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过后,叶瑾年的左胳膊皮开肉绽。
冷汗和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同时飙出来的还有监狱长。
监狱长听到枪声后第一时间破门而入,就看到蜷缩在地下,痛苦的抱着胳膊、半身囚服都被染成红色的少年。
监狱长抽了抽唇角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的男人。
秦远舟把玩儿着手里的枪,温文尔雅的双眸里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抱歉,打扰监狱长的悠闲时光了,实在是我特行科逼供的手段太过血腥,一会儿还要麻烦监狱长打扫卫生了。”
监狱长点头如捣蒜:“应该的、应该的……”
秦远舟又笑笑,举起枪对准了叶瑾年的太阳穴:“说吧,既然你是他的情人,应该知道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叶瑾年疼得全身都在颤抖,用手死死的掐着左胳膊的大动脉,防止血液流速过快、早早的就去见上帝,心里一个劲儿的骂秦远舟。
秦远舟歪头哦了一声:“不说是吧,不说那就只好将你带走了,你应该听说过特行科吧,我们不愁没办法撬开你的嘴。”
然后挥了挥手。
身后一直沉默的两名保镖起身驾起了叶瑾年,将人拖了出去。
下楼的时候刚好路过314号子。
夏未正在抽烟,穆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飞快的爬在铁闸上向外张望。
然后他就看到了重伤昏迷的叶瑾年被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人架着拖走了。
一瞬间,心脏狠狠一跳!
夏未大吼一声。
两个保镖停下脚步。
跟在后面闲庭漫步的秦远舟同样停下脚步。
夏未转头看向男人。
秦远舟同样看向夏未。
两人均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怒火。
夏未绷着唇角问:“为什么要伤他?”
秦远舟同样绷着唇角说:“为什么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夏未:“我不懂,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
秦远舟点头,极为同意夏未说的话:“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可是有人知道什么、有人做了什么,只是这个人不说,所以我特行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折磨一下这个人身边的人了,只要他一天不开口,这个小家伙的身上就会多一个洞,直到那人开口为止。”
夏未咬牙切齿:“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秦远舟哈哈大笑:“对!我们就是滥用私刑!夏先生,您身处地狱,应该比我更明白地狱里面都有什么,这些小伎俩对于您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如果您心疼自己的小宠物,最好老老实实的交待,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只漂亮的小猫咪会完整无缺。”
秦远舟说完,挥了挥手,转身离去,也不管身后的夏未再吼些什么,就是不为所动。
直到来到了医务室,将痛的昏迷过去的叶瑾年交给江野后,才松动了眸子里的伪装,焦急的说道:“快!快给他止血!”
江野立马指挥助手对叶瑾年进行紧急救治。
秦远舟在一旁压制着发抖的双手,担忧的说道:“我避开了他的大动脉和经脉,只打烂了肉皮……没、没事儿吧?”
江野看了看伤口,摇了摇头:“放心,就是骨头碎了都能给他接回去。”
秦远舟的心这才放在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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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