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锡函正气愤,对方哪儿管那么多,下一秒秦锡函就收到了好友申请。
好家伙,原来不是在跟他商量,就是通知一下!
秦锡函咬牙,硬是劝下自己想要无视的心,不能伤了小孩子的心,一定要点下同意,不然就是你的不对了是吧?
秦锡函终于点下了同意,刚设置好备注,方瑜眠就给他发了消息,秦锡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那条消息发呆,最后终于回了。
“在家。”虽然很不理解你跟查户口一样的问法,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要回你一下,不能让你尴尬。
方瑜眠貌似是放心了一般,但回消息的速度也不是一般的快:“那老师吃晚饭了吗?”
秦锡函满头问号,看了一眼时间,确定现在才两点多,午饭吃完都还没多久,这么快就吃晚饭?怎么想的?
秦锡函并不是很想回消息,默默把手机锁上,起身开门。
白父白母还在追问白草生找媳妇儿的事情,秦锡函看着好笑,又默默把门关上,一下子扑到了自己的床上,过了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有换药。
秦锡函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双腿晃悠着,心想自己中午怎么不让方瑜眠给他换了药再回家,那不是省一件事情吗?
失策啊。
秦锡函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起了身,出了门去把放在外面的药拿了过来,还没进门就被白父白母发现了。
“小函,站住。”白父在秦锡函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秦锡函吓得一怔,回头的时候白父正盯着自己,白草生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貌似是知道他不可能放弃哥哥一般。
他还真准备放弃哥哥。秦锡函不敢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过去。
“叔叔阿姨……我那什么……”秦锡函绞尽脑汁想自己该怎么脱身,白草生已经看到了秦锡函手上拿的东西,眨巴眨巴眼睛,立马就想出了对策,赶紧起身过去,一把搭上秦锡函的肩:“哎呀!阿函,我记起来你是不是还没有换药?前几天的伤好些了吗?要是没好的话我们去你房间换药吧?”
秦锡函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赶紧应下,两兄弟刚准备手拉手去上药,白父终于抓住了这段话里的重点:“什么伤?谁受伤了?小函你受伤了?哎呦我说过多少遍了,阿生你不要让小函做那些见鬼的任务!让你接管了协会你就把你弟弟弄伤?”
白草生听的脑瓜子嗡嗡的,心想要是自己搞得定那还用得着秦锡函吗?
“来,小函你过来,让我们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白母招了招手,对着秦锡函说。
秦锡函实在是头疼,心想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哥哥,现在还得乖乖在这里脱衣服给人家看,多不好意思啊。
秦锡函也没办法了,只能认命地走过去,默默把上衣给脱了,纱布缠在身上,一层一层撕下来,背后的伤口惨烈的不行。
“啧啧,怎么成这样了?”白母看着心疼,随即向白草生瞪过去,恨铁不成钢:“我让你照顾你弟弟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这么重的伤你也不告诉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妈了?你长大了我们就管不住你了,是吧?”
一大堆话砸下来,白草生脑仁突突的,心想自己为什么不快一点跑,这下好了,又要听唠叨了。
“药拿过来啊,还愣着干嘛?啊?”白母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怎么那样?
白父就在边上吹胡子瞪眼,没有一个好脸色给白草生。
白草生心里苦啊,自己明明是他们的亲儿子,怎么就这样了?
“爸,妈,我也受伤了,你们怎么就关心他?”白草生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憋屈的不行。
白母瞥了他一眼,脸上白白净净的,哪儿跟秦锡函那样?于是轻笑一声:“你哪用得着我啊?你自己瞅瞅你那个修复能力,小函怎么可能比得上你,你还用的着我们关心?嗯?”
白草生沉默了。
好像也是哦。
秦锡函不说话,坐在那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要真说起来,白草生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事情实在是棘手,要是把那东西放出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刚刚那篇见鬼的血族袭击百货商场的稿子可能要成现实了。
到时候秦锡函肯定二话不说杀进百货商场弄死那个玩意儿。
上药的时候秦锡函面色如常,已经习惯了,白母心疼的要死,好不容易给他处理好,秦锡函长舒一口气,终于觉得没那么难受了,穿上衣服,靠在了沙发上,也不想去房间躺着了。
“哥,过来坐啊。”秦锡函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
白草生憋屈的不行,还是坐了过去,哼了一声。
秦锡函都快乐死了,就这么看着他,挑衅一般。
白草生别开头,准备给秦锡函甩脸色。
“阿姨,我哥给我甩脸色!”秦锡函转头就给白母告状,白草生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遭到背叛的样子,痛心疾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哪有给你甩脸色!”
“阿姨,我哥他凶我。”秦锡函说这话的时候没忍住勾起了唇角,坑哥哥的一把好手绝对不会就此止步。
白草生你你我我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就这么看着秦锡函,满脸的不可置信。
“阿姨,我哥不理我。”秦锡函又开始告状了,可怜兮兮的脸色往脸上一放,再加上刚刚白母看到的那惨状,顿时气就上来了,完全不把白草生当亲儿子:“干嘛呢白草生!你仗着你是亲生的你就欺负你弟弟是不是?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欺负你弟弟你就别吃晚饭了,滚回协会里去!”
“妈!我……”白草生特别想解释,可也不知道秦锡函到底对他父母有什么吸引力,竟然一点也不打算帮他。
白草生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那段快乐时光。
当年的他们多么快乐啊,秦锡函还那么乖,什么小心机都没有,跟在他后面“哥哥、哥哥”的喊,多幸福啊。
可是现在的秦锡函呢?除了坑他还能干嘛?
重点是白草生还不敢说什么,生怕自己父母一个不开心对自己吹胡子瞪眼横眉冷对,他本来就有口说不清。
太憋屈了。
“我错了。”白草生还是妥协了,立马就道了歉,也是知道就算自己反抗也没什么用。
听到这话,秦锡函倒是开心了,扬起眉毛飘的不得了,手肘一捅白草生,小声说:“诶,我跟你说你要是想夺回你的宠爱是不可能的啊,我现在可是伤员,就连你也要宠着我惯着我。”
“是是是小祖宗我服了你了还不行吗?我一定多给你熬点猪脑给你补补可以吗?”白草生说完最后一句,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秦锡函听到最后一句脸色就变了,立马就起了身,看着白草生,撩起袖子,一副生气的模样:“你起来,我们打一架啊!什么叫熬点猪脑补补?”
白草生立马摆手,十分无奈:“不打,敢跟你打除非我有病,你想我又被老爸老妈骂是吧?”
秦锡函瘪起嘴,立马就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母。
“阿姨……”
“白草生!”白母顿时就炸了,看着白草生的眼神越发的不好。
白草生顿时一愣,心想自己到底又说了什么。他寻思着他也没说什么东西啊?怎么就又被吼了?
白草生真的得庆幸自己现在是二十多岁的人,这要是放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非得委屈的跑回房间哭鼻子了。
去你的男儿流血不流泪吧,就是委屈,就是想哭!
秦锡函也就逗了会儿就没说了,又坐了回去。
很久都没有这种一家团聚的感觉了,秦锡函终于放松了下来。
在学校里也没睡过一个好觉,这好不容易回来了他非得好好放松一次。
“我跟你说啊,这两天要是有什么任务,我死也不去了,我得好好在家里休息,实在棘手就去上面拉人,我话放这儿,死,也不去!”秦锡函已经放出了话,这几天他要是出任务,他就是猪!
白母可得心疼死,现在哪儿敢让秦锡函去出任务啊?立马就看向了白草生。
白草生心都碎了。
敢情他现在得自己去出任务呗?
“你可别想压榨我啊,我本来就有任务,要是你压榨我我就立马去高层调取任务资料!”秦锡函这话一出,白草生倒是一点都不慌,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你在整个协会翻了天也没有任务资料,你那个任务是绝密,没留资料,你自己把东西弄丢了,怪我?再说也就人家的个人资料,有什么好看的?”
秦锡函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
还真没有任务资料。
这么坑弟弟的哥哥,真的很少见了。
“我任务对象男的女的?我连这都不知道还做什么任务?”秦锡函又问。
白草生倒是没什么所谓,立马就回答了:“男的,不过你放心,长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好歹也是个名门望族。”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