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坊内,金香玉和一群姐妹垂头丧气的坐在大厅里。
“妈妈,我们这下该怎么办啊?”
“是啊!这要是一直这样,那我们可得吃西北风了。”
“妈妈,你得想想办法啊!”
所有人哄堂开来:“是啊!妈妈想想办法啊!”
金香玉被这一群人吵的头都疼了:“哎呀!行了,我要有办法,还至于和你们一样坐在这吗?”
肖湛刚走进来就听见一群人在那叽里呱啦的吵个不停,他一脸调侃的走了过去:“呦!各位姐姐妹妹这是开大会还是怎么着啊!脸红脖子粗的。”
所有人看见肖湛皆是一愣。金香玉见状朝肖湛走去:“门外可都是官府的人,你怎么进来的?”
“小爷想来,谁能挡得住啊!”肖湛得意的朝金香玉挑了挑眉。
金香玉白了他一眼:“现在媚坊可是命案之地,你还是少来为好!”
肖湛明白金香玉的担心,立即朝他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去看看那个使节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一听一脸紧张的看向肖湛。梅春上前朝肖湛胳膊轻轻打了一拳:“你要死啊?那么晦气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王大人可交代了,命案现场不得随意破坏,你要进去什么给你碰坏了,倒霉的可是姐妹们。”
“就是,就是。”众姐妹附和开来。
“瞧瞧你们一个个。”肖湛指了指众人:“一口一个王大人的,他现在又不在,我就看一眼。”
“不行。”金香玉打断了肖湛的话:“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担不起这责任。”
肖湛转了转眼珠。金香玉见状立即警惕:“肖湛,你要敢乱来......”
金香玉话还没说完,肖湛转身一跃上了二楼。所有人见状慌神的追了上去,场面异常混乱。
肖湛推开韩伟立的房间走了进去,转身指了指一群姑娘的脚:“别进来啊!不然你们的王大人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们。”
姐妹们闻言硬生生收回了即将迈进房间的脚,所有人站在门口,对着肖湛一阵吐槽。
“肖湛,我警告你,看归看咱不许碰啊!”金香玉没好气的看向肖湛。
“哎呀!知道了。”肖湛环顾四周,屋内的物件均摆放整齐,但不远处的火炉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金妈妈,六月的天放个火炉是不是不合适啊?”
金香玉撇了撇嘴:“又不是我放的,是他自己要求放的。”
肖湛一听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自己要求放的?”转头看向金香玉:“那人是怎么死的?有什么症状吗?”
“不知道啊!那日是春兰陪着那个使节,一早春兰起床就发现人没气了,至于症状?”想了想:“到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嘴唇有点发紫,不过人死了不都这样吗?”
肖湛一听若有所思。不一会继续道:“那他入住是一个人吗?是否有陪同?”肖湛一边继续观察,一边提问。
金香玉道:“没有,来的时候就是一个人。”
肖湛走到床边,纱帐上的味道不经让他皱了皱鼻,他走了上去闻了闻上面的味道,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火炉,大概是知道了什么,转身走了出去,刚踏出门槛,就被一群姐妹拖下了楼。
“欸欸!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肖湛连忙挣扎了两下。
“谁是君子了,我们都是小女子。”梅春攥起肖湛的胳膊猛的一顿乱掐,疼得他龇牙求饶:“错了,错了,各位姐妹求放过啊!”
所有人被肖湛的样子逗乐了,这两天的烦闷可算好了一些。
金香玉将肖湛从一群姐妹中间拉了出来:“行了,还嫌动静不够大啊?这要是让门外的官差知道了,我看你们还乐得出来。”
所有人一听又蔫的低下了头。
“行了。”金香玉看向肖湛:“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总之别连累我媚坊的姐妹们就行,虽说西韩使节死在了媚坊,但我们个个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金妈妈说的是。”所有人附和起来。
肖湛看了看众姐妹:“我知道,本来这事就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这解封也是迟早的事,大家在忍两天,要是缺什么逗乐的小玩意,我给你们送,怎么样?”
“真的假的?你就是这小嘴甜。”梅春怀疑的看了一眼肖湛。
“真的,真的。”肖湛干脆的应答着。
所有姐妹一听瞬间欢腾起来,纷纷拿出笔墨开始写她们所需要的物品,肖湛见状一脸黑线,他就不应该相信这群姐妹会什么愁肠百结,忧心如焚。
而此时的陈肆正双手抓着牢房的大门,伸头朝外喊去:“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有没有人啊?来个人啊!。”陈肆的叫喊声引来了牢头。
牢头走了过来:“喊什么喊!我告诉你,给我安分点。”
陈肆见状朝牢头招了招手:“来,大哥,你过来下,我们好好说。”
牢头疑惑的走了过来:“什么事?说吧。”
“您看啊!就算我是小偷那也是罪不至死是不是,这样你看。”陈肆从身上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牢头:“咱山水有相逢,这次就放过我了。”
牢头看了一眼陈肆递过来的银票,刚要伸手去拿,身后便响起了一声怒吼。
“原来还是个惯犯。”江篱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震的牢头心头一颤,立即抽出鞭子朝陈肆打去:“还敢贿赂本牢头,罪加一等。”
“......”
陈肆疼的双手一缩,这莫名其妙的被抽了一鞭,心里那叫一个苦。这怎么还和之前的不一样了呢?
牢头抽完一鞭假模假样的收回鞭子想朝江篱走去,谁知刚一转身就看见王亦博竟然也在,害怕的立即跪到了地上:“大,大人。”
“刑部大牢何时有这等规矩,还未审问便上了刑罚?”王亦博的声音带着深深的不悦,冰冰冷冷的声音,像把冰刀狠狠的插到了牢头的身上。
“大,大人赎罪啊!”牢头指了指陈肆:“是,是他要贿赂小的,小的这才打的他。”
陈肆闻言立马将手上的银票悄无声息的塞回到了袖子里,不安的看向王亦博:“大人,我,我......”
王亦博抬眼看了看陈肆,又朝地上的牢头冷声道:“下去。”
牢头如临大赦战战兢兢地的起来,朝王亦博行完礼就小跑了出去。
江篱将牢门打开,王亦博走了进去。陈肆看着王亦博那张冰块脸有些犯怵的往后退了退:“大,大人。”
王亦博将手上的钱袋拿到了陈肆的面前:“这个钱袋为何会在你手中?”
陈肆看了一眼王亦博手中的钱袋心里泛起一阵嘀咕:“肖湛你个王八蛋,你到底惹什么事了啊?”紧张的转了转眼:“那,那个大人,我能问一下这个钱袋有什么问题吗?”
王亦博闻言有些疑惑:“此钱袋乃西韩使节随身之物,如今使节暴毙,钱袋却在你手中,你说这事是否与你有关?”
陈肆听完大惊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大人冤枉啊!草民连使节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他的死有关啊?”
王亦博道:“那这钱袋你做何解释?”
陈肆心想千万不能把肖湛牵扯进来,想了想咬了咬牙:“大人这是草民无意中得到的,真和使节之事没有半点关系啊。”
陈肆以为自己的心思能瞒的过王亦博,却熟不知,他所有的小动作,小表情全被王亦博看在眼里。
“陈肆,你可知隐瞒不报的后果如何?”王亦博紧盯着陈肆,眼里喷发的寒气,让人瞬间感觉到一阵凉意。
“没......没有......隐......隐瞒啊!草民,说......说的句句属实。”陈肆战战兢兢地的应着,眼神却不敢看向王亦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篱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左手拿着佩剑,右手握着剑柄,一副欲拔不拔的站着。
陈肆见状吓了一跳立马朝王亦博喊去:“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使节之死真和小的没关系啊大人。”
王亦博微微皱眉,看了陈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既然不想说就先关着,等想清楚了,在回答本官的问题。”
江篱见状跟了上去。陈肆见俩人走远松了一口气,心中对肖湛的骂咧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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