怕。
这不是普通的醉酒,他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王一博看向床头的那个玻璃杯,又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布置——高迦扶他回房时他有把自己的房卡给他,然后怎么回的房怎么上的床他就完全没有印象了,而今看来,高迦大概并没有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因为从各种规格上看,这都不该是他的房间配置。
高迦没有送他回他自己的房间,那么这里是谁的房间,几乎不用再猜了。
像是为了证实他的想法,房门“滴”的一声,被刷开了。
“谁?!”王一博下意识的把水杯抓在手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推开了,头发被吹的有一些凌乱,身上带着一点烟酒气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带着一点猫捉老鼠的狭促笑意。
“干嘛,想拿它砸我的脑袋还是摔破了割腕啊?”他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用下巴指了指他握在手里的水杯。
此情此景,前因后果是什么,真的不用再问了。
王一博在被子里蜷了一下腿,还好,他的裤子还在,衬衣也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这人是替他解了围不假,可不过是把别人餐桌上的菜端到了自己的餐桌上而已。
哪里会管这盘菜愿不愿意被吃掉。
脑袋和身体都快要爆炸,王一博用了很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别动,看着肖战:“是不是你?”
其实不必问的。
他被肖战的副总送到了肖战的床上,下了药,药效发作时这人笑着走进来坐在了床边,脸上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
不是他,又还能是谁呢。
果然,对方托着下巴,笑着眨了眨眼:“是又怎么样?”
高迦做的,跟他做的,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高迦本来就是在替他做事。
解释从来都不是肖战字典里的词语,你想误会,那你就去误会好了,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况且,也难得能看到这个总是波澜不惊的小技师这副强自按捺的模样。
王一博捏着水杯的手指,瞬间因用力而发了白。
他忍受着身体的躁动,定定的看着这个几个小时前,他还莫名信任过的人:“你想上我?即便是用这样的方式?”
“用什么样的方式不重要,结果才重要。”高定西装被肖战随手扔在地上,他抬手又解开两颗扣子,而后伸手去摸小技师的脸,“很难受是不是?哥哥帮你啊……”
他是真的很想看看,遇见这种事情,这个刚正不阿的小技师还能怎么做。
王一博想躲开,可他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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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被欲望支配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看向肖战的脸,却发现他闭着眼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嘴唇却嫣红——那是他的血,他把自己咬出了血,死也不出声。
“肖战?”王一博凑过去,犹豫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肖战的眼皮动了动,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
“肖战?”他只好凑的更近。
“王一博……”他听到对方气若游丝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就让他的心仿佛被并不尖锐的木刺扎了一下,而后猛的一扯。
他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听到肖战断断续续的说:“你就这点儿力气?”
“你最好一次弄死我……”
“你今天弄不死我……我明天一定弄死你……”
王一博屏住了呼吸。
半晌,才伸出手,轻轻拨了下他被汗水浸湿的刘海。
“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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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