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夏川从办公室出来,心想王一博这是真的动怒了!
不到傍晚,鹤城的天还亮着,王一博就带了几十个士兵一起到了金玉楼外面。
“把这里围起来。”他命令了一句。
夏川抬起手轻轻摆了摆,身后的士兵就背着枪把金玉楼一整个围起来了。
外面的响动把里面的人惊扰,杜玉如听杂役说来了很多士兵把金玉楼围起来以后就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跑到了门口以后,杜玉如看见王一博的时候,冷汗瞬间把衣服打湿。
他躬身走过去,陪着笑意问:“不知将军今日这么大阵势,是来听戏的吗?今晚金玉楼不营业了!专门给将军您一个人唱戏听!”
王一博用眼尾冷冷的瞥了杜玉如一眼,紧接着就踏着军靴往里走去。
来到金玉楼的大堂,夏川把门关严。
王一博坐在一处桌椅边,然后翘起二郎腿,他把皮手套摘下来,抬手正了正军帽的帽檐。
此时此刻杜玉如只觉得自己被王一博的气场吓得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身体中的鲜血仿佛都已经被冻住!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问:“将军,不知是不是小的哪里招惹您了?”
王一博冷哼一声,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杜班主,你这个装傻的功夫,练的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杜玉如紧张的一行冷汗从额头流下来,不等他擦完,就又听见了王一博说:“今日本将军听说你这里出了点事,是吗?”
听到王一博问自己,杜玉如心想看来夏川已经是把一切都告诉这个人了!于是他也不敢隐瞒,就回答道:“是,是出了点意外,但将军,这都是误会!那俩丫头平时就爱拌嘴打闹!还请将军高抬贵手!别跟那杜娟丫头一样的!”
“杜娟……”王一博念了一声:“以前怎么打闹本将军都不管,只不过今日她说了本将军的人,如果本将军高抬贵手,是不是不太符合身份。”
“另外本将军从不是一个会高抬贵手的人!睚眦必报才是本将军的作风!夏川!”
“到!”夏川站的笔挺。
“去把那个口无遮拦的丫头带过来,让本将军知道知道她什么样。”
“是!”
夏川直奔后院,杜玉如见状心想看来这丫头是命不久矣了!他只希望别连累了自己这个戏班子才好!
此时杜娟还在房里给白月笙捏肩,房门被猛的踹开后,她和白月笙都被吓了一跳。
再一看,是之前那个士兵!房里两个人的心头一颤!
“将军在前面有请,还请姑娘跟我有一趟吧!”
听见夏川的话,白月笙跟杜娟都紧张的心脏狂跳,因为对方这哪是“请”的架势!这分明就是请出去索命的意思!
于是杜娟立刻抓住了自己的主子,哀求道:“公子您救我!您救救我啊!求求您救我!”
白月笙也急,杜娟怎么说也是伺候自己多少年的丫头!可眼下也不是自己能救人的时候啊!
夏川也懒得耽误时间,直接过去就把杜娟抓出去了。
王一博听到女子的叫声就抬起头,杜娟被夏川揪着衣服扔到他面前。
杜娟立刻跪好,身上开始哆嗦。
“你就是杜娟?”王一博问。
“是……是我……”
杜娟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王一博冷笑着继续说:“白天听说你跟翠玉打起来了,还说了肖老板怎么怎么样,是不是?”
“没没有!我没有!”杜娟不打算承认。
啪啪两声——
整个大堂全都安静下来,王一博刚刚是用自己手中攥着的皮手套抽了杜娟两个耳光。
他并没有用全部的力气,可杜娟的两个脸颊还是顿时红肿,然后嘴角透着血丝。
杜娟已经忘了害怕了,这两个耳光足以让她懵。
杜玉如也是没想到王一博会亲自动手,他紧忙又替杜娟求情:“还请将军别跟她一个死丫头一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她!还请将军饶了她吧!”
“这死丫头下次一定不敢了!还请将军看在阿战的面子上……”
还不等杜玉如说完,他就看见了王一博的一记吃人般的眼神!他紧忙吓得住嘴。
“你没资格替他,杜班主,本将军已经来了,你自己选,是你让本将军出了这口气,还是她。”
这不就是送命题吗?!杜玉如就算是再不忍心,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换杜娟这个丫头的啊!
于是杜玉如分清哪头轻哪头重以后就不吭声了。
王一博再次把目光放在杜娟身上。
杜娟的脸颊疼的她哭了出来,她捂着脸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这时白月笙在不远处的地方正看着,当他看见杜娟被王一博抽耳光的时候也很震撼。
可他并不敢露面,生怕自己被连累!至于杜娟,如果能用她的命救自己,倒也不是不可!
于是杜玉如又偷偷的转身回去了。
这时王一博从椅子上起身,对夏川说:“把她带下去扔到军营里,我的那些士兵会好好的对她,结束后舌头割了喂狗,人丢到后山去。”
交代完以后王一博就往外走去,杜玉如一听这个人这么狠就又不忍心上前说道:“还请将军饶了她吧!还请将军饶了她!”
杜玉如也已经跪在地上求情,可王一博非但没有被感动,反而更加生气了。
于是王一博又开口对他说:“金玉楼今日起不得开门唱戏!违抗者杀无赦!”
冷厉的说完,王一博就走了,杜玉如这下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大堂里都是杜娟的哭声,杜玉如看见她被夏穿毫不留情的拖走,整颗心都凉了。
谁不知道王一博是什么意思?包括杜娟自己都明白,她一个女子,被扔到如狼似虎的军营里能怎么样!
杜娟的哭喊声很快就从大堂消失,杜玉如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知道杜娟今天躲不掉,可没想到到底还是把整个戏楼连累了!
杜玉如爬起来去了后院,推开白月笙的门以后,他怒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白月笙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正在喝茶,他放下茶杯故意问:“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平日里飞扬跋扈不讲理就算了!阿战不与你计较!可你那个不怕死的丫头也跟你学的目中无人!”
“今日上午还骂了阿战!真是找死!她已经被带走了!将军把她扔到了军营!还要割了她的舌头抛尸荒野!”
听见杜玉如的话,白月笙手中的茶杯颤抖了一下,他刚刚躲回来的早,所以根本不知道王一博最后的决定。
那个男人还真是心狠手辣!竟然做的这么绝!
可白月笙虽然心里慌张,可面上还是死不承认的说:“班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杜娟是我的丫头不假,可她也是一个人,平日里我可没教她!是她自己学的关我什么事?”
“你!”杜玉如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他的脸都气成了紫红色,“你真是作死!你自己不上进,专门惹事不说!现在你的丫头都是这样作死!自己死也就算了!将军已经下令从今天开始,金玉楼不能开门唱戏!”
“什么?!”白月笙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我看戏楼要是挺不住了怎么办!我们这么多人就一起喝西北风去吧!白月笙,我最后在警告你一次!如果来还跟以前一样处处惹事!招惹阿战,你就给我滚!”
骂完以后杜玉如就走了,白月笙咬着后槽牙坐在房里。
他心想别说滚了,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拖着肖战一起!
将军府中,王一博回来以后就去冲了个澡。
肖战听说王一博回来后就从房里出来了,不过夏川却告诉他王一博正在冲澡。
“肖老板,您先进去等吧。”夏川把书房的门打开。
肖战点点头走进去。
浴室的水流声还在,肖战等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越来越燥热……
他此时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王一博没穿衣服的场景,肖战喉咙攒动,立刻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全部甩出去。
这时王一博从浴室出来,看见肖战脸红红的坐在沙发上时,他立刻过去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因为上次肖战发烧昏迷,王一博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不过肖战的额头并不热,热的只有两个脸颊。
于是王一博俯身把肖战抱起来,故意逗道:“肖老板不会是因为本将军而娇羞了吧?说,刚刚再想什么?”
肖战垂着头小声的说:“没、没什么。”
王一博把肖战抱到了书椅边,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把肖战搂在怀里,王一博再次坏坏的问:“真的没想什么?我还以为肖老板又想到了什么不雅的画面。”
“没有!我才没有!”肖战羞红的脸又加深了一个度。
王一博把他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然后轻轻的吻了一口肖战的天鹅颈。
肖战全身颤栗,这种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更加燥热了。
“既然肖老板没想那些,那本将军承认,是本将军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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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