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安的腿被沈之煜分开了,沈之煜趴在了他的身上,头依旧埋在了他的颈间。
双手搂着沈之煜头,面色潮红眼中含着泪珠。
沈之煜的双手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在季桓安的身体上开始游走了起来。他舔了舔颈间上的血珠。抬头对上那双迷离的眼神,最后没忍住用那带血的唇吻上了那如朱丹的唇。
那双游走的手将他的衣服解了开来,衣服被一层一层的褪去了,就在他的指腹碰到季桓安皮肤的那一刻。
季桓安回过了神来,一把推开了沈之煜。
他直接从床上倒了下去。
“疼...”沈之煜此时是清醒的,却装上了委屈。又重新爬上了床,季桓安以为他还没恢复直接一掌劈了下来,他就这样被劈晕在了季桓安的怀中。
看见自己怀中的人已经晕了过去,季桓安也精疲力尽了直接倒下休息了。
沈之煜再次醒来时又变成了傻子,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可傻傻的沈之煜不记得,清醒的沈之煜却记得。
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好了,恢复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季桓安坐在桃花树下,一手拿书一手在比划书中的招式。
他在研究怎样教学,沈之煜才能听懂。他想教沈之煜自保,起码不被欺负。
花落到了他的身上,风吹动了他的头发。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他的脑袋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冒出了这句诗,一起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桃花树下的美人儿一抬头正好与那趴在窗户框上的少年对视上了,昨日情形还历历在目。
树下的美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回避了少年的目光。
少年见到美人颈间的红点,以为美人被虫咬了。心疼得推门而出,直奔季桓安而去了。
他一把将季桓安给抱入了怀中“安安有虫”
“虫?”季桓安疑惑了,这哪来的虫子?
“安安脖子被咬了”沈之煜心疼地摸了摸那脖子上的红点。
季桓安心中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虫子咬的。
这是昨晚被某人咬的,一大早上该试的药都试过了,可这痕迹就是不消。
而罪魁祸首此时还在心疼地研究这个红点疼不疼,痒不痒这样问题。
而另一边的掌门却在刚刚给他传信,让他去后院招待客人。这些所谓的客人都是因为沈之煜而来的,但却无人知道他们自己本身所寻之人是沈之煜。
凌云阁现在确实是有些忙不过,一来要对付其中一部分来看收徒的外来宾客,另一部分外来宾客则是来打探消息的,看他们人找到没。二来则是因为要办收徒大典了,许多事宜都需要准备和交代。
掌门坐在主位,二长老白云英和四长老尚雅观分别坐在两侧。桌上放着一些资料,这里面有这次招生名单、那些人的身世和需要考核的内容。沈之煜和他们按流程来的相比,可以直接说沈之煜走后门。
那个四长老尚雅观,是个男的人如其名。长得不丑尚能入眼,叫他尚雅观也没错。
招生时的测试一直都是二长老和四长老在负责,这次也不例外。掌门将那份名单随意地拿了出来,那份名单上江起淮这个名字正好排第三。
关于他的第一份资料上是这样写他的:江家庶三子,天质聪慧,灵力纯净......
可另一份却写得有些不一样:江家庶三子,十二岁回到江家。十四岁正式成为江家庶子,深受江老爷宠爱却遭江夫人与几位姨娘排挤,妒忌。从未入过学堂,衣食住行皆与江老爷一起......
两分资料放在一起,前者一直在不停地夸这个江起淮非常有天赋,而后者却难免让人多想。
一个连族谱都没入的孩子,深受老爷的宠爱,却被夫人们排挤,又与老爷同吃同住。这江家不简单……
他们三个人现在在为这个江起淮感到为难,这个人他们在水镜中也观察过。
是一个有天赋有毅力的孩子,入山后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可就是这两分资料非常具有争议性。
如果不收他,那么凌云阁很有可能会损失一位天才,如果收他万一他品德有问题,凌云阁很有可能会出事...
“要不让他入我门下吧!”尚雅观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
“跟着你一起乞讨吗?”
“师姐这话就不对了,乞讨怎么了。乞讨那也是一门学问,再说了我一山之主堂堂凌云阁四长老。怎么可能会带着自己弟子去乞讨。”
“就你这嗜酒成性,酒品又差的人。上次要不是我拦着你,你那座避焕峰现在还能在你手中。”白云英端起茶杯缓缓开口道。
白云英不说尚雅观都快忘记那件事了,他那一拍即合的酒友,他以为是伯牙遇子期。
没想到那家伙把他灌醉后居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条子,骗他说见他有缘要将酒庄送他一个,让他按个手心就是他的了。他也没多想,伸手就准备按下去,幸好嘉木英直接用剑鞘砍他的手把他直接砍清醒了。
白云英更是直接揪住那散修的衣领,将那散修给丢了回来。那木桌当场直接四分五裂,散修躺在那堆木头上都起不来身疼的滚了半圈。
“好了好了”掌门被他们吵得有些头疼了,揉了揉太阳穴“再观测观测,再说吧!”
这是就算是这么敲定下来了,接下来只需要他们二人配合布置考核题目了。
季桓安随手折了根桃木枝给沈之煜了,带着沈之煜在练一些基本入门招式。他倒也是聪敏,每个招式季桓安带着他练上两三次他就都会了,偶尔还会举一反三。看来之前的事情是他多虑了。
他也没教多少招式,教太多了沈之煜记混了到时候走火入魔了得不偿失。
季桓安就坐在树下,用这那套他最喜欢的白玉茶具看着沈之煜练着那些招式,偶尔间指导一下他的动作。
其实他的那些动作作为一个初学者来说已经非常棒了,可季桓安是个精益求精的性格。再加上沈之煜也没抱怨过,他就一直盯着沈之煜在练。
时间一久他的手不知怎么的手出血了,血顺着他握的那端滴到了地上时季桓安才发现,这才让他停下来休息。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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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