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若木鸡的样子倒是滑稽。”森伊调侃道,他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下人递过一份被惊心包装的礼盒。
他打开盒子,将衣服展示给维德薇尔:“喜欢吗?”
里面躺着一件做工精细的强脖领西装马甲,料子看上去是亚麻,浅灰色的右边领口刺了跟金色小麦,内衬是朴素白衬衫。
维德薇尔点头,从他手中接过 :“谢谢。”
“去换上吧,看看合不合适。”
没一会,维德薇尔焕然一新站过来,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很衬他的气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太过宽松了。
森伊又命下人拿过别针,临时帮他紧了衣服。
纤细的腰肢被凸显出来,他整个人个子高挑,
体态匀称,身板对于常人单薄很多。
“不错,你穿上挺合适的。”森伊拍手称赞,“只是头发太长了,把脸都挡住了,跟我出去打理一下吧。”
说着,他起身走出门,维德薇尔忙跟过去,在下台阶时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小心点。”森伊貌似不喜欢他匆忙的样子,语气里能听出一丝明显的嫌弃。
“不好意思,嘶……”脚底传来如同千根针扎过的刺痛,令维德薇尔眉头紧张。
这明显的异样让森伊产生疑惑与好奇,他问道:“怎么了?”
“昨天脚底磨破的地方有些疼。”谈话间二人已经来到车前。
司机拉开门,维德薇尔忙钻进车厢。
“行了,回头去医院帮你包上。”森伊慢条斯理坐过来。
又是一番遥远的路程,车子驶入城区,医院里维德薇尔坐在板凳上。
医生拿过消毒水,简单倒上去,拿绷带将整个脚包住,简单交代几句。
“少沾地,别碰水,按时擦药。”
等完全包扎好,维德薇尔走出病房,森伊正靠在走廊窗边,漫不经心接着电话。
维德薇尔没打扰他,独自坐在长椅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姗姗来迟。
“我有些事情,先不陪你了,一会司机带你去就好了。”
“好……”没等维德薇尔回答完,他转身,将话抛至身后。
秋日傍晚的风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凉,天边的残阳燃烧起一片火烧云映在他的眼里。
维德薇尔下车回到山庄,院子在自己走时被翻新过。
左边搭起一个低矮的木质凉亭,右边种上矢车菊。
蓝色的一片,像月下泛起涟漪的海水。风一吹是连绵的芬芳。
维德薇尔看的失神,遮住眉眼的长发被剪掉,露出那让人见了就移不开眼的面容。
面容白皙如冬月雪,狭长的眼眸里装满盛夏的绿叶,深邃又神秘,睫毛像蝴蝶振翅,鼻梁挺翘像山峰,薄唇桃红,如同橱窗里面精致的洋娃娃。
刚进门,就让迎接自己的赫衫愣在原地。
“你是……薇尔!?”赫衫不可置信问道。
维德薇尔微微点头 : “是我,怎么半天不见,就把我忘记了?”
“没有没有。”赫衫连连摆手,拽起维德薇尔的袖子,不往里屋带,反朝院外走。
维德薇尔不解 : “你这是拉我去干嘛?”
赫衫止步,往楼上一看再看,压着声音说 : “家里住其他人了。”
维德薇尔侧头,挑眉道 : “谁啊?”
“老爷的贴身执事,不过快成你的了。”赫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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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