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自然又是大惊。
蓝忘机解魏无羡的衣衫解的凶悍,最后干脆不解,直接将衣服撕开。
魏无羡:!唔!
他被吻着发不了声,只好用手拍了一下蓝忘机的后背,两条腿使命噔,眼里惊慌失措,胸前的衣衫已经成了破布,凄凄凉凉遮不住胸口,大片春光流露出来。
蓝忘机终于是亲够了,在魏无羡下唇轻咬一下,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拉出情丝。魏无羡呼吸困难,可怜的魏无羡双脚发软,眼帘都染了水色,窒息的狠了,还头晕目眩起来。
看着魏无羡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便停手了。两个人面对面着干瞪眼,尤其刚刚魏无羡给他好一番辗转唇舌,现下只觉得又麻又疼,怕是红的不成样子。
魏无羡现在再看蓝忘机,已经全然没有了调笑的心思,只觉得覆在自己身上的这人如同洪水猛兽!
蓝忘机不明状况,往魏无羡胸口看了一眼,下面那处还硬着,看他胸口处的目光却不染半分情色,魏无羡战战兢兢,只觉得这滋味像是有些熟悉。
当下也没有细想,见蓝忘机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胸口处游离,大大不妙,又觉羞恼,喊道:“蓝湛!你醒醒!此举有违蓝家家规!”
少年时从不曾见蓝忘机违反过家规,现在却是一下就违反了好几条!
此前两人老夫老妻,魏无羡没少玩闺房之乐,蓝忘机顺着他的意,什么角色都被他安了个遍,只是觉得他又生出了些什么玩闹心思,怕他乱动,碰到伤口,道,“别闹。”
语气宠溺,魏无羡耳朵好像要坏掉。
夺舍夺舍夺舍!一定是夺舍!魏无羡想将江澄的紫电拿来给蓝忘机抽上一抽,好叫他变正常回来。
蓝忘机细细查看着魏无羡胸口的纱布,早就已经止血,已经有了结痂的征兆,他皱着的眉头方才松开,又看着魏无羡:“那日,是我无心之举。”
魏无羡跟不上节奏,那日?哪日?
他被蓝忘机看的生了惧意,才惊觉手上似有些湿润,魏无羡一看,又是哗然,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沾染了大片血迹!方才挣扎之下打了几下蓝忘机,再结合他的脸色,魏无羡已经有了猜测,惊道:“你受伤了!”
他知受伤,却不知原来这么严重,刚刚拍了他一下,也忍痛不吭声?
他还想起身看看,蓝忘机还是压的他不能动弹,只道:“无妨。”可耳垂却因为刚刚难耐的情意上了红。
他从未如此失态过,以前也是魏无羡撩拨居多,现在小别半月,才知思如潮海,不见三秋之久。
魏无羡知道这伤不轻,又重了些语气,“你起来。”什么事还是先放一边,伤口要紧。
蓝忘机力道一松,就被魏无羡了逞,将他小心一推,从床上爬起来。
“你先在这里等着。”
魏无羡看蓝忘机乖乖坐着在床上,还是看着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没忍住自己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那处还是没有消下去的样子。
他更加怀疑蓝忘机是没清醒,这下醒来可不要羞死!
他转到蓝忘机身后,看着原本白色的校服已经被血染红,一道道的痕,看起来是鞭子。魏无羡被吓到:“怎么伤这么重!”
蓝忘机又道:“无妨。”
无妨无妨,就是在逞强!他还记得之前在暮溪山,那腿都伤的不成样子了也还是一声不吭,魏无羡不知心里怎么就起了些怪异之感,酸酸的,也被他忽略掉。
魏无羡还是觉得疑惑,蓝忘机少年时就鲜有人能够伤他,过了十几年就更不可能了,是什么惹的他半夜受如此重的伤进了莲花坞,他是真好奇了。
抹额也没戴,他几乎从未见过见蓝忘机这么狼狈过。
这是何故?
魏无羡被占了一通便宜,衣衫不整,已经是叫苦不迭,现下还要宽衣挽袖伺候着蓝忘机,心中诽腹不已,他还当蓝忘机没清醒,是了,从前见他几米之外都要长避,和他打招呼更是不理,扯他抹额还生气,要是清醒着,怎么可能会跟他如此……总不能他失去记忆那一年两人关系突飞猛进?
这是万万不会的,魏无羡贵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脾性,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撩骚,蓝忘机对他,那是唯恐避之不及。
唉,清醒了就别记得,他是没什么,蓝忘机怕是要羞恼到无地自容了,薄脸皮的小古板。
他无声叹气,“唉,蓝湛,你先等着,我去搞点热水,现在伤口和衣服黏上了,很难弄开。”
蓝忘机皱了皱眉,又盯了一下魏无羡,魏无羡还以为他清醒了,就要解释,蓝忘机就又“嗯”了一声。
魏无羡放心去了。
蓝忘机眉头越皱越深,似觉察出了什么,还是不能妄断。他自想着魏无羡了无怨气,又是有些怪异。
难为两人都觉得对方怪异,还都忍着什么也没问。
魏无羡自己身上还带伤,又要不被旁人所发现,去后厨那烧了一桶水带进来,还偷偷去拿了药箱,莲花坞早就大加修改过,魏无羡只能凭着今天的记忆翻找,身体又有些虚弱,自然就浪费了较多的时间,待他哼哧哼哧满头大汗的提水回来,推开门,就见蓝忘机要过来,见他样子就要去接,魏无羡受宠若惊,“蓝湛你别别别!你坐着!我还不至于连水都提不起了。”
魏无羡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知道蓝忘机肯定不会听进去,又好似隐隐约约有这样一个人也会在暮色暗沉,灯火尽熄的夜里提着热水,而他却很困很累,努力睁起眼,却看不清来人。
这是什么依据?哈哈哈,无论是在莲花坞还是伏魔洞,也没有人会给他提洗澡水啊,真是奇也怪哉。
果然,蓝忘机又是皱眉,走过去替魏无羡提了水。
“哎哎哎,”魏无羡拿他没有办法,耸耸肩,显得他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妹妹。只好道:“行啊,蓝湛,知道你厉害!”
魏无羡喘气道:“行了,把外面的衣服脱了!本大爷伺候你。”
蓝忘机:……
蓝忘机久久未动,安安静静坐在床沿上,因为刚刚的玩闹暧昧,束好的,一丝不苟的发丝都有些披散,倾墨而下的洒在肩上,还是盯着魏无羡。
魏无羡也盯着他,这下犯难了,秀气的脸都有些垮,心道:这是不愿意脱?还是就他觉得好看?
这世道是真变了,连蓝湛都有了老相好,还错将他认错!
又想:是了,蓝忘机脸皮薄,纵使现在是不清醒,也是脸皮薄的,刚刚一定是想老相好想的紧了,现在让他脱衣服又不肯,罢了罢了,魏无羡破罐子破摔,嘴都亲上了还怕帮他脱衣服吗?那肯定不怕啊。
哈哈哈哈哈哈,他又曾想起,暮溪山内,他还装了断袖气的这小古板吐血呢,他心下又想作死,脱衣服,这有何难?他朝蓝忘机逼近,作恶欲速起,嘴角扬起痞笑,像极了地痞流氓。
蓝忘机就见这人憋着坏,也没阻止,倒是也染上了笑意若放以前,魏无羡肯定是觉得奇了,凑过他心脏去听一听,为他这来之不易的情绪调笑上一阵,这倒是全忘了。
“这是不脱呢?哈哈哈哈哈哈,那就怪不得小爷我了!”魏无羡贱兮兮的往蓝忘机那里扑过去,流氓道:“你这般不情愿,怕不是想要我伺候你?嗯?”
蓝忘机还是未动,魏无羡心想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然现下就不要脸了,拉开蓝忘机的交襟处将手探了进去,蓝忘机还是未动,只是又道:“别闹了,你有伤在身,不宜情事。”
魏无羡见他眼里仍有笑意,一时晃了眼。
随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魏无羡:!!!情情情事!
情字为何?事字为何?合起来又是何如?
蓝忘机刚刚说了什么?这着实骇人听闻,这次总是不能怪他听之有错了,正因如此,才是令魏无羡觉得这错上加错。
眼下看来这是还未清醒!清醒之时万万说不得这些胡话,这是什么世道,他真有如此相像他的老相好?又不免拓展了思绪,能被蓝忘机瞧上的,怎么样也得是皎月之姿,娉婷袅娜又知书达理的仙子才是。
魏无羡现在是万分后悔,目光又忍不住下沉,那处不仅未消下去还更加生猛了些,虽然是如此天赋异禀但也是时机不符啊!怕是再闹上几闹,以蓝忘机这状态,一个擦枪走火就要铸成大错!魏无羡战战兢兢,扯他衣衫的手都发起抖来,现下都不知是解还是不解才好,犹豫了好些许,才终于抖着手帮蓝忘机褪下衣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终于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目光呆滞起来。
实在是怪不得魏无羡震惊,说血影斑驳面目全非,只教人倒吸一口凉气。
都是鞭伤,这样被血色晕染,也不知道到底几道,里衣单薄,本是白净一片,现在却全剩红色,可能因为时间已久,血已经被止住,血色也已经变的暗沉。
刚刚压下不久的疑惑又升起来,这伤……看起来像是家族掌罚所用的鞭子,不是戒鞭,但也是犯了极为严重的错,才会上的罚了。
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会受如此重的刑罚?别说蓝忘机一直都是视家规如正身之修,如果说真要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又为何不关了禁闭,而是来了莲花坞?
蓝忘机觉身后之人久久未有动静,目光后移,他从不道疼,见魏无羡如此,眸内还是染了暖意,是渡了星光,烫了烟云,如此炽热。
他今日之事,除不尊师敬长之外,其余不觉有错,眼前人在,不甚欢喜。唯一所意难平,便是从未满足年少所愿,将人带回蓝家。
哎呀,我也是凭感觉写,要是ooc一定要告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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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