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许可,解雨臣可就不客气了。”他咬着口中的耳垂闷声道:“你看,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以外的任何艳色,瞎爷,你可得好好补尝我。”
“滚蛋,屁话这么多。”嘴上说得挺凶的,下手拍打人的后脑勺也挺狠的,但身体却很是柔软,任人把单衣扯下,乖乖抬手配合着,微微昂起头来方便人啃咬自己的喉结。
解雨臣在这带着点别扭的宠溺里醉得胡话连篇:“瞎爷是知道的,我只对你话多,见着你呀,我就有说不完的话。”
黑瞎子抿着嘴,五指插在他头间抓挠着,鼻息渐粗,也不知道是对这屁话受用了,还是懒得和小屁孩计较。
解雨臣嘴上要得直白且急切,手上的动作却与之相反,他像小孩得到了喜欢得不得了的礼物似的,迫不及待地接过来抱在怀里,却不急着折开,反而捧着礼物安静地享受着收到礼物的欢喜心情。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纸照进屋里,明亮的,温暖的,解雨臣在这样的阳光里越发懒洋洋了,把人揽在怀里从头到脚亲 吻 抚摸了个遍依然不急着上本垒。
黑瞎子本来就还困,被他摸着摸着差点又要睡着了,他不耐烦地推了推解雨臣:“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困。”
解雨臣隔着黑布亲了亲他的眼睛,柔声道:“你睡你的。”
他现在是真的不急,一点也不急,只想在这样的明亮的温暖的清晨与他肌肤相亲,相濡以沫。
欲念并没有消退却也不高涨,反而是心里满满胀胀的充诉着甜蜜的轻盈。
小孩儿烦人得很,被撩得不上不下的想睡又不能睡,昨夜小孩子发疯,不对,是连续几天小孩儿都发疯,他后面红肿从没消退过,现在被小孩儿细长的手指挖抠着,有隐约的快 感,但更多的是细麻的痛感,但瞎子不说,也没有表现出不适或是不耐烦,其实也没有不耐烦,小孩粘粘乎乎的也怪可爱的,相贴的肌肤传递着温暖,仿佛可以慰藉百年光阴的寂寞。
也摆,也摆,为这点温存,黑瞎子在半梦半醒间任小孩儿折腾着。
“嗯......”玩够了的小孩儿终于进入了正题,饱受拨撩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黑瞎子终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温热的唇贴上来堵住了叹息,黑瞎子难耐地甩甩头企图摆脱,小孩儿却执拗得很,非得在这时候索要亲吻。
黑瞎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莹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素来舒展的眉泛起了难耐的皱痕,总是勾着笑意的唇抿着隐忍的线条,线条悠美的手臂,一条欲拒还迎地推拒着自己一条放松地瘫在枕边。
“嘶,发什么神经,轻点。”黑瞎子轻轻拍着他的头哼道。
“瞎,你也是爱我的吧。”他附近黑瞎子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不敢大声,不敢说得太清晰,却忍不住要问。
一场情不自禁的露水情缘,成了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既定的,必须的使命或者无法掌控的命运,爱情不是唯一,黑瞎子骨子里有一种凛然的正
他只想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真想这刹那就是永恒,真想就这样与他结束在这个温暖明亮,肌肤相贴的清晨。
解雨臣把脸埋进他的颈间,舔 吻着他的动脉,也不再言语。
所有的尖锐的试探和相亲最后都成了心照不宣的若无其事。
黑瞎子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满屋的食物香味。
“醒了,我煮了肉片粥。”解雨臣在他坐起身的时候推门而进,语气温和,声音清亮,听不出情绪。
“你煮的?”黑瞎子怀疑。
“当然,你是个好老师,而我,也是个好学生。”
昨天黑瞎子心血来潮,非要教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解雨臣煮粥,摸索着手把手教了两遍,聪明如解雨臣不只学会了煮白粥,还举一反三地学会了煮肉片粥。
“过来扶我一把。”黑瞎子举手于虚空。
“来了。”解雨臣连忙过去握着上他的手,另一只手揽上他的腰,附身在他耳边细语:“瞎爷辛苦了。”
黑瞎子闻言,笑了笑,拍拍他的后腰:“花儿爷也辛苦了。”
解雨臣笑道:“为瞎爷辛苦,解雨臣乐意之至。”
黑瞎子摸了摸他的脸:“小嘴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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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