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文中可能有不合理的地方,纯粹是作者晚上睡不着,脑洞大开,心血来潮之作。请各位看官丢掉大脑观看(比心)。
大脑存放处——
cp什么的还没想好,结局也不确定是BE, HE,还是OE。
这次写的时候,前面很多内容都已经想好了,但没有从头写,而是从中间部分写的,前面的很多内容会以回忆,番外的形式写出来。
所以有些地方会跟原著不一样,请轻点喷,(拜谢)
一切皆有原因。文中感觉不对的地方有伏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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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化不开,整座城市像是被浸在墨汁里。街道两旁的霓虹灯明明灭灭。
解雨臣靠在轿车后座,闭着眼,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太阳穴。
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气——不是真的血,是方才在堂口处置人时留下的。
他刚亲手清理了三个吃里扒的管事,其中个还是跟了他两年的老人。
车开得很稳,司机是老手,知道当家累了。
就在拐进一条僻静巷子时,车子猛地刹住了。
解雨臣睁开眼,眼底没有睡意,只有一片沉静的冷光。“怎么回事?”他声音不高,带着一点沙哑。
前排司机转过头,脸色在昏暗车厢里显得有些白:“当家的,路……被堵了。”
解雨臣抬眼望向车窗外。
巷子两头不知何时已被堵死,十数条人影从黑暗里浮现出来,沉默地将车子围在中央。他们手里都提着东西,在远处路灯的残光里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
解雨臣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更冷了三分。
“这就忍不住了?”他低语,像是说给自己听。
人群前方分开一条道。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掂着一根钢管。
解雨臣认得他——是三叔手下最得用的一条狗,叫王顺,平日里见了自己总是点头哈腰,眼神却藏不住那股子阴狠。
“雨臣少爷,”王顺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三爷有点事儿,想请您过去商量商量。”
解雨臣没立刻答话。他推开车门,不紧不慢地下了车。深色西装在昏暗光线下几乎融进夜色,只有领口一点银色袖扣泛着微弱的光。
他站得很直,姿态甚至称得上从容,仿佛眼前不是围堵,而是寻常的街头偶遇。
“三叔要找我,”解雨臣开口,声音平静,“打个电话就是,何必摆这么大阵仗?”
王顺脸上的假笑绷不住了。他啐了一口,钢管在掌心敲了敲:“少他妈装糊涂!我们三房堂口那批货,是不是你截的?那几个管事,是不是你动的?”
解雨臣轻轻“哦”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你说那批从南边来的玉料?”他微微偏头,眼神里透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账上记得清清楚楚,那本就是总堂的货。怎么,三叔手下的人,连账本都看不明白了?”
“你——”王顺被噎得脸涨红。
他当然知道货是怎么回事,三房在账上做手脚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想到解雨臣下手这么快、这么狠,连个转圜的余地都不留。
眼看说不过,王顺眼底凶光彻底露了出来。他环顾四周——巷子两头都被自己人封死,
解雨臣那几个贴身护卫早被调虎离山计绊住了。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解雨臣一人。
机会千载难逢。
“跟你废什么话!”王顺狞笑,后退一步,扬手喝道,“解雨臣,明年的今天,老子给你多烧点纸!动手!”
十几条人影立刻扑了上来。
解雨臣眼神一凛,手腕一翻,那柄从不离身的蝴蝶刀已经滑入掌心。
刀身在黑暗中划出几道弧线,最先冲上来的两人捂着胳膊踉跄退开。
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对方有备而来,手里的砍刀钢管不要命地往他身上招呼。
刀刃擦过他耳边,带起一阵风。解雨臣侧身躲过,龙纹短棍从另一只袖中滑出,格开斜刺里劈来的一刀,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巷子里格外刺耳。
他动作很快,招式干净利落,是多年严苛训练留下的肌肉记忆,但围攻的人太多了,空间又狭窄,渐渐被逼得向车边退去。
王顺站在外围,看着被团团围住的解雨臣,脸上露出近乎癫狂的兴奋。成了,今晚只要解雨臣死在这儿,解家……
他忽然觉得脖子后面有点凉。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感觉,像是有片冰冷的雪花贴上了皮肤。
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道清冷的女声已经贴着他耳后响起: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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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