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雨夜里的暖意
自习室的挂钟敲过十点,宋亚轩刚帮刘耀文圈完英语作文里的语法错误,窗外就砸下密集的雨点。夏末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珠撞在玻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转瞬就织成一张灰蒙蒙的雨幕,把路灯的光都晕成了模糊的光斑。
“糟了,忘看天气预报了。”宋亚轩皱着眉看向窗外,书包侧兜空空的——早上出门急,把伞落在了玄关的挂钩上。刘耀文却没慌,合上练习册时动作都带着稳,他起身走到窗边试了试雨势,回头时眼底带着笑意:“多大点事,我送你。”
没等宋亚轩反驳,刘耀文已经脱下身上的校服外套。他把外套抖开,仔细地罩在宋亚轩头上,连领口都帮他拢了拢,指尖擦过宋亚轩的耳尖,带着体温的触感让宋亚轩猛地一缩。“别躲,”刘耀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无奈,“外套够大,能遮两个人。”
可真走进雨里,宋亚轩才发现刘耀文的“遮两个人”是句谎话。外套的大半都压在他肩上,刘耀文自己的半边肩膀完全暴露在雨里,冰凉的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滴在脖颈里,他却像没知觉似的,只牢牢牵着宋亚轩的手腕往巷口走。雨靴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裤脚,可宋亚轩的手被刘耀文攥得很紧,掌心的温度透过潮湿的校服传来,暖得他心里发颤。
到宋亚轩家门口时,刘耀文的校服已经湿透了,深色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身形。他的头发滴着水,刘海黏在额头上,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可笑起来时小虎牙依旧明显:“快进去吧,别感冒了。”
宋亚轩看着他浑身湿透的模样,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胀。他没应声,转身就往屋里跑,留下刘耀文愣在雨棚下。等他抱着干毛巾和爸爸的旧外套冲出来时,刘耀文正仰头看着他家二楼的灯,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进衣领,看得宋亚轩眼睛发疼。“给你,”宋亚轩把东西塞进他怀里,声音有点发紧,“赶紧擦擦,我爸的外套你先穿着,明天我再去拿。”
刘耀文低头看着怀里带着阳光味的毛巾,又看了看那件明显小了一号的夹克,突然笑了。他胡乱擦了擦头发,把外套套上,袖口短了一大截,露出沾着水珠的手腕,却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谢了啊,亚轩。”他挠了挠头,耳尖在路灯下泛着淡淡的红。
雨还在下,巷子里只有路灯和两家亮着的窗户。宋亚轩看着刘耀文,上一世的愧疚突然翻涌上来——高三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夜,刘耀文冒雨给发烧的他送药,他却因为和父母吵架,隔着门说了句“我不想见你”,让刘耀文在雨里站了半个多小时。“刘耀文,”宋亚轩咬了咬唇,声音轻得像雨丝,“以前我说话不好听,还总对你发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刘耀文的动作顿住了。他抬眼看向宋亚轩,少年站在暖黄的灯光下,睫毛被光晕染得软软的,眼底盛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像揉碎的星光。“我从来没怪过你啊。”刘耀文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宋亚轩能闻到他身上雨水混着皂角的味道,“你那时候压力大,我知道的。再说,我有时候也太冲动,没顾及你的感受。”
他伸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碰了碰宋亚轩的发梢——刚才跑出来时沾了点雨星,有点凉。“亚轩,”刘耀文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雨夜里的沙哑,“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不止。”宋亚轩突然抬头,撞进刘耀文盛满温柔的眼眸里。这句话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愣了。刘耀文也僵住了,手还停在宋亚轩的发梢,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砸在宋亚轩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猛地回神。他看着刘耀文震惊的眼神,脑子一热,踮起脚就往他唇上撞了一下。
吻很轻,像雨珠落在花瓣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宋亚轩吻完就慌了,转身想跑,手腕却被刘耀文攥住了。刘耀文的手心滚烫,比刚才还要烫,他被拉得一个踉跄,撞进刘耀文的怀里。刘耀文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凉意,可胸膛却暖得惊人。“亚轩,”刘耀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你刚才……”
宋亚轩埋在他怀里,脸烫得能烧起来,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不敢抬头,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下一秒,他的下巴被轻轻捏住,刘耀文带着他抬起头,低头吻了下来。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慌乱的触碰,刘耀文的唇辗转厮磨着他的唇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又藏着压抑已久的深情。宋亚轩的手无意识地抓住刘耀文的外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直到刘耀文松开他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呼吸都乱了。
“我喜欢你,亚轩。”刘耀文的额头抵着他的,呼吸灼热,“从高二运动会你替我挡了那个飞过来的铅球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宋亚轩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刘耀文的手背上。他抬手抱住刘耀文的腰,把脸埋在他湿漉漉的肩窝上,哭着点头:“我也是,刘耀文,我也是。”
雨还在下,可两人的心都暖烘烘的。刘耀文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的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快进去吧,别感冒了。明天早上,我还在公交站等你。”
宋亚轩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拉住了刘耀文的手腕。雨势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借着风势越发猛烈,巷口的路灯被雨雾裹着,连光线都变得昏暗。“雨太大了,”宋亚轩咬了咬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家客房一直空着,你今晚……留下来吧。”
刘耀文猛地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宋亚轩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才反应过来,心脏瞬间狂跳起来,连耳根都烧得发烫。“这……会不会太麻烦叔叔阿姨?”他下意识地推辞,却舍不得松开宋亚轩的手。
“我爸妈这周去外婆家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宋亚轩连忙解释,生怕他拒绝,“你浑身都湿透了,冒雨回去肯定会感冒,明天还要上学呢。”他拉着刘耀文往屋里走,语气不容置疑,“快进来,我去给你找干净的衣服,你先洗个热水澡。”
房子是老式的两居室,客厅的沙发上铺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格子布,茶几上还放着宋亚轩早上没吃完的半块面包。宋亚轩匆匆跑进卧室,翻出爸爸的旧睡衣——虽然有点大,但穿在刘耀文身上刚好。他把衣服放在卫生间门口,又帮着调试热水器的水温,“水温调好了,你快进去洗吧,我去给你找吹风机。”刘耀文看着宋亚轩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暖烘烘的。热水从花洒里喷出来,冲刷着身上的寒气,他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青涩的吻,还有宋亚轩拉着他手腕时的温度。等他穿着宽大的睡衣出来时,宋亚轩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吹风机,膝盖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
“快过来,把头发吹干。”宋亚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刘耀文乖乖走过去坐下。温热的风透过吹风机吹在头发上,宋亚轩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湿发,指尖偶尔擦过头皮,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刘耀文僵硬地坐着,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动了身边的人,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宋亚轩专注的侧脸上。
“姜茶趁热喝,驱寒的。”吹完头发,宋亚轩把杯子递给他,自己则抱着膝盖坐在对面的小凳子上,眼神有些躲闪,“那个……刚才在门口,我不是故意的……”他越说越乱,脸都红了,却被刘耀文突然握住了手。
“亚轩,”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我喜欢你,是认真的。”他看着宋亚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不是一时冲动,是从高二运动会你替我挡铅球开始,就一直喜欢。”
宋亚轩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抬头撞进他盛满深情的眼眸里,所有的慌乱都烟消云散。他反握住刘耀文的手,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知道,我也是。”
那天晚上,他们挤在客厅的沙发上,聊了很久。从小时候爬树掏鸟窝的糗事,到高中时一起刷题的日子,再到对未来的憧憬。刘耀文靠在沙发上,宋亚轩枕着他的肩膀,窗外的雨声成了最好的背景音。直到后半夜,宋亚轩实在困得不行,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刘耀文轻轻把他抱进卧室,盖好被子,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才转身去客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宋亚轩是被厨房的香味弄醒的。他揉着眼睛走出卧室,就看到刘耀文系着他的小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着,锅里煎着金黄的太阳蛋,旁边的锅里还煮着牛奶,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醒了?”刘耀文回头笑了笑,小虎牙格外明显,“快洗漱,早餐马上就好。”
宋亚轩愣在原地,看着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刘耀文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刘耀文,有你真好。”
早餐很简单,却吃得格外温馨。吃完饭后,两人一起出门,刘耀文依旧帮宋亚轩背着书包,并肩走在巷口的老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连影子都紧紧靠在一起。走到公交站时,张真源已经在等了,看到他们一起过来,立刻坏笑着凑上来:“哟,你们俩怎么一起过来的?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在一起?”
宋亚轩的脸瞬间红了,刘耀文却坦然地揽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本来就住对门,一起走很正常。”说完,他侧头看向宋亚轩,眼底满是温柔——这一世,他再也不会让这个少年,从自己的生命里离开。
走到公交站时,张真源已经在等了,看到他们一起过来,立刻坏笑着凑上来:“哟,你们俩怎么一起过来的?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在一起?”宋亚轩的脸瞬间红了,刘耀文却坦然地揽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本来就住对门,一起走很正常。”说完,他侧头看向宋亚轩,眼底满是温柔——这一世,他再也不会让这个少年,从自己的生命里离开。第六章 成绩单上的惊喜
月考很快就来了。走进考场的时候,宋亚轩看到刘耀文冲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他也回以一个笑容。这一次,他信心满满。
考试结束后,刘耀文第一时间找到宋亚轩,紧张地问:“亚轩,你觉得这次考得怎么样?我感觉物理好像比上次好多了。”
“肯定没问题。” 宋亚轩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成绩出来的那天,全班都沸腾了。宋亚轩依旧是年级第一,而刘耀文的成绩,竟然排到了年级第二十名,成功进入了重点班的名单。
“我做到了!宋亚轩,我做到了!” 刘耀文激动地抱住宋亚轩,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宋亚轩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身上传来的温度。他的脸瞬间红了,僵硬地拍了拍刘耀文的背:“知道了,知道了,快放开我,别人都看着呢。”
刘耀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亲密,连忙松开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抱歉啊,我太激动了。”
张真源走过来,笑着打趣道:“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有点太腻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宋亚轩的脸更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书本。而刘耀文却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宋亚轩一眼,悄悄将手指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指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时,上课铃突然响了,两人同时缩回手,各自坐直身体,只是耳尖都还泛着热。
放学铃声一响,刘耀文就按捺不住兴奋,一把抓住宋亚轩的手腕:“走!今天必须庆祝!我请客,去吃巷口那家老李家的烤串,你最爱的脆骨和鸡翅,管够!”张真源从后面追上来,胳膊一揽搭住两人的肩膀:“算我一个!我早就馋他家的烤茄子了,刚好沾沾你们俩的喜气。”
老李家的烤串摊藏在巷尾的老槐树旁,铁皮桶改造成的烤炉里炭火正旺,油脂滴在上面“滋滋”作响,香气混着孜然和辣椒粉的味道,勾得人肚子直叫。老板李叔看到他们三个,笑着扬声招呼:“亚轩、耀文,好久没来了!还是老样子?”宋亚轩刚要应声,刘耀文就抢先开口:“加十串脆骨、五串鸡翅,再来两份烤茄子和一把韭菜,饮料要冰可乐。”他记得宋亚轩的口味,连他不爱吃香菜这点都记得清清楚楚,交代李叔的时候特意强调“所有烤串都不放香菜”。
等烤串的间隙,张真源拿着手机刷着游戏攻略,宋亚轩和刘耀文并肩坐在小马扎上,肩膀时不时碰在一起。晚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过,老槐树叶沙沙作响,隔壁桌的学生在讨论月考成绩,宋亚轩侧头看刘耀文,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藏不住的欢喜。
“喏,你的脆骨。”刘耀文把烤得焦香的脆骨串递到宋亚轩手里,自己则拿起一串鸡翅,细心地撕掉鸡皮——那是宋亚轩不爱吃的部分,他却吃得津津有味。宋亚轩咬着脆骨,看着刘耀文的动作,心里暖融融的,偷偷把自己碗里的烤玉米掰了一半,塞进他手里:“这个甜,你尝尝。”
张真源抬头看到这一幕,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俩能不能顾及一下单身人士的感受?秀恩爱都秀到烤串摊了。”宋亚轩的脸一红,刚要解释,刘耀文却笑着把一串烤茄子推到张真源面前:“多吃点堵上你的嘴,下次考进年级前三十,我再请你吃一次。”
吃完烤串,夜市刚好热闹起来。彩色的灯笼挂在摊位上方,映得人脸上都泛着暖光。刘耀文看到卖糖画的小摊,拉着宋亚轩就跑过去:“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龙形的糖画,老板,来一个龙!”糖画师傅舀起融化的麦芽糖,手腕一转,金色的糖浆在青石板上流淌,很快就勾勒出一条威风凛凛的龙。刘耀文接过糖画,小心地递到宋亚轩手里,像献宝似的:“你看,比小时候那个还好看。”
宋亚轩咬着甜丝丝的糖画,和刘耀文并肩走在夜市上,张真源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刚买的棉花糖,嘴里还嘟囔着“重色轻友”。路过抓娃娃机的时候,宋亚轩看到里面有只抱着篮球的小熊,眼神亮了亮——那和刘耀文高中时最喜欢的篮球款式一模一样。刘耀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掏出硬币塞进机器里,“看我的”。他瞄准小熊,操控着爪子落下,第一次抓空了,第二次爪子刚碰到小熊又滑了下去。宋亚轩笑着拍他的肩膀:“别试了,都是骗钱的。”
可刘耀文偏不放弃,又投了几枚硬币,额头上都渗出了薄汗。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爪子稳稳地抓住了小熊,将它送到了出口。刘耀文拿起小熊,得意地递给宋亚轩:“说了没问题吧。”宋亚轩抱着软乎乎的小熊,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偷偷在小熊的耳朵上亲了一下——就像亲在刘耀文的脸颊上一样。
走到巷口分岔路时,张真源率先跑向自己家的方向,临走前还朝他们挤了挤眼睛。只剩下宋亚轩和刘耀文时,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刘耀文送宋亚轩到家门口,看着他手里的小熊和没吃完的糖画,挠了挠头:“今天……很开心。”
“我也是。”宋亚轩抬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把他的睫毛照得格外长。他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糖画递到刘耀文嘴边:“你尝尝,很甜。”刘耀文低头咬了一口,糖浆的甜意混着宋亚轩指尖的温度,在舌尖炸开,他看着宋亚轩泛红的脸颊,喉咙动了动,轻声说:“明天早上,我还在公交站等你。”
宋亚轩点了点头,抱着小熊站在门口,看着刘耀文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转身进屋。他把小熊放在床头,看着它抱着篮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一次,不仅重点班的约定实现了,那些藏在心底的喜欢,也终于有了回应。
第七章 山野间的星光
重点班的名单公示后没几天,班主任就抱着一摞彩色宣传单走进教室,扬了扬手里的纸:“为了庆祝大家顺利分班,也让新同学快速熟悉,年级组组织了一次近郊露营活动,本周末两天一夜,自愿报名。”
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张真源拍着桌子凑到宋亚轩身边:“必须去啊!我早就想试试帐篷露营了,听说那边还有小溪能抓小鱼!”宋亚轩还没应声,刘耀文已经从桌洞里掏出笔,在报名表上快速写下两人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时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跟亚轩一组,帐篷我们一起住。”
出发那天,大巴车沿着盘山公路蜿蜒前行,窗外的风景从钢筋水泥变成了连片的翠绿。宋亚轩靠在窗边看风景,刘耀文就坐在他身边,把提前买好的薄荷糖塞进他手里——知道他坐车容易晕,特意选了清凉口味。张真源坐在前排,每隔十分钟就回头喊一次,一会儿炫耀他带的烧烤架,一会儿展示装在保温箱里的肉串,活像只兴奋的小麻雀。
露营地选在一片开阔的山谷里,背靠青山,前临小溪,空气里满是青草和泥土的清香。班主任刚宣布自由搭建帐篷,刘耀文就利落地扛起两人的装备往溪边的平地走。宋亚轩想帮忙拎睡袋,却被他轻轻按住肩膀:“你去旁边歇着,看我弄就行。”他蹲在地上展开帐篷支架,手指灵活地穿过扣环,阳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额角渗出的薄汗都透着少年人的利落。宋亚轩没真的歇着,从背包里拿出防潮垫铺在帐篷里,又把两人的外套叠好放在角落。等他忙完转身,就看到刘耀文举着两串刚摘的狗尾巴草走过来,毛茸茸的草穗在他指尖晃悠:“给你的,比张真源那串野花好看。”宋亚轩笑着接过,刚要道谢,就被他拉着往小溪边跑——张真源正举着网兜追一条银闪闪的小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
中午的烧烤派对热闹非凡。刘耀文守在烧烤架前,耐心地翻动着串好的肉串,油脂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香气瞬间飘满整个营地。他记得宋亚轩不吃辣,特意把烤好的鸡翅和脆骨单独放在干净的餐盒里,刷上甜甜的蜂蜜酱;又怕他烫到,每串都先吹凉了才递过去。张真源凑过来抢了一串烤肠,咬得满嘴流油:“刘耀文,你对亚轩也太偏心了,我的烤串都快烤焦了!”
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宋亚轩和刘耀文沿着溪边的小路散步。溪水清澈见底,水底的鹅卵石都看得清清楚楚,偶尔有小鱼从脚边游过,惊起一圈圈涟漪。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弯腰从溪水里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石头呈淡青色,上面还带着水的凉意。“给你,”他把石头递到宋亚轩手里,“刚才看到它在水里反光,觉得像你的眼睛。”
宋亚轩握着冰凉的鹅卵石,指尖却泛起暖意。他低头看着石头上自己的倒影,突然被刘耀文从身后轻轻抱住。少年的胸膛温暖而坚实,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淡淡的烧烤香气:“亚轩,能和你一起这样待着,真好。”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反手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紧紧贴在溪边的草地上。
傍晚的篝火晚会是重头戏。同学们围坐在火堆旁唱歌做游戏,张真源被起哄着表演了一段rap,逗得大家笑作一团。轮到宋亚轩时,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吉他,轻轻拨动琴弦唱起了熟悉的情歌。歌声在山谷里回荡,刘耀文就坐在他对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里的荧光棒跟着旋律轻轻晃动,目光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宋亚轩和刘耀文躺在帐篷里,透过透气窗能看到天上的繁星,密集得像撒了一把碎钻。外面传来虫鸣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刘耀文突然侧身转向他,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亚轩,你还记得高二运动会吗?你替我挡铅球的时候,我就想,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护着你。”
宋亚轩的心跳瞬间加速,黑暗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鼓起勇气,主动握住刘耀文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随即又紧紧扣住。“我记得,”宋亚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时候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明明自己能躲开,却非要冲在前面。”
刘耀文轻笑一声,翻身靠近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因为是你啊。”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吻了下去。这个吻比雨夜里的那个更温柔,带着山野间的清新气息,辗转厮磨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宋亚轩闭上眼睛,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的唇在自己唇上轻轻厮磨,心里的欢喜像破土而出的嫩芽,在星光下悄悄疯长。
第二天清晨,宋亚轩是被鸟鸣吵醒的。他睁开眼,看到刘耀文正坐在帐篷口看日出,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醒了?”刘耀文回头笑了笑,递过一杯温热的牛奶,“我去营地食堂买的,还是热的。”
收拾帐篷的时候,宋亚轩把那块青色的鹅卵石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刘耀文看到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喜欢就带着,以后我们再来,我再给你捡更漂亮的。”宋亚轩抬头看他,阳光刚好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温暖而明亮。返程的大巴上,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肩膀上睡着了。梦里,山野间的星光和少年的吻交织在一起,连蝉鸣都变得格外悦耳。他知道,这只是他们故事的开始,未来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清晨与黄昏,等着他们一起走过。
新的班级里,宋亚轩和刘耀文被分到了同桌。当班主任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刘耀文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太好了,亚轩,我们又能一起学习了。” 刘耀文兴奋地说。宋亚轩也笑了,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太好了,亚轩,我们又能一起学习了。” 刘耀文兴奋地说。
宋亚轩也笑了,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重点班的学习压力很大,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习题和考不完的试。但因为有刘耀文在身边,宋亚轩觉得一切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每天早上,刘耀文都会提前买好宋亚轩喜欢喝的豆浆和包子,放在他的桌洞里;午休的时候,刘耀文会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宋亚轩的身上,怕他着凉;晚上自习结束,刘耀文会陪着宋亚轩一起走回家,不管多晚。
宋亚轩也会在刘耀文打篮球受伤的时候,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口;会在刘耀文因为一道难题而烦躁的时候,耐心地安慰他,帮他分析;会在刘耀文生日的时候,偷偷给他准备礼物。
他们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亲密。周围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朋友。
第八章 跑道上的意外与守护
高三的运动会如期而至,操场上彩旗招展,各班的加油声此起彼伏,连空气都透着青春的躁动。宋亚轩看着公告栏上的接力赛名单,指尖划过自己的名字——他还是第三棒,而刘耀文依旧是跑最后一棒的冲刺手,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别紧张,就像我们平时练的那样。”刘耀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校服传来,“接棒的时候不用急,我会放慢速度等你。”他知道宋亚轩为了这次比赛偷偷加练了很久,每天放学后都拉着他在操场跑圈,直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比赛开始前,张真源举着相机跑过来,非要给他们拍合照:“等你们拿了冠军,这就是历史性瞬间!”宋亚轩刚站到刘耀文身边,就被他自然地揽住肩膀,刘耀文还特意把队服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早上的风有点凉,怕他着凉影响发挥。照片里,宋亚轩笑着比耶,刘耀文则侧头看着他,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随着发令枪响,第一棒的同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宋亚轩站在第三棒的位置,手心微微出汗,目光紧紧盯着第二棒同学的身影。当接力棒递到他手里的瞬间,他立刻迈开步子狂奔,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加油声,可他的眼里只有前方的刘耀文——那个穿着红色运动服,正朝他张开手臂的少年。
就在他即将靠近刘耀文,准备交棒的瞬间,脚下突然一滑。大概是前几轮比赛留下的水渍没干,宋亚轩的鞋底猛地打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摔去。他下意识地护住接力棒,却感觉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温热的液体很快渗透了运动裤,黏在皮肤上。
“亚轩!”刘耀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他几乎是瞬间冲了过去,连接力棒都顾不上接,一把将宋亚轩抱起来。怀里的人脸色苍白,额头上渗着冷汗,嘴唇都咬得泛白,却还强撑着说:“别管我,比赛……”“比什么赛!”刘耀文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摸了摸宋亚轩的膝盖,触到湿滑的血迹时,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我先带你去医务室!”他抱起宋亚轩就往操场边的医务室跑,步伐又快又稳,生怕颠到怀里的人。周围的同学都看呆了,连裁判的哨声都忘了吹——谁都知道刘耀文有多看重这场比赛,可此刻他眼里只有受伤的宋亚轩。
医务室里,校医正在清理伤口,酒精棉球擦过破皮的膝盖时,宋亚轩疼得浑身一颤。刘耀文立刻蹲下来,握住他的手,把自己的胳膊递到他嘴边:“疼就咬我,别憋着。”宋亚轩却摇了摇头,只是用力攥着他的手,指节都泛白了。刘耀文看着他强装坚强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声音放得又软又轻:“都怪我,没提前检查跑道,要是我多注意点……”
“跟你没关系。”宋亚轩打断他,喘着气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他看着刘耀文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膝盖也没那么疼了,“对不起啊,让我们班丢了比赛。”
“丢了就丢了,有什么比你重要?”刘耀文皱着眉,语气带着点责备,却又立刻软下来,“再说不是还有复活赛吗?等你好了,我们再赢回来。”他拿起旁边的毛巾,仔细地帮宋亚轩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张真源拿着冠军奖杯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刘耀文蹲在床边,正小心翼翼地给宋亚轩涂药膏,宋亚轩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刘耀文买的草莓味棒棒糖——那是他疼的时候最喜欢吃的。“你们班替补队居然拿了冠军!”张真源举着奖杯晃了晃,“不过刘耀文,你是没看见,你抱着亚轩跑的时候,全校女生都在尖叫,说这是年度最甜名场面。”
宋亚轩的脸瞬间红了,刘耀文却坦然地接过奖杯,放在宋亚轩床头:“这奖杯有你的一半,要是你没坚持跑到交棒,我们也没机会进复活赛。”他说着,突然低头,在宋亚轩的膝盖上轻轻吹了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每天都来陪你换药。”
从那天起,刘耀文成了医务室和宋亚轩教室的常客。早上他会提前买好热乎的粥,送到宋亚轩桌上;午休的时候,他会背着宋亚轩去医务室换药,脚步放得特别轻;晚上放学,他会推着自行车,让宋亚轩坐在后座上,慢慢推着他回家,路过巷口的小卖部时,还会停下来买一支草莓味的冰淇淋。
有天晚上,两人走在巷子里,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背上,轻声说:“其实那天摔倒的时候,我特别怕你怪我。”
刘耀文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认真地说:“我这辈子都不会怪你。比赛输了可以再比,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他蹲下来,让宋亚轩趴在自己背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先护着你,永远。”
宋亚轩趴在他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眼泪悄悄掉下来,却笑着说:“好。”晚风吹过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们的约定伴奏。宋亚轩知道,这个少年,真的会用一辈子来守护他。
第九章 关于未来的承诺
运动会的喧嚣在夕阳西沉时渐渐散去,操场上的人群稀稀拉拉,只剩下几个值日生在收拾散落的彩旗和矿泉水瓶。刘耀文攥着那枚沉甸甸的接力赛冠军奖牌,拉着宋亚轩的手腕往巷口走——老槐树下的小卖部还开着,冰柜里的绿豆冰棍是他们从小吃到大的味道。运动会结束后,两人一起去了巷口的小卖部,买了两支冰棍。他们坐在老槐树下,慢慢地吃着。
刘耀文和宋亚轩相视一笑,松开交握的手,却还是挨得很近。刘耀文把吃剩的冰棍纸扔进垃圾桶,拉起宋亚轩的手腕往张真源的方向跑,夕阳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宋亚轩知道,这一次,他们的未来紧紧连在一起,再也不会因为误会和距离而分开。
远处传来张真源的喊叫声,他举着刚买的汽水跑过来,老远就喊:“你们俩躲在这儿干嘛?快过来,我爸今天钓了大鱼,晚上去我家吃红烧鱼!”
宋亚轩的脸更红了,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小声说:“嗯,有你也很好。”
“亚轩,有你在,真好。”刘耀文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宋亚轩的心湖,漾起层层涟漪。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贴在老槐树的根部,就像他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夏蝉还在树上鸣唱,风卷着槐树叶的清香吹过来,带着绿豆冰棍的甜意。刘耀文突然低头,在宋亚轩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宋亚轩猛地一颤,却没有躲开。
“好啊,”宋亚轩点头,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那我就帮你补英语,每天监督你背单词,直到你能流利地读英语新闻。”
刘耀文看着他,突然笑了,露出两颗标志性的小虎牙,眼角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欢喜。他松开宋亚轩的手腕,转而轻轻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手指交扣在一起,冰棍的凉意和掌心的温度交织着,格外清晰。“亚轩,”他的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郑重,“等我们考上大学,我就攒钱买一辆电动车,每天都载你去上课。警官学院的食堂菜不好吃,我就陪你去A大的食堂,听说他们家的糖醋排骨特别香。”
“那是我以前不懂事,”宋亚轩的脸颊有些发烫,却还是认真地看着他,“你的梦想很伟大,保护别人是很光荣的事。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放轻,“我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就像你一直保护我那样。”
刘耀文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揉碎了的星光。他盯着宋亚轩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很坚定:“真的吗?亚轩,你真的支持我?你以前不是说……说当警察太危险吗?”
“警校很好啊,”宋亚轩笑着推了推他的肩膀,冰棍的凉意蹭到刘耀文的胳膊上,“我支持你。而且本地的大学也有很好的专业,我可以考A大的计算机系,就在警官学院旁边,坐公交只要二十分钟。”他掰着手指算,“这样我们早上可以一起吃早餐,你训练累了,我还能给你送夜宵;周末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回老巷,帮张叔看小卖部的摊子。”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跳,像被冰棍的小棍戳了一下,又麻又暖。他知道刘耀文有多在意那个“警察梦”——小时候他们在巷口看警匪片,刘耀文总会攥着玩具枪说“以后我要保护亚轩”;高中时看到校外混混欺负低年级学生,也是刘耀文第一个冲上去,哪怕被打得嘴角发青也不肯退。上一世他自私地忽略了刘耀文的梦想,甚至在刘耀文说要考警校时,还冷言冷语地说“太危险,没前途”,现在想来,那些话有多伤人。
刘耀文的耳朵瞬间红了,连忙把奖牌塞进裤兜,仿佛那枚奖牌能证明他小时候的“英雄梦”。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考警校,本地的警官学院就很好,分数线我查过了,只要我把英语再提二十分,肯定能上。”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眼神里的光芒暗了暗,“不过……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比如北方的那些名校,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去。我查过了,北方也有不错的警校,就是离家远了点。”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是,他不想再和刘耀文隔着千山万水,不想再经历那些靠着电话和短信维持的、充满不确定性的日子。他的目光落在刘耀文手里的奖牌上,那上面还沾着一点他的汗渍,“你呢?你想考哪个大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想当警察,像电视里那样抓坏人。”
“我还没想好,”宋亚轩把冰棍纸叠成整齐的方块,指尖反复摩挲着边缘,“不过,我不想去太远的地方。”他抬起头,迎上刘耀文惊讶的目光,认真地补充,“老巷的槐树每年都要开花,我不想错过;小卖部的张叔说等我们考上大学,要请我们吃最大的西瓜,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宋亚轩咬冰棍的动作顿了顿,冰凉的甜意瞬间在口腔里凝固。他侧头看向刘耀文,少年的下颌线被夕阳勾勒得格外清晰,喉结滚动着,显然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藏了很久。上一世的画面突然涌上来:高三填报志愿时,他对着北方重点大学的招生简章犹豫不决,妈妈在一旁念叨“去远点的地方锻炼锻炼”,而他脑海里闪过的,全是刘耀文站在雨巷里单薄的背影——那时候他们已经决裂,他连问一句刘耀文志愿的勇气都没有。
“亚轩,”他突然开口,声音被冰棍的寒气浸得有些发沉,“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考哪个大学?”
两人并排坐在老槐树粗壮的根须上,冰棍的凉意顺着舌尖滑进喉咙,驱散了运动后的燥热。树皮粗糙的纹理硌着后背,却让人莫名安心,就像他们从小依赖的彼此。刘耀文咬着冰棍的木柄,目光落在不远处巷口的公交站牌上,那是他们每天一起等车的地方,斑驳的站牌上还留着张真源去年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友谊长存”。
“亚轩,” 刘耀文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考哪个大学?”
宋亚轩愣了一下,看向刘耀文。上一世,他说他要去北方,刘耀文说他要留在本地。这一次,他不想再和刘耀文分开。
“我还没想好,” 宋亚轩说,“不过,我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他看着刘耀文,眼神认真,“你呢?你想考哪个大学?”
刘耀文放下冰棍,看向宋亚轩,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又带着一丝期待:“我想考警校。”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如果……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去。”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刘耀文一直都想当警察,那是他的梦想。上一世,他因为自己的自私,从来没有支持过刘耀文。这一次,他不能再这样做。
“警校很好啊,” 宋亚轩笑着说,“我支持你。而且,本地的大学也有很好的专业,我可以考本地的大学,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刘耀文猛地抬起头,看向宋亚轩,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亚轩,你真的支持我?”
“当然是真的。” 宋亚轩点头,“你的梦想,很伟大。”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宋亚轩的头:“亚轩,有你在,真好。”
宋亚轩的脸又红了,他低下头,不敢看刘耀文的眼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惬意。第十章 电影院的告白
高考的脚步越来越近,两人都进入了紧张的冲刺阶段。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试卷,每天都要学到深夜。但他们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在为了共同的未来而努力。
高考结束的那天,走出考场,宋亚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刘耀文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考得怎么样?”
“应该没问题。” 宋亚轩笑了,“你呢?”
“我也觉得不错。” 刘耀文说,“亚轩,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最新上映的那部科幻片。”
“好啊。” 宋亚轩点了点头。
晚上的电影院里,灯光昏暗。宋亚轩看着屏幕上的剧情,心里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刘耀文的气息,还有他偶尔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电影看到一半,突然停电了。电影院里一片漆黑,响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别怕,有我在。” 刘耀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宋亚轩的手。
宋亚轩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刘耀文的手很大,很温暖,握着他的手,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过了一会儿,应急灯亮了起来。刘耀文没有松开宋亚轩的手,他转过头,看向宋亚轩,眼神认真而专注:“亚轩,我有话想对你说。”
宋亚轩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看着刘耀文的眼睛,点了点头:“你说。”
“亚轩,”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很踏实。我以为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直到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顿了顿,眼神更加坚定:“宋亚轩,我喜欢你。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想和你一起过一辈子的喜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眼眶瞬间红了。上一世的遗憾,这一世的期待,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他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哽咽:“我愿意,刘耀文,我愿意。”
雨夜里刘耀文整个人都僵住了,应急灯的柔光落在他脸上,能清晰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他大概是把所有反驳和追问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一路蔓延到脖颈。几秒钟后,他才像是突然从梦境里惊醒,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震得指尖都在发麻。他猛地伸手,一手扣住宋亚轩的后颈,另一手环住他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宋亚轩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不等宋亚轩再说出一个字,刘耀文俯身,带着急切又虔诚的姿态吻了下去。他的唇先是轻轻蹭过宋亚轩的唇瓣,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幻觉,随即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的舌尖缠绵。宋亚轩被他抱得稳稳的,后背抵着电影院的座椅靠背,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个迟到了一世的吻,泪水混着笑意滑落,滴在刘耀文的手背上。周围的掌声和欢呼声仿佛都成了背景音,此刻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温热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亚轩,”刘耀文松开他时,声音沙哑得厉害,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电影院里响起了一阵掌声和欢呼声,原来,停电是电影院为了给一对情侣制造惊喜而安排的。而他们,却在这样的意外中,确认了彼此的心意。第十一章 录取通知书的夏天
高考成绩出来后,宋亚轩考上了本地的重点大学,刘耀文也顺利考上了警校。两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叠放在一起,油墨香混着夏风里的樟叶味,成了这个夏天最甜的味道。拿到通知书的那天,两人没去热闹的庆祝餐厅,而是并肩往老巷深处走——那里有棵陪伴他们长大的老樟树,枝繁叶茂的树冠能遮住大半个天空,树干上还留着刘耀文十三岁时刻下的歪歪扭扭的“耀文&亚轩”,字迹被岁月磨得浅了,却还能清晰辨认。
“还记得五年级那年吗?你非要爬树掏鸟窝,结果脚一滑挂在树杈上,哭着喊我救你,最后还是我搬来梯子把你抱下来的。”宋亚轩伸手摸着树干上的刻痕,指尖拂过凹凸不平的纹路,回头时眼里闪着笑。那天刘耀文摔得胳膊青了一大块,却攥着掏到的空鸟蛋,硬说要给宋亚轩当“宝贝”,最后两人把鸟蛋埋在樟树下,还认真地插了根小树枝当记号。
刘耀文挠了挠头,耳尖泛起微红:“哪有你说的那么糗?我后来不也帮你把挂在树顶的风筝够下来了?”他突然弯腰,从树底的草丛里捡起半片褪色的风筝布——那是宋亚轩小学时最喜欢的奥特曼风筝,当年被风吹断线挂在樟树枝上,刘耀文爬了三次才够到,下来时裤子都被树枝勾破了。两人盯着那片碎布笑了半天,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几只麻雀,扑棱棱的翅膀声混着蝉鸣,格外热闹。
“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刘耀文收起风筝布,从身后轻轻抱住宋亚轩,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宋亚轩仰头看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刘耀文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连他鼻尖上的细小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主动凑过去,吻了吻刘耀文的下颌线——那里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轮廓,不像后来照片里那般硬朗,却让他心安。刘耀文浑身一僵,随即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低头吻住他的唇。
老樟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重复他们小时候的悄悄话;夏蝉的鸣唱也变得格外悦耳,和当年两人赊冰棍跑过树下时的蝉鸣重叠在一起。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冰糖冰棍的甜意,带着旧风筝的回忆,更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将两世的遗憾都轻轻抚平。宋亚轩的手指插进刘耀文的头发里,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度,眼泪悄悄浸湿了他的衣领——上一世他对着空荡的樟树下哭,这一世终于能在爱人怀里笑。
“嗯。”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想起刚才路过巷口小卖部时,老板还笑着问“你们俩又一起啊”,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夏蝉依旧在树上鸣唱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两人相拥的影子叠在一起。宋亚轩知道,这一世,他没有再错过。他和刘耀文的故事,在老樟树下重新开篇,才刚刚开始。
“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刘耀文抱着宋亚轩,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宋亚轩仰头看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刘耀文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他主动凑过去,吻了吻刘耀文的下颌线,那里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轮廓。刘耀文浑身一僵,随即收紧手臂,低头吻住他的唇。老樟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他们伴奏,夏蝉的鸣唱也变得格外悦耳。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将两世的遗憾都轻轻抚平。
“嗯。”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夏蝉依旧在树上鸣唱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温暖而明亮。宋亚轩知道,这一世,他没有再错过。他和刘耀文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夏蝉依旧在树上鸣唱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温暖而明亮。宋亚轩知道,这一世,他没有再错过。他和刘耀文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十二章 大学的双城记
九月的风带着夏末的余温,将宋亚轩送进了本地重点大学的校门,也把刘耀文推进了警校封闭式训练的熔炉。两座学校相隔二十公里,不算太远,却被截然不同的作息切割成了“双城”——宋亚轩的世界是图书馆的暖光、社团招新的热闹、专业课上的讨论;而刘耀文的世界,是凌晨五点的哨声、沾满汗水的作训服、靶场的枪声和格斗场的淤青。
警校的第一个月是“魔鬼集训”。每天天还没亮,尖锐的哨声就会刺破宿舍的寂静,刘耀文和队友们必须在三分钟内穿好作训服、叠好豆腐块被子,冲到操场集合。五公里武装越野是开胃菜,负重三十斤的装备压得肩膀生疼,跑鞋在塑胶跑道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进眼睛里,涩得睁不开,他只能死死盯着前方队友的背影,心里默念着宋亚轩的名字——那是他撑下去的动力。
格斗训练更是家常便饭。对手都是身强体壮的男生,出拳又快又狠,刘耀文第一次实战就被打倒在地,手肘擦破了皮,渗出血珠混着泥土粘在衣服上。教练吹哨的间隙,他摸出裤兜里被压得变形的手机,屏幕上是宋亚轩的笑脸壁纸,指尖轻轻碰了碰,又握紧拳头重新冲上去。后来他学会了巧劲,避开对手的重拳,用锁技制服对方时,脑海里闪过的是高三那年,他也是这样护着被校外混混围堵的宋亚轩。
射击训练在午后的烈日下进行。趴在滚烫的射击位上,枪托抵着肩窝,后坐力震得骨头发麻,刘耀文必须屏气凝神,让准星牢牢锁住五十米外的靶心。“三点一线,专注呼吸”,教练的话在耳边回响,他却突然想起宋亚轩教他做英语阅读的样子:“别慌,抓住关键词,就像你瞄准靶心一样。”扣动扳机的瞬间,枪声在空旷的靶场回荡,他看着靶纸上密集的弹孔,第一个念头就是拍下来发给宋亚轩——他想让亚轩知道,他在为两人的未来努力变得更强。
宋亚轩的大学生活看似轻松,却藏着说不尽的牵挂。专业课上,老师讲着复杂的编程代码,他的思绪会突然飘走,想起刘耀文说“警校的饭堂菜太咸”,于是下课就去超市买了清淡的酱菜,装在保鲜盒里;社团活动结束后,看到路边情侣牵手散步,他会掏出手机给刘耀文发消息,哪怕只是一句“今天天气很好”;深夜在图书馆刷题,看到窗外的月亮,就会想起高中时两人在自习室共享的月光,指尖在手机上反复编辑消息,又怕打扰刘耀文休息,最后只发了一个月亮的表情包。
他们的联系全靠碎片时间拼凑。刘耀文的手机总是静音,训练间隙偷瞄一眼,看到宋亚轩的消息就会嘴角上扬;午休只有四十分钟,他狼吞虎咽吃完饭,跑到宿舍楼下的电话亭给宋亚轩打过去,声音里带着没喘匀的粗气:“亚轩,我今天格斗赢了,射击拿了满分!”宋亚轩在电话那头笑着,声音软乎乎的:“真棒,晚上别熬夜,我给你寄的胃药收到了吗?训练累,别忘吃。”第一次周末见面,刘耀文提前半小时就站在宋亚轩学校门口等。他刚结束格斗考核,作训服上还沾着汗渍,额头上的擦伤贴着创可贴,却特意把头发梳得整齐。宋亚轩跑过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张开胳膊,却又在抱住对方前顿了顿——怕身上的汗味熏到他。可宋亚轩根本不在意,扑进他怀里,鼻尖蹭着他领口的皂角味混着淡淡的汗味,那是让他安心的味道。“怎么弄的?”宋亚轩摸着他额角的创可贴,眉头皱起来,刘耀文连忙摆手:“小伤,训练难免的,你看我这肌肉,是不是更结实了?”他撸起袖子,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宋亚轩却没笑,眼眶红红的:“别总逞强,我宁愿你成绩差点,也不想你受伤。”
那天下午,他们没去热闹的商圈,就在学校的湖边坐着。刘耀文把宋亚轩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暖着,给她讲训练的趣事:“我们教练特严,叠被子不合格就罚跑三公里,我现在叠的被子,角比砖头还硬”;宋亚轩给刘耀文剥橘子,听他说食堂的汤不好喝,就记在手机备忘录里:“下周带排骨汤去看耀文”。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刘耀文突然低头,在宋亚轩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很轻:“亚轩,等我训练结束,天天陪你吃饭。”
深秋的一个雨夜,宋亚轩发烧到39度,独自躺在宿舍的床上,头晕得厉害。他想给刘耀文打电话,却看到天气预报说警校那边有暴雨,肯定在进行野外拉练。迷迷糊糊中,手机突然响了,是刘耀文打来的,背景里全是风雨声:“亚轩,我刚看到你朋友圈说不舒服,怎么样了?吃药了吗?”宋亚轩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声音沙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你别担心,好好训练。”挂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宿舍楼下传来敲门声,刘耀文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盒退烧药,头发滴着水,裤脚沾满了泥:“我跟队长请假了,打车过来的,快把药吃了。”
那天晚上,刘耀文守在宋亚轩的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擦额头降温,每隔半小时就摸一次他的体温。宋亚轩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眉头还皱着,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他轻轻碰了碰刘耀文手上的茧子——那是训练留下的痕迹,心里又酸又暖。天快亮的时候,刘耀文要赶回去集合,临走前在宋亚轩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这样的“双城”日子,他们一过就是四年。宋亚轩的书架上,摆满了给刘耀文整理的复习资料;刘耀文的荣誉证书里,夹着宋亚轩写的小纸条。他们很少像其他情侣一样朝夕相处,却在每一次短暂的相聚里,把思念熬成了深情。就像宋亚轩在日记里写的:“他在守护万家灯火,而我在守护他——这就够了。”
他们的联系全靠碎片时间拼凑。刘耀文的手机总是静音,训练间隙偷瞄一眼,看到宋亚轩的消息就会嘴角上扬;午休只有四十分钟,他狼吞虎咽吃完饭,跑到宿舍楼下的电话亭给宋亚轩打过去,声音里带着没喘匀的粗气:“亚轩,我今天格斗赢了,射击拿了满分!”宋亚轩在电话那头笑着,声音软乎乎的:“真棒,晚上别熬夜,我给你寄的胃药收到了吗?训练累,别忘吃。”
第十三章 伤口后的牵挂
警校的格斗考核向来以“真刀真枪”著称,那天的对抗赛选在暴晒了一中午的露天训练场,塑胶地面被晒得发烫,踩上去都能闻到淡淡的焦味。刘耀文的对手是个比他高半头的东北男生,出拳又快又狠,前两个回合两人还能势均力敌,到第三回合对方急了眼,一记摆拳擦着刘耀文的耳边掠过,他下意识侧身躲闪,却没防住对方趁机扫来的右腿——膝盖狠狠撞在他支撑身体的左胳膊肘上,一阵钻心的疼瞬间顺着手臂窜到肩膀。警校的格斗考核向来以“真刀真枪”著称,那天的对抗赛选在暴晒了一中午的露天训练场,塑胶地面被晒得发烫,踩上去都能闻到淡淡的焦味。刘耀文的对手是个比他高半头的东北男生,出拳又快又狠,前两个回合两人还能势均力敌,到第三回合对方急了眼,一记摆拳擦着刘耀文的耳边掠过,他下意识侧身躲闪,却没防住对方趁机扫来的右腿——膝盖狠狠撞在他支撑身体的左胳膊肘上,一阵钻心的疼瞬间顺着手臂窜到肩膀。
刘耀文闷哼一声摔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作训服。他低头看向胳膊,校服袖子已经被磨破,暗红色的血正顺着肘部的伤口往外渗,混着地上的灰尘粘在皮肤上,看着格外狰狞。教练吹哨终止比赛时,他还咬着牙想爬起来,刚一用力,伤口就裂开更深的口子,白花花的肉翻出来,连教练都皱了眉:“别硬撑,赶紧去医务室缝针!”
刘耀文闷哼一声摔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作训服。他低头看向胳膊,校服袖子已经被磨破,暗红色的血正顺着肘部的伤口往外渗,混着地上的灰尘粘在皮肤上,看着格外狰狞。教练吹哨终止比赛时,他还咬着牙想爬起来,刚一用力,伤口就裂开更深的口子,白花花的肉翻出来,连教练都皱了眉:“别硬撑,赶紧去医务室缝针!”
缝了五针的伤口被纱布紧紧裹着,医生反复叮嘱不能碰水、要按时换药,刘耀文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瞒住宋亚轩。他知道宋亚轩心思细,要是看到这伤口,肯定又要红着眼眶担心半天。回到宿舍他第一件事就是找队友借了件宽松的长袖外套,刻意把左胳膊藏在袖子里,连吃饭都用右手笨拙地握筷子。可他没料到,张真源周末来警校送资料,刚好撞见他换药时露出的伤口,转头就把这事儿捅给了宋亚轩。
缝了五针的伤口被纱布紧紧裹着,医生反复叮嘱不能碰水、要按时换药,刘耀文嘴上应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瞒住宋亚轩。他知道宋亚轩心思细,要是看到这伤口,肯定又要红着眼眶担心半天。回到宿舍他第一件事就是找队友借了件宽松的长袖外套,刻意把左胳膊藏在袖子里,连吃饭都用右手笨拙地握筷子。可他没料到,张真源周末来警校送资料,刚好撞见他换药时露出的伤口,转头就把这事儿捅给了宋亚轩。
宋亚轩接到张真源消息时正在公司赶项目方案,手机屏幕上“刘耀文缝了五针”几个字刺得他眼睛发疼,键盘都敲错了好几个字母。他跟领导请了假,抓起背包就往超市冲——先买了碘伏、无菌纱布和透气性好的医用胶带,又绕到熟食区打包了刘耀文爱喝的玉米排骨汤,最后在便利店挑了支草莓味的棒棒糖,那是刘耀文怕疼时的“止疼药”。打车往警校赶的路上,他反复给刘耀文发消息,对方却只回了句“小伤不碍事”,急得他差点在出租车上掉眼泪。
宋亚轩立刻打车去了警校,找到刘耀文的时候,他正在宿舍里看书。看到宋亚轩,刘耀文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怎么来了?”
找到刘耀文宿舍时,他正趴在桌上假装看书,左胳膊僵硬地贴在身侧。宋亚轩一进门就攥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把外套袖子卷上去,看到纱布边缘渗出来的淡粉色血渍,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还说小伤?都渗血了不知道换吗?”他声音发颤,从背包里掏出带来的东西,先把棒棒糖塞进刘耀文嘴里,“含着,换药可能有点疼。”
宋亚轩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胳膊,看到那道狰狞的伤口,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刘耀文,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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